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宏星空,天雨大陸,東明洲。
一顆流星從天而降,落在東明洲一個凡人國家的沙漠裏,這本是一件看似普通的一件事,卻因為流星所散發出的強大靈力波動和另一個國家的密探,再次牽扯出更多的事情。
……
“隊長,那個北雪國的探子進入酒館了,要不要現在動手?”一個矮小青年,皮膚略白,此人是明月國鐵鷹衛中的一人,名叫方重。鐵鷹衛是明月國國師懷秋道人手下的勢力,同時也是國師的弟子。
“不用,還是等出城吧。要抓住那北雪國探子雖然簡單,但也不能在酒館裏,以免對普通民眾造成傷害。”這人便是鐵鷹衛隊長馬平川。
“隊長,寧儀郡主已經跟進酒館去了。”這人也是鐵鷹衛的一員,名叫謝白。
“什麼?我就知道!這種官家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又是第一次執行任務絕對不會服從命令!唉,我們也進去,決不能讓楚師妹獨自跟蹤目標,但切不可貿然行動!還是盡量出城在動手。”說話的還是隊長馬平川,他口中的楚師妹,便是寧儀郡主楚芷嫣,其父是當朝太子楚定山,她還有個同胞妹妹寧雲郡主楚娟媚。姐妹二人自幼跟隨國師的師姐懷容道姑修煉,如今加入鐵鷹衛也是為了曆練而來。
雲安城,一家中等酒館。
在後廚一個身材微胖個頭一般,相貌也很普通的青年抱怨道:“王伯,你說我爹啥時回來啊?這麼大酒館,每天算賬頭疼死我啦!唉,還有我母親,非要跟我爹一起去,把所有活都扔給我了,還美名說鍛煉我。搞得現在我看見賬本就想吐。”這青年叫劉澤,他父親正是劉香“唇齒劉香”的老板。他口中的王叔是酒館的大廚王鬆華。
王鬆華歎息一聲說:“你父親這次去禹州城也是因為我,這肩痛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今年更是連菜炒不了了。但願這次他能找位新的大廚吧。”劉澤看著兩鬢泛白,有些落寞的王伯說道:“王伯,即便你不在這裏了,我和父親也會常去看你的!你除了是大廚,還是我師傅呢!”
王鬆華望著劉澤,眼神中也是露出欣慰,沒有人比他清楚劉澤在廚藝方麵的天賦了。隻是劉澤誌向不是廚師,而且無論自己還是他父親,也都不想讓他走進廚房,因為劉澤有天賦的不隻是廚藝,要說天賦還是讀書最高,因為劉澤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劉澤見王伯不語,又是說道:“王伯,你在後廚盯著,我先去大堂看看。”
同時在大堂。一個人邁著輕盈的步子,毫無痕跡的走進大堂,沒有引起周圍一人的注意,就好像他本來就在那裏,就應該在那裏一樣,平時兢兢業業的店小二也沒有過去打招呼,更沒有去詢問什麼。這人便是鐵鷹衛此次任務的目標,一日前明月國天降流星,國師感應到其中蘊含強大靈力,等明月國飛龍營到達隕石墜落之地後卻發現一批北雪國人更早到達,大戰後那一隊北雪國的探子隻有一人逃脫。打掃戰場,並未發現隕石,而後國師派鐵鷹衛前來追捕此人奪回隕石。.這北雪國探子之後又有一位穿著一身華貴衣裙的富家小姐也走進了這個毫不起眼的酒館,這次店小二也沒有上前招呼,不知是被這一身華貴衣裙驚呆啦,還是被這少女漂亮的麵容驚呆了!
隻見這少女,兩彎似蹙非蹙淡胭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玉麵不妝而粉,朱唇不點而紅。一轉身,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青絲飄搖之間,依稀之中可以看見那與其氣質相配的耳墜,在華美之中帶出一許活潑,就好像那絕美的仙子終於不在縹緲的天際,墜入了凡塵一般。遠而望之,皎若初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碧波。這少女正是寧儀郡主,楚芷嫣。
如此美女進了大堂,幾乎所有人都想多看兩眼,隻是在這少女蹙眉間,這些人們又是移開了目光,好似做了什麼羞愧的事一般微微有些臉紅。但這之中不包括一人,就是那名北雪國的探子,他轉過身繼續向一間包間走去。寧儀郡主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那探子和寧儀郡主剛走過大堂,但聽店小二高聲唱道:“呦,客官幾位你是吃酒啊,還是喝茶啊?不是小的吹,本店的那酒......”剛進來的幾人不覺一怔,沒想到這家店小二這麼熱情,這人前腿剛邁進來就過來招呼了。
可是他們這一身鐵鷹衛的衣著,瞬息引起了大堂裏人們的注意。特別是那北雪國的探子,看見鐵鷹衛更是身體一震,露出驚容。隻是片刻又反應過來,急速向旁邊的小門跑去。緊跟北雪國探子的寧儀郡主不及等鐵鷹衛追來,奮力向前追去。等寧儀郡主和北雪國探子都進入了旁邊小門後,鐵鷹衛的人才反應過來,顧不得那熱情的店小二也緊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