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這一周姬軒飛飛停停,尋野果,獵野獸,仿佛真的隻是在解決溫飽。
然而有一天,姬軒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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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軒穿過星門,來到凡塵,看著夢緣女仆咖啡廳早已等候多時的諸人,眸光最終停留在孫潛水臉上。
“請教我克敵製勝,能越級而戰的棍法。”姬軒恭敬道。
“跟我來!”
孫潛水沒有廢話,他扔掉拂拭長棍的紙巾,徑直向地下室走去。冷冽的聲音在身後落下,緊隨而來的,是姬軒略顯急促的步伐。
地下室。
孫潛水舞動長棍,“常言道: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寶劍隨身藏。比起刀劍槍,棍法很簡單,就兩點:勢大,力沉。”
“如何凝聚更大的勢,如何讓棍子更沉,棍法要做的就是這兩點。”
“棍法不比劍法,不講究什麼‘劍網恢恢,疏而不漏’,棍法隨心,怎麼順手怎麼來。”
“棍法的存在,更多的是讓人找到勢的感覺……”
地下室中,電腦的屏幕陡然亮起,3D投影顯現,投出兩組畫麵,每組畫麵各有一人,一組使劍,一組使棍。
使劍那組,人影綽綽,劍光閃耀,在其對麵,一個黑衣人顯現,挪移縱橫,不斷躲避劍光。嗤嗤!劍光閃過,黑衣人躲閃不及,身上裂出兩道傷口,鮮血溢出,動作變得緩慢。然而黑衣人猶在堅持,足足數十秒後,才被一劍穿心而死。
使棍那組,棍影重重,同樣有黑衣人出現,也是不斷閃躲。然而一個不察,一棍落下,黑衣人重傷倒地,再無反抗之力。
畫麵一閃,使棍那人與使劍那人站在一塊兒,相對而立,使棍者先行出動,長棍舞得虎虎生風,使劍者身法卓越,輕易躲避,不時回刺兩劍,風姿優雅,猶如一名飽讀詩書的儒生。
不多時,使棍者身上多出數道傷口,而使劍者的躲避卻越來越艱難,最終,使劍者奮力一搏,欲與使棍者互換性命。
然而,棍影落下,使劍者一擊斃命,而使棍者雖身上傷口無數,但卻存活了下來。
畫麵到此為止,孫潛水並沒有解釋,直白道:“我這裏有四套棍法,分別為:倒海棍、覆地、朝天、混元,每多領悟一套,你對棍勢的理解就會更深一重,當四套棍法完全領悟,便可以嚐試將棍法舍去,悟出屬於自己棍勢。”
“現在,你先跟我學。”
姬軒掏出黃金棍,按照孫潛水的教導,將其舞動,隨著棍法的逐步展開,姬軒隻覺得手中長棍越來越重,棍勢越來越凝,竟有一種握不住手中長棍的感覺。
“感覺到了嗎?”孫潛水收棍而立,看著黃金棍幾乎脫手的姬軒,平靜說道:“平複一下氣息,三分鍾後開始下一輪。”
姬軒閉目凝神,收棍而立,他回憶著剛才舞動棍法的感覺,嚐試著將棍法的痕跡忘卻,僅留下棍勢的存在。
嘩!
他陡然揮出一棍,棍勢初成,威風赫赫,然而再揮動下一棍時,棍勢破散。
“悟性不錯,可以開始了嗎?”孫潛水問道。
姬軒睜眼,握緊手中黃金棍,用力的點點頭,“請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