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年男人和他的那些小弟的認知裏,之前還把霍鋒讓他們自己打臉的話當成是笑話,可是這才過了多長時間?沒想到霍鋒說的話變成了現實。
現在那些小混混都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隻是霍鋒沒有說停,他們隻能不停的繼續扇下去,哪裏還有心思去向丟不丟人的事。當然也有一些投機取巧的人混在裏麵,裝著在自己打臉的樣子,以為霍鋒看不到。
“那個誰,不用看了,就是你,你當我沒看到啊,手都沒有沾到臉上去,你叫那麼大聲幹嘛?”
“還有你,你把手掌給我伸直了打,不許彎起來,你那一招早就過時了,還不知道改進。”
“還有你,你老是瞄別人幹嘛?是不是自己下不了手?這樣吧,你和你左邊的那個鬥雞眼對扇好了。”
“第二排的那個胖子,你不好好扇自己的臉,老是偷偷瞄我作什麼?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嗯,第一排的那個穿黃色毛衣的那小子打得很賣力,很好,你可以出去了。”
“霍先生,小人狗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這一回吧。”中年男人靠在牆上哀求道,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什麼麵子了,先要緊的還是先保住小命要緊,剩下的事以後在慢慢算。
“嗬嗬,你可不要這麼說,剛才你可是囂張的很啊。不過,我也是小人,咱們算起來可是同行。”霍鋒對著中年男人嗬嗬一笑,接著說道:“剛才讓你自己打臉你不願意,現在沒機會了,那個羅致敬是吧,幫忙把他給我提過來。”
羅致敬臉上的肌肉抽了抽,還是從下屬手中接過中年男人,像是拖死狗一般的拉到的霍鋒麵前,將他交給了霍鋒來處置。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哦對,同行是冤家,所以,我就親自動手了。”霍鋒笑著說道,提起麵前的空酒瓶,狠狠的對著中年男人的腦袋砸了過去。
霍鋒本來隻是想和佟麗婭安糖糖在這裏吃點東西填填肚子而已,沒有想到這家夥和他的兒子卻在這裏找事,倒是霍鋒他們連吃東西都吃不安寧,霍鋒又怎麼能不生氣?恨不得將他從落月山的山頂給丟下去。
如果用一個成語來形容此時的霍鋒,唯有“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最為合適。很顯然霍鋒就屬於這一類型的人,平時性子隨意溫和,喜歡和人開玩笑,可是當他狠起來的時候,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夠招架的。
羅致敬在旁邊邊微笑邊看著霍鋒,心裏感到一絲寒意的同時,也有點遺憾,自己當真能夠把他給拉倒他們忠義堂,以霍鋒的手段以及言少那一層關係,最後能夠成為忠義堂的堂主也是遲早的事。
隻是這事羅致敬也隻能在心裏想想,他知道霍鋒是不可能加入他們那一行的。
之前安糖糖也拿酒瓶砸鍋中年男人兒子的腦袋,隻是安糖糖的力道要小很多,所以當時腦袋和酒瓶都相安無事。
可是現在不一樣,在霍鋒蠻橫的力道之下,中年男人的腦袋和酒瓶也做了次較量,結果兩敗俱傷,瓶子碎了,中年男人的腦袋也流血了。
“剛才讓你自己打臉你肯定是以為小爺我在侮辱你,好吧,現在我是真的要侮辱你了。”霍鋒淡淡的說道,雖然此時中年男人的樣子很慘,但是霍鋒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人出來混都是要還的,當你欺負別人的時候就得有被別人欺負的覺悟。
中年男人的腦袋不斷的流血,頭發也都淋濕了,紅通通的一片。霍鋒怕髒,不敢抓他的頭,提著他的衣服把他拉起來丟在旁邊的桌子上。中年男人想掙紮,可是又擔心霍鋒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隻能乖乖的趴在桌子上,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