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沙發,路過的時候,看著唐子念可憐兮兮的一個人,站在牆壁前麵,坐著立正的姿勢。
清澈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心軟,但一想到小不點瞞了自己這麼久,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兩年來,自己的親生兒子身處危險之中,她這個當媽咪的居然現在才知道!
真是諷刺!
於是心一狠,把餘光給收了回來,沒有說一句話!
她必須給小不點長點記性。
已經兩小時沒理他了,不能再這個時候放棄!
緩緩的放下酒杯,拿著威士忌用開瓶器幹淨利落的打開,往兩杯高腳杯裏倒,隨即填滿。
隨後,拿起兩杯酒,遞給端坐在那裏的司靖川一杯,睨向他,“來,喝。”
在牆壁前的唐子念眼巴巴的望著媽咪還是沒理他,喪氣的垂下了小腦袋。
dad,說好的幫他呢?
見dad沒所表示,他也不好亂動。
司靖川瞥了眼她手裏的酒,眸光微微一暗,“確定是陶冶情操?”
唐初言沒有講話,見司靖川沒有要接過酒杯的意思 她先端起了其中一杯,隨即閉上眼,一咬牙,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了。
酒的度數似乎有些高,喝完後她覺得頭有些暈,喉嚨火辣辣的,很難受。
應該是喝的急了!
“咳……咳……”她咳嗽了兩聲,眼淚都被酒嗆出來了。
司靖川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端起桌子上的那瓶酒,“繼續嗎?”
唐初言瞥了眼一眯起眼眸的他,笑了笑,接過酒,忍著喉嚨的難受繼續喝了起來。
終於喝停了,唐初言自己放下酒瓶子,抬起手抹了抹嘴角殘留的酒漬。
眼神,迷離的睨向唐子念,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想起陸曼柔,她清澈的杏眸中淚水,緩緩的滴落下來,心中的悲痛令她負氣的再想拿起酒瓶子。 她端起正欲喝時,司靖川沉冽的聲音傳進她耳裏。 “你再敢喝下去,我就讓全世界的威士忌消失。”
“媽咪……別喝了……”唐子念全程小臉都寫滿了心疼,都是他的錯,自己真該死。
唐初言抬眸對上他魅惑的幽眸,她半眯起了醉意朦朧的眼,“威士忌真可憐……嗬嗬……”
說完後幹笑了兩聲,呃…………隨後打了一個飽嗝,放下手上的酒瓶子,摸了摸唐子念的柔軟的西瓜頭:“說,該怎麼罰你,我的小寶貝……居然敢欺騙我這麼久,嗯?”
唐子念心虛的抬起頭偷偷的瞄了一眼唐初言,“媽咪~小不點不是故意瞞著媽咪的,我錯了嘛……還有我也是剛到洛城之後才知道司同學是我dad的,本來……”
唐初言聽完唐子念後麵半句話,眼睛都差點瞪了出來,眯了眯清澈的眼眸,一把將唐子念抱到腿上咬牙切齒的道:“小——不——點,原來你也早就知道了……”
唐子念連忙捂住小嘴,完了,原來dad沒有告訴媽咪?他自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