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項昕回過頭時,且發現,一名同樣白衣道袍的老者,此時正雙手負背,半迷著眼睛看向自己。
老者的道袍款式倒與先前的男子一般無二,唯一不同的是,老者的道袍袖口,冠口變成了藍邊,與白衣男子黑邊明顯有所區別。
“道友是誰?為何傷我門人?”
老者見項昕實力不弱,心中也是一驚,不再急著出手,反而問道。
“在下項昕,原本打算加入貴宗,且不料貴宗弟子拒絕,而且還出手攻擊在下,在下也隻能防禦。”
項昕見還有和談的機會,立即抱拳,態度誠肯的說道。
以項昕的想法,他著實不想與玉玄宗結仇,必竟未來自己還得在秦國混下去,得罪玉玄宗對自己可沒有一絲好處。
“加入本宗?出手攻擊閣下?”
不料老者聞言,且是臉色陰沉了下來,幾呼是咬牙切齒的反問道。
“怎麼?莫非貴宗不招弟子了?”
項昕見此,有些模不著頭腦的反問道。
“閣下年齡不大,且有著築基期的修為,如此修為,資質再逆天,若沒有門派的支持也難以成就,再者,本門一名練氣初期的小修士會主動攻擊你一名築基期修士,閣下這話是在笑話老夫不成。”
老者陰沉著臉,一字一頓的說道,顯然心中惱火之極。
然而,項昕聞言,且也一時不知該如何答話才好。
明明自己就是來投靠玉玄宗的,這怎麼就成了傳門來破壞的了。
再者明明就是白衣男子先動的手,怎麼對方反而成了受害者,自己還有理說不清。
這讓項昕都有些傻眼了,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其實這也不怪項昕,在修真界,特別是在秦國,這種不大的國家之中,像項昕十幾歲便擁有築基期修為,可稱的上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這種人物,一般也隻有三大門派中,最為傑出的弟子方才擁有的修為與資質。
因此,這種人物突然上門來投靠,這是多麼不可想像的事情,若為真,恐怕連掌門都會出來親自接待了吧。
其次就是項昕的功法,雖然項昕沒有刻意隱瞞修為,可因功法的原固,白衣男子壓根就沒能看出項昕的真正修為。
加上對方自持玉玄宗弟子,項昕年齡又小,根本就沒有聯想過項昕有多大的能力。
否則以修真界的規矩來說,就算是項昕想要殺死白衣男子,白衣男子也隻有跪地求饒的份,打死他也不敢出手攻擊一名築基期修士。
說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項昕剛踏入修真界,說話語氣讓人輕視了他。
“不管你是何人,隨我回去見掌門人吧。”
老者明顯不信項昕的話,陰寒的目光直盯的項昕混身不舒服,這才開口說道。
話語之中,完全是命令的口吻,絲毫不容項昕反駁。
這倒也是,老者可是一名築基中期修士,麵對一名初期修者,擁有絕對的實力。
“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陪道友了。”
項昕聞言,那理不知道對方的用意,一抱拳,就準備離開此地。
項昕可不會傻到真隨對方回玉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