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後麵這個消息,虞聽晚愣了愣,一個王爺的妾室,又不是王妃她們到底在得意什麼?嘖嘖嘖~真夠蠢的。
“怎麼?小賤人...害怕了?哈哈哈~”
見她笑得如此開心,下一秒,虞晚聽手中棍影一閃,精準無誤地落在她的右腕之上,隻聽房內驟然響起一陣淒厲如殺豬般的哀嚎:“啊——啊——賤人!雜種!我誓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虞晚聽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輕聲細語間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嘖嘖,瞧你這模樣,真真是讓人痛心疾首。
我呢,生平最厭惡的便是‘雜種’二字,從我這尊貴之人口中說出尚且不妥,更遑論你這無知賤婢的汙言穢語了。
至於教訓嘛,身為你的主子,我自認為有義務糾正你這不知禮數、不懂尊卑的陋習。”
言罷,虞晚聽輕輕撥開她散亂的發絲,那張滿是皺紋和怨恨的雙眼死死盯著虞聽晚,緊接著,虞聽晚笑著用手在老妖婆臉上搓了搓,隨後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劃破空氣。
“啪!”
這一次,這一巴掌直接把老妖婆牙齒打掉幾顆,瞬間滿嘴鮮血。
看著老妖婆怨恨充滿怒氣的雙眼,虞聽晚一副做錯事的模樣,雙手捂嘴,然後夾著聲音說道:“哎呀~李管事您沒事吧?這麼拿臉打我的手呢?”
聽到虞聽晚如此做作無恥,李管事當場想吐血,什麼叫做自己喜歡拿臉打她的手?
“你..你..。”李管事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由於右手已廢,李管事更加不是虞聽晚的對手了,拉出她的左手虞聽晚一腳踩在手掌上,隨後再次一棍子砸在她關節處!
“哢嚓~”
“啊~啊~小賤人...救...命。”
正所謂十指連心,更何況是兩條完整的手臂,那老妖婆的哀嚎聲,尖銳得如同被生生撕裂般,再次劃破了夜的寂靜,淒厲得仿佛殺豬時的絕望呐喊。
“嘖嘖嘖~太殘暴了!”
虞聽晚輕輕皺了皺眉,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溫婉的笑意,那笑容純淨無瑕,宛如春日裏不諳世事的小女孩,溫柔、乖巧,又透著幾分稚嫩的可愛。
然而,在這老妖婆的眼中,那笑容卻比任何厲鬼都要可怕,如同深淵中爬出的惡魔,帶著不容小覷的力量。
此刻,老妖婆心中終於泛起一股徹骨的寒意,她恍若隔世般意識到,經過這一夜的變故,虞聽晚已不再是那個可以隨意拿捏的羔羊。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韌與深邃,仿佛一夜之間,稚嫩的外殼下,一個全新的靈魂已經覺醒。
“你...你這個賤..”她本欲繼續對虞聽晚惡語相向,但虞聽晚先前那如惡魔般的手段,如同寒冰封喉,讓她的咒罵硬生生卡在了喉間,唯餘淚水不受控製地滑落臉頰。
“今日你這樣對我,二小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吧!”
虞聽晚置若罔聞,一手輕巧拎起桌上的茶壺,壺嘴對準朱唇,毫無形象地大口暢飲起來,仿佛那壺中之物能洗盡世間一切汙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