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鐵架橋附近廢棄已久的工廠,”老陳聽完之後是更加的疑惑啦,問道:“那麼這廢棄已久的工廠對他們有什麼用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隻需把鐵架橋附近這個廢棄已久的工廠查清楚,那麼鐵架橋之下的鬥毆事件也就會水落石出啦,由此可以順藤摸瓜,揪出幕後老大。”
“好,我們可以分兵兩路,一路審問鐵架橋下參加鬥毆事件的嚴冬和韓秋二人,一路由小同、周琳負責調查廢棄工廠一事。”
“老陳,為此我倒是有一個建議,嚴冬和韓秋二人是及其的狡猾,分開審問為宜。”
純陽走進審問室,坐在桌子前,麵對眼前的嚴冬,嚴冬坐在椅子之上,低沉著頭,雙手放在雙腿之間,還帶著手銬,此時的他是一言不發。純陽的旁邊坐著一個警察陪審,身穿警服,正在做一些筆錄。純陽望著眼前的嚴冬道:“嚴冬,你在這裏要死扛在什麼時候?說吧,你們的老大藏在什麼地方?”嚴冬坐在椅子之上沉默了很久,依然不說話。純陽碰在椅子之上,一直望著嚴冬,在他的做桌子之上放著一盒煙,純陽拿出一支煙送到自己的嘴裏,用打火機點燃,深深的吸一口吐出煙霧。
此時的嚴冬望了望坐在案桌前的純陽道:“我要抽煙。”
純陽再從煙盒之中抽出一支煙,走上前遞到嚴冬的手裏,嚴冬接過純陽手中的火將煙放到自己的嘴裏。純陽手中的打火機將火打燃將嚴冬嘴裏的煙點燃,嚴冬將頭湊上前點燃後,吸一口慢慢的吐出煙霧來。純陽回到案桌之前繼續問道:“說吧,你們的老大藏在什麼地方?”
“你在說些什麼?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好啊!你不說是吧,我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下去,你以為你什麼都不說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啦嗎?”此時另一個警察走進審問室,不知道在純陽的耳邊說了些什麼,使眼前的嚴冬開始慌張起來。此時的純陽隻是冷笑著望了望嚴冬點了點頭,望著嚴冬那緊張的眼神將嘴湊到這個警察的耳邊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說完之後,道:“汪氏組織老大汪文虎,s市人,與紅星社在鐵架橋之下爭奪地盤發生了那次激烈的鬥毆事件,其爭奪的對象是在鐵架橋附近的那個廢棄已久的工廠。”
嚴冬聽完之後很是驚訝,道:“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的同夥韓秋已經把這些事情全部向我們說了,對於偵破此案他有功法院會對他的罪行從寬處置的,”此時純陽怒氣衝衝的站立而起,“啪”的一聲手掌在案桌之上一拍,使在旁邊做記錄的警察頓時一驚,坐在椅子之上的嚴冬頓時抬起頭來望著案桌前站立而起的純陽,很是茫然。純陽是一臉的嚴肅道:“說,汪文虎藏在什麼地方?”
“好,好,我說,我說,瑞安小區,”嚴冬很是驚恐的道。
純陽此時才走出審問室,老陳幾步跨上前道:“什麼情況?交待了嗎?”
“交待啦,汪氏組織老大汪文虎就躲藏在瑞安小區。”
旁邊做記錄的警察退在純陽的身後,深吸一口氣,鎮定其心道:“李純陽你的那一下可是嚇了我一跳。也,你可是從來不抽煙,怎麼今天在審問室反而抽起煙來了呢?”
“這都是做做樣子給他們看的,不然這個嚴冬怎麼會把這些事情交待出來呢?煙隻是在老陳那裏借來的。”
老陳吸了一口煙很是和善的道:“我的煙可不是白借的,純陽,待一會兒你可要把我的煙錢付啦。”
“老陳,你真摳門,不就是一包煙嘛!”旁邊的警察合起來起了哄道。
“你看看,你看看,這怎麼是摳門呢?一包煙也是錢嘛。”
“好,好,等案子破了我請大家吃飯,補償老陳的煙錢如何啊?”純陽站在中間麵對大家道。
“老陳,老陳,他全說了。”老陳轉身麵對另一個從審問室之中走出的警察道:“什麼情況?什麼全說啦?快向大夥兒說說。”
“純陽這招還真管用,韓秋全說啦,汪氏組織的老大汪文虎就躲藏在瑞安小區,老陳接下來應該怎麼安排?”純陽站在老陳的麵前望著老陳道。
“接下來我們暗入瑞安小區,查清楚汪文虎的車牌號,實施抓捕行動,在行動之時要注意安全,保護好百姓的生命安全,聽明白了嗎?”老陳站在他們中間道。
此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老陳走上前拿起手機放在耳邊道:“喂,小鄧,你那邊什麼情況?”
“老陳,老陳我們現在正在與匪徒激烈的交火之中,需要特警支援,”此時在電話之中聽到斷斷續續的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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