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若愚就坐在白清風的旁邊,隻見他毫無形象的癱坐在椅子上,一隻腳伸在案台上,左手扶著椅子扶手,右手拿著一塊西瓜大口大口嚼著,西瓜子吐得到處都是,雙眼目不轉睛的望著廣場,對廣場上的每個女弟子從上到下都評頭論足一番,三維、身高、體重、五官、衣著等方麵也不放過,要不是碧落宮得女弟子穿得太保守,恐怕這貨就連女弟子們穿的什麼顏色的貼身衣物也大加評論一番。站在他身後的其他長老、弟子等聽了他的話一個個尷尬的低下了頭,一個個恨不得掩著臉離他遠遠的,仿佛認識他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而劉若愚卻是毫無所覺。
白清風聽了也是大皺眉頭,他瞥了劉若愚一眼,又看了一眼廣場上正在表演的一眾女弟子們,無奈的打斷他道:“我說劉教主,你再這樣說下去,恐怕那些女弟子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積點口德吧!”劉若愚不以為然道:“怕什麼,說說而已又不會掉一塊***不出去就嫁給我老劉好了。老劉我最喜歡樂於助人了,如果她們全部都嫁不出去老劉我照單全收,不瞞你老白說,老劉我最近學會了合歡宗的天地交徵陰陽合歡大法,多的不敢說,夜禦三千還是不成問題的。”這渾人越說越起勁,越說越興奮,語氣越說越輕佻,內容越來越汙。
他說話一向肆無忌憚,而且嗓門又大,不加掩飾,就連遠在高台上的晚星也聽到他的聲音,晚星當即皺眉道:“劉教主,請注意影響!”劉若愚訕訕道:“一定一定!”剛說完又開始滔滔不絕起來。白清風正想再次打斷他,忽然耳邊傳來劉若愚的聲音:“老白啊,現在的情形有點詭異啊,昨晚老劉我看見太陰聖宗的聖女,合歡宗的胡媚兒,雲水洞的雲容,寒月闕的寒嬋、煉器宗掌教的女兒都在晚星的寢宮裏密謀著什麼。要是他們聯合起來將我們一網打盡的話,後果恐怕不堪設想!”白清風一驚,卻見劉若愚還在滔滔不絕說個不停,原來卻是傳音給他。他忙傳音回道:“當真?”劉若愚回道:“千真萬確,老劉我可是親眼看見的,你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應對吧。”二人一邊不動聲色的傳音交談著,表麵上還神色自若,一個在高談闊論,一個在閉目養神。
此時的開山大典已經進行了一半了,晚星的心也變得越來越焦急,隻見她眼睛不時地看向宮門的方向,似乎在等待什麼人到來。與他同樣心情的還有寒嬋等人,脾氣火爆的火靈兒抱怨道:“哥哥說的那個莊稼漢怎麼現在都不出現,不是已經拍請柬給他了嗎?怎麼到現在也沒來,是不是他提前知道了什麼,不敢來了?”雲玄敏這時也有點不確定道:“應該不會吧,我們的計劃隻有我們幾個知道,況且那家夥一向可是很有信用的啊,怎麼會不來呢,可能有什麼事情絆住了正在來的路上吧?”胡媚兒道:“哥哥還不快催催他,不然我們的計劃可就落空了。”雲玄敏一聽,想想也是掏出傳音石正想傳音給高遠。
“哦?你們都有些什麼計劃都說來聽聽?看你們都焦急成這個樣子,還千方百計想讓我前來,恐怕是布下了天羅地網了吧?嘖嘖嘖,真沒想到雲玄敏你這小子居然還有這魄力,就是不知能不能留下我?”一道帶著戲虐的聲音忽然出現在眾人的身後,將雲玄敏眾人嚇了一跳,待他們回過神的時候,發現一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的身後,也不知道她們的對話對方聽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