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過後小盈,文芊和偉俊三人對於寫作的執著,認真的態度在他們不屈不朽的認真學習,專心聽許老師的講解,每天堅持筆耕常常寫作到通宵達旦。今天他們三人也終於能出書了,所以大家把所有活動的邀請一一拒絕,留在村裏準備他們的新書出版。
就在好事當前大家喜氣洋洋的期待著這三本書出版之際浩君接到了誌禮的電話,浩君,誌禮和小情他們三人在這半年裏一直沒見過麵,就連電話也沒通過。他看到手機裏顯示著浩君的來電顯示總有一種不祥之兆,心裏很不安寧,好像即將要發生什麼大事似的。果真不好的事真的發生了,也萬料不到。那是中午萬裏晴空,浩君正在許老師家裏和許老師小盈用餐,還興高采烈的談論著他們出書的事,浩君接過電話說道:“喂!誌禮?”
“你回來了?”電話那頭確實是誌禮的聲音。
“是。”
“你回來就好,小情在我這裏,你不想她有什麼不測把你寫好的小說帶到富景樓旁邊的廢屋裏,記住你隻能自己一個人來不許報警。”他的聲音不再像以前那樣善良友善,而變得陰森恐怖,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失去人性的動物了。
浩君聽到他這樣說楞住了,他毫無躊躇地說道,“你瘋了嗎?你有必要這樣做嗎?你就不能腳踏實地的寫小說嗎?”在旁邊吃飯的許老師和小盈緊張的放下碗筷心急如焚的想知道他們談話內容,到底發生什麼事。
“你少說廢話,你知道我這半年怎麼過嗎?拜你所賜我給人說我卑鄙無恥要拿你的作品來出書,現在我就像一隻過街老鼠似的去到哪裏哪裏都惹人討厭。這是拜你所賜的。”他的聲音就好像一隻餓了很久的狼那麼恐怖。
浩君聽了一頭霧水,誌禮出書的事他從不向人提過一個字,他也想了解到底這半年來發生什麼事,他問道:“誌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出書的事情我一個字也沒與其他人說過,你能把話說清楚嗎?”
他氣憤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出那本“人間真情”?你出了那本書很多人就拿你的書和我的書對比,一對比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出的書全都是你寫的,是你害我的,所以我要挽回我的聲譽,今天晚上帶你的小說過來給我我等你。記得不許報警。”
浩君聽了知道他是完全失去理智的了,為了得到浩君的書他是不擇手段,就連自己最愛的人也用來要挾浩君,浩君為了拖延時間為了小情的安全他急忙回道:“不,誌禮我現在手頭上還沒有任何稿件,你給三天時間我,我一定會寫一篇你十分滿意的作品給你,我求你不要傷害小情。”
他考慮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就給三天時間你,記住不要報警。”說完誌禮就把電話掛了,許老師見浩君把電話掛了馬上問道:“浩君,發生什麼事了?”
“他用小情來要挾我要我為他寫書,他說小情在他手上,不想小情出什麼意外的就在三天之內寫好一本書給他。”
小盈聽了難以置信的說道:“這事有可能嗎?他之前不是很愛很愛小情的嗎?他是嚇唬你為他寫書吧?能不理他嗎?”
“不,小盈他完全變了,已經不再是以前我認識的誌禮,他現在為了爭名逐利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我好擔心小情的安全。”浩君知道對一個作者來說三天寫一本書簡直是無可能,但是為了小情的安全不管怎樣也要逼自己寫出一本書出來,否則三天過後會發生什麼事他實在是擔當不起,毫無頭緒的他開始發亂,開始不斷的逼著自己編一個故事出來,他向許老師問道:“許老師,請問如何在三日內寫出一本好書來?”
許老師想了一會兒對他說道:“你覺得寫文章最幸福的是什麼?”
