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鮭鮭撞在礁石的隔斷上,發出一聲悶響。

“你小心摔死了他!”迎風見鮭鮭躺在那裏半天沒動彈,不覺有些擔憂,要是鮭鮭死了,誰來證明驢子的清白。

“四大護衛!”驢子也知道迎風的意思,他怒喝一聲,四大護衛齊刷刷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樂嘉言和瓔珞。

“用先前想到的辦法逼他說出實話。”驢子對四大護衛說道。

“是。”四人齊刷刷的應著,卻是誰也不好意思上前,他們還不知道鮭鮭是男兒身,現在鮭鮭趴在地上,自是看不到胸前的春光。

“鮭鮭男扮女裝,並非女兒身。”迎風見他們猶豫著不肯上前,立刻將真相告訴了他們。

一時間,四大護衛和樂嘉言還有瓔珞,具是震驚的看著趴在地上,長發遮住半個脊背的鮭鮭。那細膩光滑的能掐出水一般的肌膚竟會是一個男子擁有的嗎?

“怎麼可能啊迎風姑娘,我們認識她這麼久,她怎麼會是?”月森搖著頭,繼而不信邪的走到牆角,將鮭鮭的身子轉過來。

一時間,眾人再次震驚,目光具是聚焦在那平坦的胸部上,先前,大家可都是見過鮭鮭的容貌,實在無法將他跟男子聯係在一起。

“驢子,你有什麼辦法能讓鮭鮭開口?”迎風見月森將鮭鮭抱到了軟榻上,不覺期待的看著驢子。

驢子神秘一笑,唇角揚起一抹霸氣的弧度。

“想知道的話,就親我一下,以後還要負責幫我穿一個月的衣服。”驢子挑逗的扯了扯迎風的衣襟了,臉上的一抹壞笑讓迎風唇角不覺抽一動一下。

“我不想知道。”她回答的幹脆利索,說完後,快步來到床邊,看到月森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似乎是要灑在鮭鮭身上。

月森扭頭看到迎風正在自己身邊,急忙往後趕著她。

“迎風姑娘,你往後站,省的一會將髒東西弄在身上。”月森說完咧嘴一笑,神情很是邪惡。

迎風更加疑惑,腰身從後收緊,被驢子拉到了懷中。

“一會看看你就知道了。”驢子在迎風耳邊吹著熱氣,唇角揚起一抹壞笑。

迎風縮了縮脖子,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安靜的看著接下來的一幕。

“迎風,把這個戴在身上。”樂嘉言卻在此刻走到迎風身後,將一個小瓶子遞到她的麵洽。

“這是什麼?”迎風掃了眼那個瓶子,並沒有伸手去拿。

“這裏麵有一顆蕩劍門獨門秘製的藥丸,能解白毒,我擔心一會雪山鳳凰來了會出什麼意外,提前給你預備著。”樂嘉言說完將小瓶子塞到迎風手中,眼底的疼惜和關切滿滿的溢出,迎風眼神閃爍一下,躲開了他咄咄灼熱的視線。

手心握緊,將那個小瓶子收進懷中。她垂下眸子,視線有一瞬的迷蒙,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心有時候很奇怪,忽大忽小,有時候明明能裝的下那麼多的陰謀詭計,卻裝不下分毫對他的仇恨。

此時此刻,他站在她的麵前,讓這氣氛有一瞬的恍惚,好像時光牽引了彼此的什麼東西,讓她看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道路,往前走,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迎風,那個東西你根本用不著,有我在你身邊保護你呢!扔了它!”驢子冷冷的開口,雖是命令的語氣,卻帶著一絲商量的餘地。

迎風瞥了他一眼,假裝沒聽見,轉移了話題,“月森究竟要做什麼?”

“你別轉移話題啊,先扔了他的東西,我不準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給的東西!”驢子伸手就要去搶,迎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站在那裏,並不阻止他的動作。

驢子的手到了迎風胸口,方才發現她已經將小瓶子放到懷裏了,他這個動作下去,身邊還有瓔珞,四大護衛他們……真是該死!

驢子暗自咒罵一聲,狠狠地瞪著迎風,“你是不知道不聽話的後果嗎?”驢子的聲音,明明是威脅卻帶著一分讓人心癢癢的曖昧。

迎風垂下眸子不管他,視線不期然與樂嘉言撞在了一起,樂嘉言眼底的柔情在此刻好像要將她融化一般,他眼中的守護和堅持讓她的心弦在此刻微微顫動一下。

她移開視線,她的心,還大不到忘記泣血如淚的過往……他做的一切,她看在眼底,這是他的贖罪嗎?如果是,她希望他能停下來,他這樣做,她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