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修真十書上清集卷之四十一(2 / 3)

要做神仙去,工夫譬似閑。一陽初動,玉爐起火鏈還丹。捉住天魂地魄,不與龍騰虎躍,滿鼎汞花乾。一任河車運,逕路入泥丸。飛金精,采木液,過三關。金木問隔,如何上得玉京山。尋得曹溪路脈,便把華池神水,結就紫金圓。免得饑寒了,天上即人問。

水調歌頭修鏈

土釜溫溫火,祟龠動春雷。三田升降,一條徑路屬靈台。自有真龍真知。這裹一聲慚愧,那裹一聲調數,滿麵笑嘻嘻。白鶴青雲上,記取這般時。

苦苦誰知苦,難難也是難。尋思訪道,不知行過幾重山。吃盡風倨雨億,部見霜凝雪凍。饑了又添寒,滿眼無人問,何處扣玄關。好因綠,傳口訣,鏈金丹。街頭巷尾,無言暗地自生歡。雖是蓬頭垢麵,今已九旬來地,尚且是童顏。未下飛昇詔,且受這清閑。

天下雲遊客,氣味偶相投。暫時相聚,忽然雲散水空流。飽飲閩中風月,又愛浙問山水,杖屨且逍遙。太上包中下,隻得個無憂。是和非,名與利,一時休。自家惺了,不成得怠地埋頭。任是南州北郡,不問大張小李,過此便相留。且吃隨綠飯,莫作俗人愁。

未遇明師者,日夜苦憂驚。及乎遇了,得些口訣又忘情。可惜蹉跎過了,不念精衰氣竭,碌碌度平生。何不回頭著,下手采來烹。天下人,知得者,不能行。可憐埋沒,如何怎地不惺惺。隻見口頭說著,方寸都無些子,隻管看丹經。地獄門開了,急急辦前程。

堪笑塵中客,都總是迷流。冤家纏縛,算來不是你風流。不解去尋活路,隻是簷柳負鎖,不肯放教休。三萬六千日,受盡百年憂。得人身,休蹉過,急須修。烏飛兔走,刹那又是死臨頭。隻這眼前快活,難免無常兩字,何似出塵囚。鏈就金丹去,萬劫自逍遙。

有一修行法,不用問師傳。教君隻是、饑來吃飯困來眠。何必移精運氣,也莫行功打坐,但去諍心田。終日無思慮,便是活神仙。不惑癡,不狡詐,不風顛。隨綠飲啄,算來命也付天然。萬事不由計較,造物主張得好,凡再任天然。世味隻如此,接做幾千年。

一個清閑客,無事掛心頭。包巾紙襖,單瓢隻笠自逍遙。隻把隨身風月,便做自家受用,此外複何求。倒指兩三載,行過百來州。百來州,雲渺渺,水悠悠。水流雲散,於今幾度寥花秋。一任烏飛兔走,我亦不知寒暑,萬事總休休。問我金丹訣,石女跨金牛。

不用尋神水,也莫問華池。黃芽白雪,算來總是假名之。隻這坤牛乾馬,便是離龍坎虎,不必更猜疑。藥物無斤兩,火候不須時。偃月爐,朱砂鼎,總皆非。真鉛真汞,不鏈之鏈要何為。自己金公姥女,漸漸打成一塊,胎息象嬰兒。不信張平叔,你更問他誰。

要做神仙去,工夫譬似閑。一陽初動,玉爐起火鏈還丹。捉住天魂地魄,不與龍騰虎躍,滿鼎汞花乾。一任河車運,逕路入泥丸。飛金精,采木液,過三關。金木問隔,如何上得玉京山。尋得曹溪路脈,便把華池神水,結就紫金圓。免得饑寒了,天上即人問。

水調歌頭修鏈

土釜溫溫火,祟龠動春雷。三田升降,一條徑路屬靈台。自有真龍真虎,和合天然鉛汞,赤子結真胎。水裹捉明月,心地覺花開。一轉功,三十日,九旬來。抽添氣候,鏈成日血換骷髏。四象五行聚會,隻在一方凝結,方寸絕纖埃。人在泥丸上,歸路入蓬萊。

沁園春修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