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士兵是親眼看見她的下屬殺了吳太守?”
郭豪想了想,說道:“並非親眼所見,大統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勝武冷冷一笑,“聽說剛開始在房間裏的是鄭華跟吳太守,後來守衛進去之時吳太守已經死了,如果不是寧夭華那個下屬殺了吳太守,又是誰呢?”
“不!不可能!”郭豪立馬否認,以他對鄭華的了解,那個忠心耿耿的人是絕對不會對吳太守做這種事的,再說,在這之前鄭華就對自己說過要小心提防寧夭華,就說明他早之前就發現了對方有此動機,隻是沒來得及阻止罷了!
“你對鄭華又了解多少呢,人心隔肚皮,你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別他說什麼你就聽什麼,自己也得有點主見才行。”像是在勸慰,又像是在警告一般,陳勝武如此說道。
郭豪心裏一陣煩悶,不斷思索著陳勝武這話的可能性,但是他不明白,鄭華做這一切是為什麼,等回過神來之時他赫然發現他們走錯路了,這跟計劃的不一樣啊,他抬頭看向陳勝武,月光下大統領的模樣看不太清楚,唯有渾身那股威風的氣勢絲毫不減。
也許大統領察覺到了什麼,他心裏七上八下的實在難安,想了半天還是開了口。
“如果是鄭華所為,那原因呢,他為何要殺太守大人。”即便這隻是一種可能性,郭豪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嘴巴發幹,喉嚨沙啞,不情不願不想說。
“很簡單,因為他是莫西的人。”說罷,陳勝武不再理他,騎著馬兒便走在了前麵,留郭豪一個人沉浸在震驚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而這邊鄭華收到消息,陳勝武並未按原定計劃去往大蒙軍營,而是繞了遠路,鄭華大驚,正在此時,有人來傳報,說是副統領要見他。
鄭華奇怪問那士兵道:“為何要見我?”
“好像是出了什麼意外,要請您去看看。”
鄭華雖是狐疑,但還是聽了令前去。
等鄭華前腳一走,簡玉衍便跟一個叫做唐溫德的金字營營長溜進了鄭華的房間,他們的目的便是找尋證據,然而鄭華的房間非常整潔幹淨,他們翻遍了整個屋子也沒找到任何與莫西或者敵軍有關的東西。
那個唐溫德本來就不信任簡玉衍,若不是大統領指示,他斷不會懷疑鄭華,跟這個殺害太守大人的一夥的人來此找什麼勞什子證據,此時他們一無所獲,此人便是拔刀指向了簡玉衍。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簡玉衍麵無表情,伸手撥開自己麵前的刀尖,冷聲道:“我提醒你一下,我們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搜。”
“什麼?”
“鄭華身上!虎符那麼重要的東西,他不放在身上才是怪事。”
簡玉衍說這話的語氣讓唐溫德覺得自己好像被羞辱了一樣,他知道此時不是動怒的時候,壓下怒氣方道,“你現在就盡管胡扯吧,到時候拿不出證據來,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