聽完許老師一言他想起往來寫作到淩晨達旦為的就是把自己的心意傳給自己最重要的人知道,此時他終於明白寫作最幸福的是什麼,他不再像之前那樣被許老師問得啞口無言,他回答道:“寫作最幸福的是為自己喜歡的人寫詩作詞,傳情達意望能博得回眸一笑便是幸福,雖然事實是殘酷,但在文章裏作者都能用筆墨修複,把殘忍的事實用童話搬幸福做結尾,許老師我明白了。”
“很好,浩君,我知道你與誌禮情同手足,但事到如今他已不是你認識的誌禮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報警等警察處理吧。”
“許老師,能等我把文章寫好再決定嗎?我想我文章沒寫好誌禮是不會傷害小情的。”
“好,你就別耽誤時間了,回去寫你的文章吧。”
浩君離開了許老師家後回到自己家裏打開電腦開始寫作,鍵盤聲哢哢的連綿不斷腦海裏全都是他與小情過去的點點滴滴,似乎字裏行間字字句句都是為小情而寫的,正因如此胸有成竹花了兩天不眠不休的功夫文章幾乎寫好了,他緊張擔憂時間不夠的心情終於放了下來。
第三天的早上眼見限期就到了,還欠一個結尾文章就大功告成。思雨買了早餐送過來浩君家給浩君,早晨思雨來到浩君家門口敲了敲門,門慢慢打開了思雨見浩君大大的黑眼圈幾乎累垮的樣子顯然這兩天裏消瘦了不少。進去浩君家後她放下手上的早餐問道:“浩君你昨晚又沒吃晚飯嗎?”
“是,在趕寫文章怕時間不夠連晚飯也忘了吃。”說完浩君還嘻嘻的笑了笑。
“真如我所料的那樣,浩君休息一下吧,吃了早餐再寫吧。”
浩君繼續敲著鍵盤不願停下來說道::“思雨我剩下一點就那麼幾段我現在一點也不餓,你就讓我寫完它再吃好麼?”
“浩君時間還有多呀,吃完再寫吧,讓自己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再寫好嗎?你已經兩天沒吃過東西了。”
聽完思雨的話浩君終於舍得把敲打的鍵盤聲停了下來說:“你也說得是,好吧我吃了早餐再寫。”
浩君站了起來,正往飯桌走去時發現自己連站也站不穩了,思雨見此狀況馬上上前扶住浩君,大聲罵道:“你看你為了寫文章身體一點也不顧你先坐下來。”說完思雨輕輕的扶著浩君坐了下來,坐下來後思雨用手溫柔的撫摸著浩君的額頭,覺得浩君的額頭熱得有燙手的感覺,緊張地說道:“浩君你發燒呀!你還是別寫了,我們去看醫生。”浩君隻見自己的作品還有兩段就大功告成,哪裏肯聽思雨的話他拿開思雨放在他額頭的手冷靜的和思雨說道:“思雨,你先坐下來。”
“不,你發燒呀還燒得那麼燙,一定要去看醫生你別寫了,我很擔心你你知道不?”
“我知道,你先坐下來聽我說。”思雨也無可奈何隻好坐了下來聽浩君說:“思雨我真的沒事,隻是一些傷風感冒而已。我知道你很緊張我,但是我隻剩下一兩段,隻剩下一個結尾就寫完了,你能給十五分鍾我嗎?我隻要十五分鍾左右就能寫完了,寫完了我馬上去看醫生,看完醫生回來我什麼都不理好好休息好嗎?”
思雨聽了他知道她是無法勸服浩君去看醫生,她緊緊的握著浩君的手說道:“就十五分鍾,十五分鍾過後不管你寫沒寫完一定要去看醫生。”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說完浩君鬆開她的手轉過身來對著電腦繼續寫作。思雨端過早餐過來,浩君也就吃了兩口打發下又繼續敲打著鍵盤,思雨靜靜的坐在他身後,看著他傻乎乎的聲影,她給浩君的執著,他對小情的那份感情所感動了,暗暗地流下了幾滴眼淚。就在此時思雨是多麼想浩君現在寫的每一詞每一句都是為她而寫的,她似乎開始有些妒忌小情。
幾分鍾過去了,浩君的屋子隻有他敲打鍵盤的哢哢聲之外就別無它音,思雨擦幹臉上的淚珠問道:“浩君,你這樣為她值得嗎?”
浩君聽到他有此一問手便停了下來和她說道:“我覺得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顆自己要守護的大樹,看到自己守護的大樹開花結果便是賞心悅目,盡管自己付出再多也從不計較,雖然我是殘疾人,但我和其他人一樣也有自己守護的一顆大樹。”說完他又動起手敲打著鍵盤繼續寫他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