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無忌走了,殷梨亭說道:“無忌是一個老實孩子,你不要太欺負他了。”
莫聲穀哈哈一笑,他剛剛真的是陰陽兩氣衝突,但是莫聲穀已經將陰陽兩氣的衝突給壓製下去了,此時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剛剛的話都是真話,隻不顧配合莫聲穀的表情,立即讓張無忌以為莫聲穀的傷勢已經很重了。
莫聲穀說道:“無忌是一個老實孩子,但是卻是實在太老實了,有時候,你不壓一下,他都不知道往前走。我這麼做,固然有讓無忌這孩子,為擋一下,但更想摸摸無忌的底,看看無忌這麼多年來的武功進展如何?”
宋遠橋皺了皺眉,說道:“聲穀,你這麼做行嗎?如果無忌有什麼意外,怎麼向五弟教導啊?”
張鬆溪說道:“還是想去看看吧。”、
張無忌是武當七俠的嫡係血脈,武當七俠個個都講張無忌當做兒子看,如何不擔心張無忌,張鬆溪話音一落,幾個人點頭稱是,起身而出,不多時就來到山門之處。
武當山門外,最起碼圍了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一個個風塵仆仆的,一看就是遠道而來。
張無忌正在說話,莫聲穀聽道:“各位,家師姓莫諱聲穀。各位來挑戰家師,奈何家師身體有恙,不能招待各位,實在是遺憾之極,還請各位改日再來吧。”
一段客氣話,張無忌說的有模有樣。不卑不亢。
張鬆溪說道:“是我小看無忌了。”
武當七俠幾個人,就站在樹蔭之後,遙遙的看著張無忌,想知道自己的武功有何成色,自己將注意力放在門外的人身上,一時間居然沒有注意到身後已經多出一些人來。
張無忌如此自然不能打消這些來挑戰莫聲穀的念頭,一個當先而出,說道:“莫七俠究竟是真病還是假病,你也說不清楚,隻不過來者是客,難道就不能讓我看一眼莫七俠,這也未免太霸道了吧。”
張無忌一時間語塞,心道:“我說師傅,生病了,這人立即說要探病,這個話卻不好回答了。”
此人緊緊相逼說道:“或者說武當莫七俠怕了我們這些江湖小卒了。”
這一句話立即讓張無忌醒悟過來,張無忌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暗道:“不能墜了武當的聲威 。”
張無忌一咬牙說道:“誰想見 我師傅,先過我這一關,隻有能擊敗我 我就放你們過去。”
來人大喜,來人姓聶,單名一繞字,湖北本地人。暗道:“這小娃子,毛還沒有長齊的,武功能有多厲害,如何使我的對手,今日我來武當就是為了揚命的,我的武功自然及不上莫七俠,但我隻需與莫七俠過上幾招,立即就成為競爭 天下第一高手惜敗之人。身份立即打漲。此等好事提著燈籠都難找,這小子阻攔,又豈能攔的住我。”
其實來這裏來的人,真正的武功到達了能爭奪天下第一的高手,一個也沒有,大多是來渾水摸魚之輩,一個個想僥幸在莫聲穀手下贏得名聲而已,真正的有能力爭奪天下第一的人,此刻都在養精蓄銳,等著看莫聲穀的表現的。
聶饒說道:“此言當真?”
張無忌自己對自己說道:“我絕對不能輸。”咬著牙說道:“此言當真。”
聶饒當即大喜,說道:“接招吧。”聶饒見張無忌沒有帶兵刃,索性也不動用兵刃,一雙肉掌拍來。
張無忌一看聶饒的兩掌,身體下意識的一繞,就已經繞過了這兩掌。
張無忌心中暗暗生疑,這人的武功怎麼如此破綻百出,不會事誘敵之計吧。
在張無忌的眼裏,這聶饒的掌法,身法都簡陋之極,簡直是揮手可破。正是這揮手可破,讓張無忌一下子遲疑了。
張無忌一直以為自己好多年練不會一套武當長拳。武功一定低微的緊,說一看才此人武功揮手可破,他第一反應反而失不相信自己的實力。他卻不知道莫聲穀怎麼可能讓張無忌隻修煉一門武當長拳嗎?
同樣的一門武當長拳,在莫聲穀的手中,就是當世第一流的拳法。莫聲穀傳授給張無忌的武當長拳,與其說是武當長拳,還不如說是莫聲穀將自己的對武功的理解借助一套武當長拳傳授給張無忌,否則以張無忌的天資,一套武當長拳,不過眨眼功夫就能學會的東西,用的著如此大費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