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到的？”林昭然、應林異口同聲問。
“去年不少外資通信企業與各省通信管理部門成立合資通信企業，賺得盤滿缽滿。神州公司見此情形，幹脆聯合十幾個省通信管理部門成立一家新公司，注冊資金近億。短短一年時間，營業額增長二十六倍。”高明誠仍然很興奮。
“會不會有瓜田李下的嫌疑，管理部門會支持？”應林覺得不可思議。
“國內與西方在通信方麵還有很大差距，對於西方通信技術如饑似渴。外資通過技術轉讓，與當地通信部門成立合資公司進入國內市場。正好號對脈，管理部門為了技術不惜一切代價，默認‘共贏生態圈’。但神州公司後來居上，與管理部門結合更緊密，給出每年百分三十回報承諾。在神州公司麵前，那些合資公司撈一把就走的缺點突顯出來。”
林昭然和應林眼神交流。
“這家公司的老板厲害！學習能力超恐怖。很值得投資。”應林先開口。
林昭然搖搖頭，“沒機會的。在那個生態圈，我們沒有一席之地。二十六億、二十六億……。花達飲品一年能上億，已經讓我很滿足。我們得搬多少箱花生奶才能達到二十六億。市場有大小，相比於通信市場，萬隆、花達象過家家。”
高明誠發現自己隻當一個八卦，老板想到差距。自己還是教書匠，看戲的，完全沒有入戲。“老板，真沒機會進入通信市場嗎？”
林昭然安慰高明誠，“你不用著急，我們一定會有機會的。隻是目前市場還沒進入到我們能力達到的階段。同樣，不能看衰萬隆、花達市場，現在群眾收入還在積累，好些企業工資直接翻倍，好些直接翻好幾倍。量變肯定會引起質變。”
應林安排許可可找了一家米股經紀公司代理買進S公司股票。
買賣價格超出應林製定價格，許可可解釋，“米國股市交易係統與國內不一樣，不能直接買賣。我們委托經紀公司買進S公司股票，並不能直接從股市購買，得先由經紀公司買進，然後再賣給我們。其中產生幾分錢利差。國內股市交易係統最為公平，委托價格優先、時間優先，經紀公司無法從中做手腳。”
應林讓許可可不用緊張，他明白米股交易方式，與預定價格不一致很正常，檢討自己在國內買賣股票申購證，把這習慣帶到米股股市。許可可方才心安。
“應總，米國股市交易係統這麼落後，明顯給經紀公司送錢，為什麼都沒有人抗議。”許可可為那幾分錢利差抱不平，一百萬交易額，要給大幾百呢，轉化為軟妹幣好幾千呢。
“米股曆史悠久，以前可沒有計算機這玩意兒，他們比較習慣交易所人聲鼎沸喊價場麵，交易員一時適應不了計算機自動撮合係統。國內股市決策者很有眼光，一開始就上最先進計算機自動撮合係統。必須點讚。”
許可可歡呼雀躍，“我們終於有個世界第一。”應林黯然，辦好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