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西蘭古國時間:天元一百八十一年秋
一年一度的祭神大典如期在西蘭最神聖的女媧神廟舉行。西蘭國主林風揚此時正率眾臣在高大空闊的神女殿進行祭祀的最後一項儀式——聞神(一種可以與神靈接觸的儀式。)
“西蘭國主林風揚率眾臣向女媧娘娘祈福,祈求永保西蘭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林風揚肅立著手捏清香向高達百丈的女媧神像恭恭敬敬的鞠躬作揖道,臉上是滿臉的庸誠。
“禮畢,請西蘭國主林風揚上問仙台接受神的旨意!”站在百丈高的女媧神像屹立下的那名素衣輕紗的妙齡女子邊慢悠悠的伸出手抬了抬邊衝著台階下的西蘭國主道。
“是。”林風揚目不轉睛的看著那素以女子抬起的右臂依然恭敬的應道。雖然林風揚貴為一國之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誰敢如此慢待,但是麵對眼前的祭女他卻不敢有絲毫的怨氣和傲慢。
即使林風揚是君臨天下的一國之主,在這個女神照耀的國度裏也依然無法動搖仙庭的地位。對於這個仙族信仰占統治地位的國度裏敢跟仙庭抗力的人都隻能飛灰煙滅,即使一國之主,對於仙庭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地位高級點的看門狗罷了。林風揚當然深深的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即使心中有千萬個不願意也得接受者殘酷的現實。
就在林風揚雙腳踏上那通往神台的一百零八級台階的時候,那素衣女子從懷中拿出一個晶瑩剔透的七色彩瓶放在了女媧神像前的石台上。她慢悠悠的做著這一切,然後轉身走下神台來到問仙台的邊緣看著林風揚踏著台階上來。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林風揚才走完那一百零八級台階站在高大的女媧神像前。
“沒事吧?”那素衣女子上前扶了扶有些喘氣的林風揚關心的說道。可是一說完臉上便泛起一片殷紅,她這才鬆開那扶著林風揚的白皙的小手。
“沒事。”林風揚緊了緊身上的宮衣,看著飄蕩在周圍的白色霧氣有些冷冷的說道。林風揚這麼說也確實是實話,像這高聳入雲的問仙台上的溫度早已是比底下低了許多再加上這深秋忽而刮起的涼風又何嚐不冷。
“西蘭國主林風揚恭聽女神聖言。”那素衣女子看著林風揚這動作有些傷心,想去替他披下宮衣,卻礙於身份終究還是不敢明著表現出來,隻得站回原位對著早已恭恭敬敬站在女媧神像前的林風揚大聲念叨。
林風揚聞言連忙站上神台然後雙手合十於胸前,雙眼微閉,潛心感受周圍的一切。站在台上的林風揚隻感覺一陣涼風習習吹來,頓時自己心中所有的煩惱、所有的愛恨、所有的爭鬥便瞬間煙消雲散,就好像站在高高的山頂一般,心境在這一刻豁然開朗。
素衣女子看著林風揚的背影有些傷感但是卻又無可奈何。有些事情一旦改變便可能永遠找不回了,雖然她已經在這裏等待了百年,也見過林風揚百次。可次次都是擦肩而過便再也無法看見那熟悉得不能最熟悉的麵龐。
“#@#@%¥&*……¥(…………(&)(*)¥#¥@¥¥@¥……@#R$”素衣女子不甘的閉上雙眼,雙手結印從指尖發出一絲微弱的光芒然後衝著女媧神像前那晶瑩剔透的七色彩瓶一指並口吐異語
隻見從她指尖發出的虹光照到那七色彩瓶上,那彩瓶霎時便光芒大漲,不消一會便變得光芒萬丈,將百丈高的神像都映照成了五彩的顏色,那縈繞在問仙台上的雲霧都變成了金色,繼而被習習涼風吹向台下的文武百官。隨著涼風吹拂,眾人頓覺神清氣朗就好像被風在按摩一般。偌大的青石地板也被這涼風吹得一塵不染,那些金色的雲朵也迅速的以問仙台為中心向著四麵八方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