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著頭,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像一隻剛出生的幼虎。
“嗬,嗬嗬……”我尷尬的放下雙手,潸潸的笑了笑,轉身背對著他掩飾了自己的複雜的心情。
唉!
然後我在心裏狠狠的歎了空氣,低聲疑問道:“他是不會笑還是故意的?不過說實話自打遇見他,我是真的好似沒有看見他笑過,無論是對陳寡婦還是其他人,唉!”
“對不起,姐姐,我想笑,可就是笑不出來……嗬……嗬……”
蕭易水這句包含了太多東西的話,讓聽的心裏發酸。
我轉過身來看著蕭易水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抽動著嘴巴發出露出奇怪的表情,努力而抽象的笑著。
我忍不住說:“好了別笑了,我就是隨便說說,又沒有非要你笑給我看,你看看你,不會笑還硬要勉強自己,難看死了。”
蕭易水無聲的收回了他那難看的笑,我心中的煩悶有增無減。
“那個……禦劍飛行掌握的怎麼樣了?要不我帶你飛幾圈你感受一下平衡度。”
“嗯。”
我用的也是那把石劍。
我掐了口訣,那把劍變大了,騰空而起懸浮在石柱一尺之上,我漂浮了上去,站在了劍身中間,對蕭易水說:“上來吧。”
他跳上來坐到了我前麵,時而睜眼,時而閉眼,細細的感受著禦劍飛行的技巧與訣竅。
幾圈飛下來,我才深刻的意識到,這個劍塚不僅僅是深,而且裏麵層層疊疊的聳立的奇石怪林也是極其吸引人的,如果仔細觀察你就會覺得他們的分布之間好似存在著某種規律,隻是我不清楚,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是自己過於神經質,才會認為這裏自然的一切都不是那麼的自然,甚至於突發奇想的認為他們與中間突然噴發出來的怪蛋之間也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聯係。
雖然如此,但從那以後,我留了一個心眼很少長時間打坐了,也不讓蕭易水在我打坐的時候獨自練習禦劍飛行了。
不久的幾天之後,本應該練習劍法的蕭易水突然捏著一簇特別的白色小花問我:“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我看看,你從來撿到的這個……這,這怎麼可能?易水告訴姐姐,你是從哪裏撿來的這種小花?”我本不以為然的伸手從蕭易水手中接過他問的東西,可當我看向自己的手心時,卻驚呆了。
“那裏不是飄下來了很多嗎?”蕭易水指著小花的來處,說道。
我順著蕭易水指著的地方看去,借著夜明珠和岩漿的光芒,看到至今為止毫無動靜的怪蛋上麵,有著大量的這種白色小花漂浮了下來,落在了怪蛋上麵。
像一場鮮花的葬禮。亦像是一場盛典,一場有王者出場的盛典。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原有,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