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司機很有規矩,有禮貌,不管這司機是處於什麼原因,起碼在這一點上,就值得楚北對他的尊重。
楚北跟著司機道了薑書記的家裏,這會兒,薑書記的家裏有兩三個市領導在,郝東明也在場。
司機進門之後,就對郝東明說道。
“郝市長,我把楚醫生接過來了。”
郝東明就急忙過來,趕緊招呼著楚北,這會兒,他們在楚北的麵前都放下了領導架子,簡直就是以求的語氣,對楚北是恭恭敬敬的,生怕說了什麼話讓楚北不高興,扭頭就離開這房間一樣。
“小北,你可來了,趕緊給薑書記檢查一下。他這頭痛病,之前請了不少的醫生做檢查,都沒效,隻有你的針灸,還能控製住薑書記的病情。”
楚北說道:“薑書記這頭疼病是多年的淤積,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治療好的,我也隻能用針灸給他做一下手術,控製住陣痛。”
郝東明說道:“你趕緊給他把痛止住了,薑書記這疼痛病一發作,就是頭疼欲裂,十分的難受。”
薑書記的家人就帶著楚北,到了薑書記的臥室裏。
床上,薑書記已經被這頭疼病折磨得半死,臉上都在冒汗水。這病好多年沒有發作了,就今年,已經是第二次頭疼病發作。
“老伴,東明給你請了一個醫生過來,是上一次給你紮針灸的楚醫生。”
薑書記忍住疼痛,看了楚北一眼,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
“小楚,你來啦,我聽東明說,你的醫術高明,說你的針灸能夠控製我的頭疼病。上一次你給我紮了之後,確實管了一段時間,可能是我最近工作太累,這頭痛病又犯了。”
楚北說道:“薑書記,你這頭痛病是多年的淤積造成的,想要治好的話,需要一個過程,我現在就用針灸先給你控製住病情,減輕你的痛苦。等你工作不忙的時候,再來找我,我想辦法給你把這病治療一下,或許能夠治好。”
薑書記驚喜的目光,看著楚北,說道:“我這病還能治好嗎?”
楚北微笑著,說道:“我沒百分百的把握,但還是有希望治好。薑書記,你就這樣躺著,我要在你頭部上麵紮針,你不要緊張,沒有危險的。”
薑書記說道:“小楚,既然你是東明請來的人,我相信你的醫術,你就放心大膽的給我紮針。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情,我也不會怪你。”
楚北心想,這都是屁話,如果我一針把你給紮死了,我能不賠命嗎。不要說把你紮死,就是不小心把你紮傷了,外麵侯著的那幾個家夥也不會放過我。
好在自己的醫術還算過硬,針灸這門手藝是玩得爐火純青,怎麼也不會玩出人命來。
楚北拿出針灸,消了毒,打算用太乙針灸經中的溶血針法給薑書記做治療,這溶血針法,顧名思義就是疏通病人體內的血脈,引導病人血液的正常流通。
像薑書記這種病況,就是頭部以前受到個創傷,破壞了頭部的血管細胞,引發一些血管的堵塞。隻要用溶血針法疏導體內淤積的血塊,慢慢的讓血脈恢複正常的供養,也就可以緩解病人的頭痛症狀。
薑書記的家人在一旁看著,幾厘米長的針灸就要紮在薑書記的頭上,這讓他的家人都膽顫心驚,生怕楚北在紮針的過程中出現一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