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了他一個他自己都無法接受的事實,他竟然是皇帝寵妃的兒子,長公主的一母胞弟

他問她,“你有被我感動過的時候嗎?”

她回答有,隻是那個時候,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

他說夠了,已經足夠了。

當得知自己是那個寵妃的孩子的時候,他突然萬分的理解了父親,當時的皇帝的心情,自己能掌握住天下人的性命,唯獨救不了自己心愛人的性命。手中玩弄著那隻湘妃笛,若是能這樣若有若無的想著她,遠遠的瞧著,卻是一輩子的念想。

孩子病了,他兒子病了,讓他想起那個京郊的女人,有個妃子要帶孩子,他倒是也沒有覺得稀奇,他也是他母妃的身邊的宮女帶大的,隻是當那個妃子似乎很無意的重傷了左蘭之後,他也識破了這個女人的別有用心!

他似乎幾分賭氣,將孩子交給了綿心,綿心抱著孩子,頓時哭成了一個淚人,他從不知道了一個女人的淚水會有那麼的多……

穆青彥識破了那封信的奧秘,帶著客月離開,他心裏有幾分的坦然,總算從這千頭萬緒中理出了頭緒,與穆青彥的約定曆曆在目。他確實有些怕十年八年都見不著她一麵的那種生活。

他封賞她為“忠節義賢”夫人,這個封號是他自己想的,無品的,無品就意味這無限大,皇帝是無品的,皇後也是無品的,她這個夫人也是無品的。

他要讓她時時刻刻的想起他,他的氣息時時刻刻的停駐在她的周圍,他要將她抬的很高很高,抬的越高就能壓著穆青彥了。

他笑,這樣幼稚的想法,他也想的出來,此事的他就如同一個賭氣的孩子,他鼻子一酸,想哭,她終於這麼光明正大的走出了他的陰影了。

第二日,她便進宮來,左蘭帶著後妃提議要接回綿心,他大怒。他的心思何曾要人猜,訓斥左蘭一頓,砸了棋盤,不知道自己是在生左蘭的氣,還是在生客月的氣,還是依舊氣綿心,或許都有吧,他讓人遣她走,可是心裏又有些留戀。

趕過來,還好,她不是為了綿心而來,這讓他所有的怒氣一掃而光,他心情大好,要她下棋,她愁眉,一兩個時辰中倒是越來越急躁。

她乏了,他也乏了!

穆青彥接手,兩人下的不分彼此,他對穆青彥的沉穩倒是多了一份刮目相看。他準了她帶走那個他根本沒有半分興趣的先皇的貴妃,那個曾經是她奴婢,後又成為陷害穆家的幫凶,並且懷著不知道是那個男人的孩子的不要臉的女人

他聽說那個女人瘋了,罷了,隻要是她要的,他哪一件不允的。

大軍回朝,他帶著了百官出城十裏迎接,此事才有些心驚,自己對穆家這件事情真的是太過魯莽,曹雲彰是客月的人,少全是了穆青彥的妹夫,若是穆家出事,隻怕此兩人一定認為他沒有半分容忍之量,怎會對他忠心。

封侯拜相,本來也想順便將封後的詔書一起宣了,可是左蘭竟然蠻橫的衝撞於她,他冷笑,如今不是皇後竟這般張揚,往後豈不是越發不知道誰才是這裏的主人。

他假裝不經意,將詔書弄掉在地上,詔書微微的撒開,左蘭的見著,頓時笑麵如花。他冷笑,若是就如此讓她遂了願,豈不是讓她越發上天,在說了這個女人的父親,還沒有做國丈,倒是跟這個草包女人一樣開始插手朝廷事務。

他收起了聖旨,細細的裹,一來是告訴左蘭,他才是主人,二來隻是警告左家,莫要輕舉妄動,他隨時可以廢掉一個沒有頭腦的女人。

他笑,所有的女人的嫵媚,都不及她一分笑顏,他端起酒杯,這樣遠遠的望著她就好,就足夠了,他比自己的父親幸運,比他更幸福。他瞧著她幸福,他就已經足夠了,夠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