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紀然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之前的一切仿佛一場夢境一般,若不是胸前再也感受不到那塊玉佩的冰涼,他絕對不會相信這一切竟然真是的發生了。
紀然晃了晃昏沉的腦袋,疲憊的坐起身來,他嚐試著在腦海裏呼喚了幾聲暗,卻久久沒有傳來他的聲音。“哎”紀然歎息了一聲,可能是昨天的事情讓它太過於失望了吧。
不過紀然對此倒是很不在乎,畢竟現在發生的所有事情還都隻是暗的一麵之詞,但是他並不著急,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可以證實真假的方法。
如果真的如暗所說,那麼現在這浩然宗裏就應該還有一個傳承者,隻要找到他,就能證實暗起碼在神石的這一份說辭上沒有欺騙他。
可想到這裏,紀然還是苦惱的不行,就算找到了那個人,也並不能完全證明暗說的沒錯,尤其現在事關自己的身家性命,就更加的馬虎不得,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萬全的辦法,隻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紀然算了算時間,還有個十三四天就是上山拜師的日子,心中想到“聽說現在山下的鎮子上到處都是人,全都是想要拜進浩然宗的弟子,那場麵一定熱鬧極了,不如這段時間就下山住上幾天,等到了日子再直接去煉器鋒上拜師”
他連忙收拾了收拾自己的衣服被褥,又跑到了雜役處裏和謝老大告了個別,便匆匆忙忙的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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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十個靈石!!!你這是搶劫呢吧!老子不住了!”紀然驚訝的說道。
原來紀然下山之後,竟然發現這裏的村莊居然都開始坐地漲價,吃個飯花了三個靈石,這剛剛還打算要住店,卻開口就要十個靈石!
紀然摸了摸兜裏僅剩下的三十多塊靈石,別說這十幾天的住宿了,看樣子就連吃飯都要成問題、
正在他蹲在路邊苦惱的時候,突然看見人群之中有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夏盈安嗎,不是說去山上麵壁嗎”紀然自語道
說著,他便站起身來,衝著夏盈安叫到“夏師姐~~夏師姐~~”
夏盈安聽到了紀然的叫聲,回頭一看,隻見紀然氣喘籲籲的跑到了跟前,她詫異的道“咦?是你啊?”
紀然笑嗬嗬的連忙答道“是啊是啊,夏師姐已經下山了啊,看這氣色也比前一陣好多了”
可夏盈安卻突然拉下了臉來,陰沉的對著紀然說道“臭小子!你可是讓我好找啊,前兩天我去雜役處找你,他們說你去了鑄器鋒,後來我又跑鑄器鋒上去問石頭,他又跟我說你回了雜役處,等我今天又去雜役處找你,想不到你居然跑到山下瀟灑來了啊!”
紀然聽完,心中驚出一陣了冷汗,尤其是當他得知了夏盈安就是大曄帝國的皇室公主,更是不敢得罪對方,馬上笑眯眯的回道“哎呀!都是我不好,居然讓夏師姐白白跑了這麼多趟,要是下次您再找不到我的時候,您就找人留個口信,我之後一定親自登門拜訪的。不知道這次公主找我是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