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你不必緊張,若不想和我一起,便明日離開這裏。”葉雲天安慰道。他當然不會讓如月離開,晚上把她吃了,以古時女人禮義,除非丈夫身死,否則不會改嫁他人。
“奴婢沒事,多謝公子好意。我即然被公子買下,便是公子的人,隻是奴婢第一次要和男人一起,心中有點緊張。等會,還望公子憐惜。”如月鬆口氣說道,她神色也變得放鬆。
“我剛聽老鴇說,你會各種功夫,不知都是些什麼功夫?”葉雲天見她好多,就開始調戲道。
“這個…奴婢會各種…姿式,公子若想試,奴婢會盡量做好……”如月已嬌羞得臉上滴血,心想:哪有人會這麼問的,這多讓人回答多難為情,難道他也是第一次嗎?
葉雲天一聽興趣大增,連忙將她拉到床上,讓她慢慢使出各種招式。還別說,他覺得如月與家中妻妾大有不同,技巧很到位,沒多久就讓自己弄出來了。他覺得很丟臉,居然沒開始就射了,決定不能放過如月這尼子,一場大戰正式上演……
第二天中午,三人才帶著各自女人,從房中出來。三人相互盯著腳看,看誰兩腿發軟,葉雲天伸出三根手指,臉上一副得意樣。郭嘉也示弱,同樣伸出三根手指。然後兩人同時望向典韋,典韋害羞地伸出一巴掌,掌背後麵還有青痕,讓兩人大吃一驚,想不到典韋耐力這麼強,而且還喜歡受虐這口。
三人帶著女人來到城門口,突然被守門郡兵攔住。葉雲天已知是衛康做的,身邊有女眷,不好動武,於是他拿出腰牌,遞給那領頭的人。哪知這人居然不識令牌,看了一眼,便還給他,領頭人雖然不識這塊令牌,但也知道這是官職令牌,於是開口說:“不知你是何職位?還請到太守府一趟。”
“在下乃大漢驃騎將軍,你居然不識官牌,也能當守門校尉,是誰讓你做的?”葉雲天想嚇嚇這些人,等出城就好辦。
“你少在這吹牛,就你還驃騎將軍,快跟我回去見太守大人。”領頭人不信他話,堅持帶他去太守府。
“主公,不可跟他去,河東太守肯定與衛家有很深關係,他們已得罪主公,若知道主公官職,難免出現殺人滅口。我們還是早點出城,此地不易久留,我建議強攻,隻要抓主領頭那人,便可出城。”郭嘉在他耳邊說道。
葉雲天還是信郭嘉話,對典韋使了下眼色,便衝過去將領頭人抓在手裏,周圍郡兵想上來阻攔,被典韋打倒在地上。城牆上的郡兵也發現動靜,看到校尉已在敵人手中,不敢亂衝殺過去。
葉雲天抓著那人帶領眾人出城,郡兵不敢阻攔,隻跟在後麵。等離親衛軍營不遠時,親衛已衝出來,將葉雲天等人圍在中間。那校尉也知葉雲天說的話是真的,開始求饒說:“將軍,不是小人要為難你,是衛家讓我做的。衛家和太守好像早知道將軍身份,可沒告訴我,隻讓我將你帶到太守府就行。”
“主公,這事不簡單,他們知道還敢做,說明有人想殺害你。而一個太守和一個商賈世家,不可能敢做這樣的事,背後有人在推動,這人勢力也不小,能命令太守做這種險事。”郭嘉一下臭到陰謀氣息,並提醒他道。
“先不管那人是誰,傳令讓張飛帶兵前來,我們打下河東郡城,將太守和衛家抓起來,不就清楚了?”葉雲天不想傷腦去猜測,用最直接的方法處理。
“主公,你的話提醒了我,對方並不一定要殺死主公,至少能讓主公出兵攻打河東郡。若我們攻打河東郡,對兩方最有利,一是對董卓最直接有利,二是袁紹,也不能隻是袁紹,應該說是盟軍得利。我們在討董期間攻盟友,天下之口難堵,而且還推遲出兵洛陽。這事十有八九是盟軍裏的人指使,下令肯定是袁紹,但出計之人卻不會是他。”郭嘉已明白什麼人幹的,給葉雲天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