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想了一晚上,還是決定遵從本心,所以今天她才會下樓給陸瀾買早餐。
陸瀾知道自己和安安和好了,真正意義上的和好了,她又會彎起眼睛笑,笑得格外明媚可人。
正因為這樣,陸瀾深感自己責任重大,陸爸這個堡壘,也勢必要攻下才行!
因為感情複蘇,安安出門又自由了,以前陸瀾不好奇她白天在上什麼班,現在陸瀾好奇了,晚上問起,安安笑著窩到他懷裏:”瀾哥哥,我白天在幼兒園打工。“
原來是幼兒園老師。
陸瀾捏捏安安的臉,笑著道:“安安真厲害。”
晚上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過後,陸瀾摟著安安,嗓音微啞:“你不是說想要住在一個帶花園的房子裏麼?二樓有露天陽台,你要在哪裏曬太陽,等我畢業,我就給你,好不好?”
安安沒說什麼,隻是摟緊了陸瀾的脖子。
這時候的陸瀾已經完全認了,是的,他發現自己已經逃脫不開安安的咒語了,既然逃不開,就一直一起吧。
可這個時候正是陸瀾和陸爸鬧得最激烈的時候,和安安在一起他每天都像泡在蜜罐裏,可就算蜜罐也得防蒼蠅,陸爸的態度讓他頭痛不已。
陸瀾覺得安安什麼都好,除了沒有一個好一點的出身和好一點的背景,可陸爸要的就是這些。
灰姑娘嫁進豪門有多難,陸瀾自己就很清楚,他也很煩惱,不過他讀了博,還有好幾年時間和陸爸耗,隻要在回國之前拿下陸爸就行了。
可事情總是有不湊巧。
安安和大學同學一起去做社區實踐,回來的路上幫助了一個中國老頭,老先生是中醫,兒子在這邊所以也跟著在這邊住著,而老先生也確實有兩把刷子,隻需一眼就斷定同學縱欲過度,安安也來了興趣,請老先生幫自己看看。
老先生給安安把了脈,意味深長地道:“滑如走珠,這是喜脈啊。”
安安被雷了個不輕,她自己摸了一把,沒什麼感覺,旁邊的同學又好奇地問:“什麼叫喜脈啊?”
“就是肚子裏有寶寶了。”老先生又通俗的解釋了一遍。
同學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安,你是不是沒有好好吃藥啊?”
安安抿了抿唇,她確實從來不吃藥,一直以來都是陸瀾戴的套。
不過也還不確定,安安笑嘻嘻地謝過老先生,決定去醫院看,結果同學又拉著她去吃火鍋,沒去成。
其實安安自己也不怎麼信,人家懷個孕,可是吃個什麼都吐,可安安胃口好得不能再好了,肥牛卷一個人都能吃三份,就是有點膩。
晚上回家看見陸瀾,安安下意識摸了摸肚子,這裏麵如果有一個小生命,她該怎麼辦?
她在念書,陸瀾也在念書。
可是陸瀾有曾經說過等他讀完書就住一個她喜歡的帶花園和露天陽台的房子。
他……應該是真的吧?
安安有些猶豫,可還是沒有告訴他。
至少也得等去醫院看了再說。
結果一連一周安安都沒時間去醫院,好不容易逮著自己沒事的時候去醫院,誰知道剛走到醫院就看見陸瀾班上的同學也在醫院,安安趕緊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