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濕、冰冷。
腥臭的氣息充斥鼻腔,腦袋仿佛被人用鐵器狠狠地錘過,一波接一波尖銳的疼痛直衝腦門。
“這該死的宿醉感!”蘇煒心中暗罵了一句。
回想起昨夜的瘋狂,自己狂炫兩箱啤酒,昏昏沉沉中躺在歌廳包間的沙發上睡了過去。
他轉了個身,想接著睡。
耳邊卻不合時宜的傳來男人的淫笑聲以及女子哆哆嗦嗦的哀求聲,蘇煒皺了皺眉,隔壁的包間這麼亂?聲音傳的這麼清楚?
他沒有理會狗男女,繼續睡。
可那刺耳的聲音卻如同嗡嗡叫的蒼蠅一般縈繞在耳邊,\"嗤啦”,女子的衣衫撕裂的聲音出現,男人的笑聲更大,女子的哀求聲中摻雜著哭聲。
“我說……”蘇煒心中鄙視男人:“這年頭花點錢不行嗎?非得強來,過分了啊!”
刺耳的聲音讓蘇煒再也睡不著,他雙手撐起,想要起身。
可忽然感覺不對。
地麵怎麼這麼硬?
空氣中怎麼這麼腥臭?
包間怎麼這麼陰冷、潮濕?
咦,這是哪裏?
蘇煒終於睜開了雙眼,入眼是三米高的青灰色的顆粒狀的石質頂部,上麵零散著掛著一些水漬,一抹微弱的光亮從頂部一些小孔中投射進來,昏昏沉沉中,蘇煒終於看清楚這是一個石洞,方圓十丈大小,陰暗潮濕,散發腥臭的氣息,左邊是一個深深的甬道,甬道的盡頭傳來微弱的光亮,似乎連著外麵。
這哪裏還是包間,這分明是一個石洞。
石洞的右邊是一個凸起地麵三尺高的石床,旁邊散亂著一些白骨,石床上,一個身材肥碩的男子背對著蘇煒,低頭壓在一個嬌弱的女子身上,瘋狂的撕扯衣服,欲行不軌。
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隨著衣衫的撕裂顯露而出,女子奮力抗拒,哭叫聲更慘,卻刺激著男子更加興奮,雙手更加賣力的撕扯。
微弱的光亮下,隻能看到女子光潔修長的雙腿在使勁的亂蹬,奈何肥碩男子壓的很結實,女子即便奮力反抗,也無濟於事。
“都這樣了,還不從我?放心,讓我舒服了,我讓我二姐不吃你。”男子聲音沙啞,看著女子雪白的肌膚,他雙眼放光。
“臥槽!當著我的麵幹這事。”蘇煒順手抓起地上的一個石塊朝著男子走去。
他膽子雖小,可遇到這種事情他正義感爆棚,畢竟九年的義務教育不是白上的。
靠的近了,隻見男子身穿寬袍大袖,衣服上的顏色是一圈圈的紫色條紋,紫紋衣服仿佛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一樣,隨著他的動作不起任何褶皺。
“啊,放開我!”
“嗤啦!”一片衣衫被撕下來,女子露出的肌膚更多。
“畜生!”
蘇煒快步來到了男子的後麵,卻看到讓他頭皮發麻的一幕。
從上往下看去,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個長在人身上的扁平的碩大的蛇頭,微弱的光亮下,可以看到蛇頭上環繞著紫色紋路,如同他身上的衣服一般,極其詭異。
而下方的女子頭發散亂,麵色蒼白秀麗,布滿了驚恐和淚痕,肩膀上的衣衫已經被撕碎,露出雪白的肌膚,隻留有胸脯上的褻衣。
“這是什麼東西?蛇人?人蛇?”
肥碩男子轉頭,看向蘇煒,一雙閃爍著綠芒的眼睛,瞳孔豎起,死死的盯向蘇煒,緊接著出現驚訝:“姐夫,這麼快就醒了,讓我先來吧,這小娘皮已經勾起了我的欲望了。”
說罷,他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蘇煒再次震驚,看到肥碩男子的舌頭竟然伸出來一尺多長,舌尖處還有分叉。
女子在看向蘇煒後,驚恐的臉上麵如死灰,失去了反抗之力,任由肥碩男子將胸口的最後的貼身褻衣撕裂。
“嗬~”肥碩男子雙眼放光,舌頭一伸一縮,蛇頭就要湊下去。
“誰TM是你姐夫?”蘇煒拿起石塊狠狠地朝著肥碩男子的頭部砸去:“我TM都沒女朋友好吧!”
“砰”的一聲,肥碩男子的身軀倒在一旁。
“你,竟然敢打我?姓蘇的,要不是看在我姐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吃了!”肥碩男子身軀顫抖,想要起身,可奈何蘇煒這一下子太狠,隻見他頭部凹進去一些,殷紅的鮮血汩汩而流,致使他暫時失去了行動力。
看著對方又吐出帶叉的細長的舌頭舔舐流下的鮮血,蘇煒說不出來的惡心,欺身上前,拿起石塊,狠狠的砸了下去。
“這TM是個什麼畜生!”
“砰!”
“砰!”
…………
“姐夫,我是你小舅子啊,你不能殺我,要是我大姐知道了,你必死無疑……”
“砰!”
“砰!”
…………
“還有我二姐一會也過來,即便你和我二姐有染,要是她知道你殺了我,她絕對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