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淺笑著,“從那以後,村名為了紀念虎哥與虎妹,從那以後,村莊裏永遠流傳著一首歌曲。”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眼睛,一隻沒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哈哈哈...”暖雨笑得捂著肚子,指著我,笑道:“周夢城,你夠了。”
“寶貝這不是為了逗你開心嗎?”我吻著暖雨的唇,貪婪的吸允著芬芳。
“嗚嗚...”暖雨掙脫著我,紅著臉,嬌羞地撇了撇我,輕聲說道:“還不關燈吹蠟燭。”
“好。”我邪笑著吹掉蠟燭,死死地壓在暖雨身上,嘴裏念叨著:“寶貝,狂歡夜來咯!”
“你...你親點啊...嗚嗚...”
又是一個不眠夜,暖雨紅紅的側臉迷醉著皎潔,她輕輕顫動著睫毛,微微說著:
“夢城,今天晚上你緊緊抱著我,好嗎?”
我點點頭,刮了刮她的鼻梁,親吻著她的眼眸,緊緊地抱著她,緊緊地,用盡了幸福的力氣。
每一座車站都意味著傷感,何況今晨的風那樣嚴寒。暖雨站在離別的站,甜甜地對我笑著,直到她紅了眼圈。
“周夢城,你要好好上班,你要給我賺錢。”暖雨笑著對我揮手,風吹著她的額頭,吹掉她的臉頰不經意滑落的淚滴,吹走了溫柔。
我傻傻地看著她的背,大聲喊著:“我叫周夢城,我愛祝暖雨。”
暖雨不回頭,就像我不敢衝上去擁抱著她,或許這是我們的默契,我想,我們不忍心讓彼此那麼憂愁。
晨風卷走落葉,薄薄的霧氣逐漸滲透著陽光,我輕輕地走著,走過了車站座椅被我遺忘的啤酒。
暖雨走後我很聽話,那段時間工作特別忙碌,可我總會想盡一切辦法更新著我的小說,依然追逐著我的夢。
我知道,現在的我是在和時間賽跑,我不想懶惰,因為我怕我會追不上她。
失去了她?我還能有什麼?即使什麼都有?又有什麼?
每個夜晚,都江堰的月亮總是很圓,我習慣的站在南橋聽著澎湃的波濤,聽著暖雨電話裏的溫暖。
每個夜晚,張敏都會陪我遊蕩在我想暖雨的河畔,他會笑著對我講暖雨讀書時的從前。
又是一個夜晚,我在南橋邊,楊虎打來電話:“什麼時候有時間回來吧?”
“怎麼了?”我問著。
楊虎頓了頓,道:“我們去看看濤濤,他挺想我們的。”
“好,我盡快抽時間。”掛了電話,心裏有些壓抑,自顧的點燃香煙,輕輕地吐著,喜歡看它被風吹散。
夜,有些沉悶,天邊劃過驚雷,寒冬的雨悄悄地落著。
回到宿舍,唐衝和李軍正在喝著酒,李軍笑著:“哎,媳婦走了就這麼失落嗎?來,喝一杯唄!”
我搖搖頭,笑著:“哎,洗洗睡吧,明兒還得上班呢!”
“切!”唐衝和李軍豎起中指,鄙夷著,“就像誰不知道你媳婦不讓你喝酒似的?”
我淺笑著,心裏確實滿滿的幸福,因為我正在為我們的未來努力,因為我愛著我的暖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