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橋兩邊站滿士兵,兩方隔著一條河,這段河流很小,水位並不高,無需船就能渡河,所以界橋雙方都要搶奪。
界橋是個地名,橋倒是有,不過是座木橋,搶來也沒意義,主要是這地方好渡河,而且河間與範陽兩地必經之路。
葉雲天騎馬來到木橋中央,典韋和黃忠跟在他身後,他對著袁紹大喊:“本初兄,今日你我一戰,必分出一個是河北霸主,另一個敗亡。當年在洛陽也算有交情,何不出來與我述說一番,此戰過後恐怕沒機會了。”
“葉飛,我與你有何交情,靈帝在世時,你處處與袁家為敵,今日我便要收拾你,看還有誰來給你撐腰。”
袁紹這是怕葉雲天不講規矩,單人去見麵很危險,而且葉雲天在別人眼中也是出了名的凶人。
“哈…”葉雲天放聲大笑,伸出手向袁紹做一個鄙視作動,並且還說:“就憑你袁本初也想收拾我,真不怕別人笑話,連出來談話都不敢,你咋不回去抱孩子,或回去學繡花也不錯。”
袁紹氣得想下令殺過去,可被麴義勸住,“主公,對麵不知有多少軍隊,葉飛估計是想激怒您,我們是來誘敵,不是拚命,讓顏良和文醜陪主公去不會有事,也好不讓葉飛小看。”
袁紹臉色沉下來,麴義當士兵麵如此說,若不去會麵,不僅敵軍笑話,己方士兵也會覺得他膽小,這讓他左右為難,最終為了麵子,還是叫上顏良和文醜隨行。
葉雲天看到袁紹來到橋頭便停下,也沒去嘲諷,十分友好地說:“本初兄啊!我得替你去找皇帝評理,當初討董,你身為盟主,如今身份還比不上曹操。以你太守身份,如何能占據三州之地。”
“你胡說,我乃大將軍冀州牧,為何不行,連你軍隊都能管製,正想問你為何亂動兵馬……”袁紹是被說中痛處,立馬羞怒反駁。
“行啦!誰不知道你那官職自封的,公文和官印都沒有,你算那門子大將軍。”葉雲天鄙視道,並拿出一張公文,“看到沒有,我才是大將軍,公文上可是有玉璽印記,趕緊下馬拜見吧。”
“葉飛,你…你這公文是假的,玉璽早就不見了,難道是你偷藏著,我定要號招其他諸侯討伐你。”
“誰有空理之事,再說你弟袁術不也拿了天子劍,袁家一個鳥樣,還敢喊抓賊真不要臉。”
袁紹見說不過了,想離葉雲天遠點,“嘴皮子扯有啥意思,我們手下真章吧。”
“別走啊!難得聊一次,你咋不給麵子,我們換個話題便是。”見對方要走,葉雲天立馬出聲勸說,“本初兄,其實我一直想問下,當年你們搶新娘是誰出的主意,還真夠銀賤的,可惜沒能成功,若我參與肯定能成事,你說是不是?”
“這都很多年前的事,你還提這個做甚,當初年少無知被孟德教唆才犯下錯誤,應慶興那時沒毀人家清白。”
提起這事,袁紹還是挺後悔的,當時沒經過腦子就去做,連遮掩的計劃都沒想好,若成功也就算了,可偏偏沒得手。
“即然本初兄好美色,在下從海處帶回些極品貨,就她們表演一番,也好讓本初兄評價下。”
“這個不太好吧,此處乃戰場,怎可讓女人參合。”說是這樣說,可袁紹心裏還蠻期待的,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鬼婆子呢。
“這不是還沒開打嗎,算不得戰場,人多才好評價嘛。”說完後,葉雲天便讓典韋回去帶人上來。
葉雲天和袁紹都很無賴,可惜袁紹太愛麵子,說話和做事都得找個借口,當然有沒有理不重要,而葉雲天是無恥到極至,所以再來兩個袁紹也說不過他。
當美女在橋上撫琴起舞時,雙方將士都有些懵圈。這哪點像來打仗,反倒是約在一起看戲,可惜站得遠看不清,要不會有將領壓著,說不定都擠上前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