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怎麼把你的女朋友弄哭了,要不要哥們幫你照顧下?”
幾個在這大冷天都還穿著短袖的混混走了過來,這些混混的檔次自然不如中國的高,頭發染得如殺馬特一般,要麼鼻子穿環,要麼耳朵穿孔。
張龍虎抱著葉菩提頭也不回地說道:“日本狗,給老子滾開!”
結果當然就是這幾個混混有眼不識泰山,被張龍虎狠狠收拾了一頓,張龍虎當然不會手下留情了,這些家夥,基本上都是落了個下半輩子當不成男人的結果。
不管葉菩提再如何強大也好,彈指間就可以把這些混混殺死也好,但是看到張龍虎擋在自己麵前為自己解決這些個小麻煩還是很有愛的。
張龍虎開了麵錢後就帶著葉菩提走了,他還不至於淪落到吃霸王餐這麼沒品,雖然這裏是日本。
“吃飽了嗎?”張龍虎遞給了葉菩提一張幹淨的紙巾。
“吃飽了。”葉菩提回答。
葉菩提看了一眼身後,道:“那個女孩子是你的保鏢嗎?”
張龍虎把她拉得離自己近些,低聲道:“不是。她是個可憐而且可愛的女孩子。”
葉菩提聽完張龍虎說的話後,才沉吟片刻,道:“那她的確是個天才了,才一年時間就能學到這麼多的東西。”
兩人繼續漫無目的地走著,葉菩提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最好這路永遠不要走完。
“如果有一天,你的劍道無法寸進了,我和劍之間,你會選擇誰?”張龍虎忽然問道。
“劍!”葉菩提毫不思索地回答,或許是心虛,或許這也是她一直堅定的想法。
“是嗎?”張龍虎的聲音淡然,手指頭一根根鬆開,最後放開了葉菩提的手。
在這一刻,寒風凜冽如刀割!
張龍虎的眼角那道傷疤深刻,在寒風中仿佛顯得更加深刻,那是一種莫名的滄桑與沉重,有眼力的人也隻能從他的那道傷疤之中猜測到一些東西了。
張龍虎淡淡道:“我的話沒有作廢,不會扔了你,我還是會照顧你,當然,前提是得你願意。好了,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有時候裂痕就是這麼簡單而起,有時候會因為一件小事,有時候會因為一句話,而這次,隻是因為一個字而已,如果這個字不是“劍”,而是“你”的話,恐怕結局會好很多。
葉菩提的嘴角略微牽扯,是個苦笑,當一個女孩子在一個男人的麵前學會假笑的話,那麼也就證明著這個女孩子成熟了不少。
張龍虎伸了個懶腰,道:“走吧。”
他走在前頭,用腦袋枕著雙臂,看似輕鬆,實則有些蕭索。
葉菩提說道:“我不跟你回去了。”
張龍虎頭也不回地說道:“如果你想死的話,隨便你吧。”
葉菩提的手指都開始略微顫抖起來,她抬起頭的一刻,眼眶通紅,而張龍虎的背影也在這個時候徹底消失在了街角,淡然得仿佛就從來沒有過他這麼一個人一樣。
“你是個混蛋!”葉菩提一字一頓地冷冷說道。
在她轉身欲走的一刻,有一位身穿日本武士袍,腳踏木屐的中年男人已站在了路邊的電燈頂端。
“村雨丸。大川庫葉。”葉菩提深深呼吸,眼神變得冰冷起來。
大川庫葉,日本十大劍道宗師之一,佩劍乃是村雨丸。
大川庫葉說道:“你認識我?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