出租車上,司機老吳眼角不停地瞥向倒車鏡,後車位上坐著一對親昵當中的年輕男女,女孩背著雙肩書包,穿著四中的校服,鵝蛋臉嫩的快要滴出水來,烏黑的眼睛流露出對男人的依戀之情,紮著的馬尾辮散發出洗發水的清香,女孩的胸部還沒有怎麼發育,所以見不到內衣鐵絲的棱角,隻看得小背心的平滑微鼓,極為美觀,這是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
反觀女孩所依偎的男人,相貌平平,穿著一身李寧的運動服,亂糟糟的頭發似乎是出門之前隨意的抓了一下,若有似無的發型紋理都在提醒著他該剪頭了,唏噓的胡茬子連接著鬢角,至少也有兩天沒刮了,年齡也已經約莫二十來歲,和女孩十幾歲的年紀著實不搭。
女學生嬌媚的依偎在男人的肩膀,雙臂環抱住男人的腰,因為手臂不夠長,嬌嗔一聲的捶打了一下男人,想要責備他一下為什麼要生長的這麼魁梧,與男人的目光一對視,臉上嬌紅,難以啟齒,將手臂從男人的衣領拉鏈當中伸了進去,觸及男人熾熱的胸膛,從未與男人有過肢體接觸的女孩全身一抖,把持不住的主動吻上了男人的脖頸。
如今的社會並不缺乏包養女學生的事情,這一點走南闖北開出租的老吳早已是司空見慣,今天他之所以如此震驚的原因是——二人在上車之前完全是陌生人!
老吳一個離了婚的老光棍也是挺鬱悶的,今天一出門就拉了這個女學生,女孩的臉色不好看,好像是因為假期結束了,開學前的不適應導致的心裏鬱悶,後來半路這個男人也上了車,兩個人根本就是不認識的陌生人。
這一路上男人準確的猜到了女孩的心思,將她的陰鬱情緒開導出來,又不知道在女孩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逗得女孩芳心亂動,竟然好似小別的情侶一樣膩歪起來。老吳看的大跌眼鏡,這前後不過是短短十幾分鍾是時間,他恨不得立刻拜男人為師,結束自己多年以手為妻的光棍生涯。
男人被女孩猛烈的吻住了脖頸,老吳瞧的神魂顛倒,心想如果被這麼漂亮白嫩的女學生親吻的是自己,就是少活十年也願意啊,對老吳說道:“司機先生,開車請看路啊。”
老吳猛然回神,車輛已經跑偏,趕緊回正了方向盤,心裏嘟囔一句:“好險,差點就剮蹭到旁邊這輛奧迪了!”
男人見到老吳不再緊盯自己,女孩的濕吻已經將他的脖頸吸出來了一大片草莓,他伸手撫摸在女孩的腰間,輕輕的用額頭抵住女孩的額頭,鼻尖碰鼻尖,感受著女孩因為緊張變得沉重的喘息聲,低聲問道:“是初吻嗎?”
女孩的臉刹那間如同紅透的櫻桃,耳根都幾乎滴出血來,把頭深深的埋下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話,便已經被男人堵住了嬌嫩的嘴唇,男人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從今天起,就不是了。”
一個急刹,兩個人都到了站,下車之後女孩看著男人,心神蕩漾,她已經做好了奉獻自己的準備,低聲說道:“那個……我今天下午隻是返校,明天才正式開學。”
男人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微笑道:“是嗎?那今天回去好好休息吧,以後要乖乖上課,不許分神哦。”
女孩看著男人對自己似乎並沒有下一步的打算,不禁一陣失望,恍惚之下甚至想要大聲的哀求他,男人不等她開口便已經轉身離開,瀟灑的步伐沒有片刻的停留,消失在街尾的轉角,女孩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淚水止不住的滑落,兩邊的路人都看的十分心疼憐惜。
男人走過了拐角,突然被人一把擰住了耳朵,疼的齜牙咧嘴,嗷嗷大叫。
“特工組零零七號特工莫逸!”擰住男人耳朵的中年人氣憤的吼道。
被擰住耳朵的男人立刻站直了身體說道:“是!”
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生氣的說道:“莫逸,你身為一個專業以誘惑女人來獲取情報的特工,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呢?那個女孩才多大,一個中學生而已,你也要使用手段把人給勾搭到手,於心何安啊?”
莫逸挺直的身體鬆垮了下來,一副無奈的語氣說道:“老家夥,接下來是不是又要說我父母的深仇沒有報,我應該把緝拿凶手的事情放在首位,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中年人是莫逸的親叔叔,立刻點頭說道:“沒錯,你可還知道你父母當初死的多慘,兩個人分別中了一百零八槍,我那可憐的哥哥都被打成了篩子,可惡的是警方情報係統當中對這一次的殺人案件竟然沒有任何的記錄,我嚴重懷疑凶手是一個有著深厚背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