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振的話還沒說完,趙君銘就一腳踩下他的手指,腳掌用力一轉,嚴振兩根手指的骨頭一下就碎了。
“我已經想得清楚,希望師兄你也想清楚。我不是善男信女,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做得出來,師兄你不想受罪,最好還是爽快一點。為什麼要跟蹤我?你們有何目的?”趙君銘又問道。
但嚴振卻不理會,隻是嘴裏在痛哼,一臉怨恨的看著他:“我如果出事,我大哥肯定會懷疑是你幹的。”
趙君銘暗歎一聲:這嚴振也算是一塊硬骨頭,要他招供還要花一些手段。可惜搜魂術必須要築基期才能修習,否則就好行事多了。
趙君銘眼裏閃過一絲殘忍之色,提起腳就又對著嚴振另外一根手指踩下:“你大哥?嚴成嗎?原來他也有份啊。也對,有事當然是兄弟一起上了。但我聽說他現在在做執法隊,等他任滿,說不定我已經衝擊築基成功了。”
“啊...”
嚴振又再發出一陣陣的哀嚎。
不一會,趙君銘已經把嚴振一隻手的手指全踩扁了,但嚴振還是沒有透露一點信息。
趙君銘又走到另一邊,對著嚴振的另一隻手踩下。
“我們覺得李乘風有給你珍貴的寶物防身,準備把你幹掉,把你這雜種幹掉,分了你的寶物。媽的,我一開始就應該這樣做...”
當趙君銘不停的對著嚴振身體的關節骨骼攻擊,嚴振隻剩下一隻完好的腳掌時,他終於受不了那歸心劇痛,目眥欲裂,盯著趙君銘大聲吼道。
趙君銘停了下來,帶著一絲失望說道:“其實我們並沒有不死不休的恩怨,就是因為一些你還沒有確定的寶物,你就要對同門下手嗎?”
嚴振嘴唇泛白,兩眼無神的盯著天空說到:“修仙資源有限,要想有更大的成就就隻能爭。在修仙界,因為一個傳言身死的修士,被滅族的家族還少嗎?這事是我錯了,錯就錯在沒有謹慎行事,陷入爭鬥,讓你占得先機,否則說不定明天你就要死在我手上。嘿嘿。看在一場同門的份上,給我個痛快吧。”
他感覺到了趙君銘對他的殺心,所以也沒有說什麼求饒的話。
趙君銘覺得自己竟無言以對,過了一會,他手一揮,乘紫劍在嚴振的脖子上輕輕掠過,嚴振腿蹬了幾下,就不再動了。
趙君銘有些迷茫的看著天空,嚴振說的話沒有錯,但他還需要些時間消化。
趙君銘殺的人沒有五十也有十五,但那些人都是散修,嚴振是第一個死在他手上的青陽宗弟子。
各大宗派他接觸比較小不說,青陽宗內和他有衝突的修士最多也就是打傷。第一次下死手了,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嚴振的死又再促使他向更適合修仙界蛻變了一次,從此,他不僅是青陽弟子,更多的,他是趙君銘。
在青陽宗與他利益無衝突時,他是青陽宗弟子,你好我好;青陽宗有損他的利益時,他是趙君銘,隻為自己而活。
之前趙君銘一直在這個問題上還有一些感到為難,當一切都想通了,就變得容易。
戰鬥結束了,那就是看收獲的時候了。
他拿起了嚴振的儲物袋,把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
嚴振明顯也是過得比較清苦,身無長物,最貴重的兩張符籙剛剛已經用了。靈石應該都用在了丹藥上,隻剩下幾十塊,另外還有半瓶丹藥和一瓶不知名的黃色粉末,和一些天材地寶。
趙君銘把東西都收了起來,看著嚴振的屍身想了想,就發出幾個火球,把屍身燒毀幹淨,免得留著讓妖獸吃掉。
然後他又把鷹妖的屍首收了起來,時間已經不早了,得盡快趕回界城。
於是他不再耽誤時間,向界城方向快速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