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清慎重點頭。
隔天晚上,三人一起涮羊肉。
應林、林昭清算正式認識,林昭然讓林昭清直接叫應林名字。
“應林,我姐出招對付黃今振是你的主意吧。”
“我倆商量的,我還沒和應林說我們家裏的情況,以及黃家的情況。他的一些想法,引發我的策略。我是不願一哭二鬧三上吊,那麼丟人。這方法好就好在不會和爸媽起衝突,他們反而會越來越站到我這邊,讓他們狗咬狗,我們看熱鬧。”
“姐,我知道你變在哪裏了,不僅僅自信,變得成竹在胸,手握乾坤。”
“得了,就知道你嘴甜。”
“應林,你說是不是。”
“昭清總結得不錯,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讓這個世界兩位最親的男人這樣誇讚,林昭然有些不好意思。
“應林,你這是以我姐為誘餌,你不怕萬一羊入虎口。”
“這個社會有些底線,婚姻自由,所以你姐暫時有主動權。就看對方出招。”
“我看好你們的策略,黃家不可能給超過百分之十的股份,他們家還有好幾個小子。好家夥,娶一位媳婦給百分之十,他們就將失去控股權。黃家娶妻重視門當戶對,誰家姑娘都會要求依次為標準。先前應該隻是嘴上說說,叔叔真找上門要,我看懸。”
“即使同意了,又怎麼樣?”林昭然輕蔑地說。
“你們還有後招,對不對。”
昭然默認,昭清也就不再追問。
提議聊些輕鬆的話題。
“應林,你的理想是什麼?”“”
“我的最大理想已經實現了。”
昭然輕捶應林,“別老拿我開涮。”
“昭清的理想呢?”
“我沒什麼理想,混吃等死。”
因為家族確定重點培養堂哥,昭然知道弟弟有些消沉。
“不對,你有個理想,你想保護你姐姐,成為家中的頂梁柱。”
“我現在還拿我姐讚助呢。”
“我看你足以成為一位封疆大吏。”
“你沒喝醉吧。姐,他是不是喝酒就會胡說八道。”
“我倒還不知道。”昭然不明白應林為什麼說這些話。
“我不懂政治,也不懂家裏重點培養對象的含義。但我知道昭清有個特質,說話辦事透著讓人喜歡的特質。這是其一。”
昭然也同意應林的看法,弟弟向來很有分寸,進退有度,讓人放心。
“其二,經濟改革的意義,對官場的作用逐步顯現。現在西方在製裁我們國家,有個沿海城市,有位台商跑過來要投資,政府既提供地,有提供貸款,讓對方開發樓盤。想想,如果有人能招商,能搞活一地的經濟,這樣的官員不被提撥?”
喝一口酒後,應林接著說。
“你姐和我能幫上你的,以我們的眼光,肯定能讓人到你那兒投資,你隻要做好招待就行,招待可是你的專長。”
“姐,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會看上這家夥。慧眼識珠。好幾年來,我都有點消沉,得過且過,給這家夥一說,我真要立誌成為封疆大吏。應林,謝謝你,讓我茅塞頓開。”
“你別謝我,我也是在利用你。你姐現在錢不多,引不起他人覬覦,等你姐有一個億,甚至好幾個億,那時怎麼辦?陶朱公為什麼三次放棄家產?”
昭然、昭清都陷入沉思。
“我明白了,還真是華山一條路。”
“今天我之所以說這些,是要告訴你,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必須一條心。”
“姐夫,從此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