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大人,我這裏有醫院給出的死亡證明。”黃明知道事情沒有這麼快結束,不然也不用來法院解決了。
主審官接過死亡證明,看到上麵確實寫著受害人因受到驚嚇而死,轉交給周筱婷。
周筱婷在之前就看過,自然知道上麵寫的什麼。“法官大人,正如剛才我所說的,如果受害人家屬在晚上那段時間不在受害人身邊,那麼我說受害人受到的驚嚇是來自親人的離開,導致受害人在陌生的環境受到驚嚇,這樣的假設是否合情合理?”
“你胡說,我老婆怎麼會因為我的離開而受到驚嚇?”王養心看到對方居然把責任推到自己這邊,心中一急便喊了出來。
“肅靜!”主審官又敲了敲槌,雖然說他不應該對原告和被告有偏向,可是現在原告確實有點不禮貌,人也看起來不怎麼樣。如果可以感情用事,主審官會同情王養心這邊失去親人,但肯定會判霍鋒這邊獲勝。
王養心知道不能得罪法院的人,不然自己就算有理人家也不會給自己好臉色,所以聽到肅靜二字,便立馬閉上了嘴巴。不過從他的表情來看,依然是那副對霍鋒恨之入骨的樣子。
“原告,那晚你不在受害人身邊這件事,是否屬實?”主審官看到對方安靜了下來,再次問道。
“那天晚上我確實不在,不過我出去的時候我老婆都已經睡著了,怎麼會因為我不在而受到驚嚇?這件事醫院的護士可以證明,當時她還在給我老婆換藥呢。”
“你確定你走了之後受害人就不會醒來?”周筱婷逼問道。
“這……我老婆晚上睡著了很少會醒的。”王養心不知道如何反駁周筱婷的話,情急之下便說出了這樣的話。
黃明則是皺了皺眉頭,王養心的這句話,不僅毫無作用,甚至能成為對方反擊的把柄,畢竟這是他的主觀想法,而不是客觀事實。在法庭,是要講究證據的,怎麼可能憑感覺說事?黃明擔心王養心又說錯了什麼話,趕緊打斷了他的話,不敢讓他多說一局。
“法官大人,受害人的心理上沒有任何問題,精神上也沒有疾病,以受害人的年齡來看,僅僅是因為親人不在身邊就受到驚嚇,或者因為在陌生的環境而受到驚嚇,這樣的理由讓人同樣難以接受。試問,一個成年人怎麼會因此受到驚嚇?”黃明辯解著說道。
“被告人,你如何反駁對方的話?”主審官又看向霍鋒。
“一個成年人不會因此受到驚嚇,難道就會因為霍鋒在白天掐了她的脖子而受到驚嚇?說白了這件事看起來像是霍鋒所為,但是各種證據又不足。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凶手另有其人呢?或者醫院弄錯了死亡原因呢?”周筱婷自然不會這麼輕易被對方打倒,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周筱婷沒有明確的證明霍鋒不是殺人凶手,不過卻能否定對方堅持認為霍鋒就是殺人凶手的理由。
“凶手另有其人?醫院弄錯了死亡原因?這不可能!我們當時也想到了這一點,在很多醫生的陪伴下,也看到了受害人的提議,經過醫生們的一直討論,受害人就是死於受到驚嚇。”黃明在來之前之前在醫院找了充分的證明,以備萬一。
“那就是凶手另有其人了。”霍鋒淡淡的說道,此時他心中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有人想要借這件事來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