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林戲嗬嗬一笑,回了辦公室。

穀長春揉搓著胳膊,嘀咕著走了過來,“老薛,剛才怎麼突然一下子涼了不少。”

薛岩弱弱的答道,“你沒發現我挪不動嗎?”

“給我拿倆暖寶寶。”

特派員發來消息,“花錢悠著點,資助從今天開始,不再給。”

林戲急忙開始查餘額,公司賬戶還有五十億,自己身上還有五億。

長出一口氣回道,“明白。”

薛岩急匆匆趕來,低聲道,“老大。”

林戲轉椅回身,沉聲道,“讓財務做個總結。”

“告訴穀長春,春節將近,可以著手安排放假的事情。”

薛岩嗯了一聲,轉身跑去。

根據報表內容,召開大會,確定了今年要穩紮穩打,牢吃手中項目的作戰計劃。

“青磚伴瓦漆~”

“白馬踏新泥~”

“薛岩,這地方有聽曲兒的茶樓嗎?”

薛岩尷尬搖頭,“沒有。”

“倒是KTV有不少,不如叫幾個會唱彈評的過來現場表演?”

林戲擺擺手說道,“不,這樣不行。”

薛岩升上車窗,小聲說道,“打您上次開過會,公司裏有不少您的流言。”

“說您長了一張蠱惑人心的臉,但一個對象也沒見過。”

“在議論說您是不是彎的。”

林戲笑道,“特碼的,我怎麼可能是彎的。”

薛岩微微一笑,“要不讓朱姐過來?”

林戲輕歎一聲,“她回家了。”

“想不明白,距離過年還有十幾天呢,走這麼著急幹嘛。”

薛岩紅著臉解釋,“唉,女人嘛。”

“一旦心裏有了著落,總想著回家裏看看。”

“要不為啥結婚沒幾天就得回門呢,對吧。”

林戲抬眉輕笑,打量一下薛岩,“沒發現你小子還有當情聖的潛力呢。”

朱君怡在家裏做早餐,

朱母狐疑的打量著廚房的背影,

小聲說,“她爸,胖妮兒是不是處對象了。”

朱父躡手躡腳走過來,小聲說,“不會吧,沒聽她說啊。”

朱母化身福爾摩斯,小聲說,“你啥時候見胖妮兒這樣過。”

“起的早先不說,她在家還化妝,你說奇怪不。”

朱父皺眉,歎氣搖搖頭,“算了,她老大不小了,她願意說就說,不說咱也不問。”

朱君怡端著東西出來,詫異的打量一下躲在拐角的父母,

笑道,“躲在那嘀咕啥呢,吃飯了。”

朱母看了看朱父,使了個眼色,仿佛在說,“瞧我的。”

隨即笑嗬嗬的走過去,

“胖妮兒,今兒日頭打西邊出來了啊。”

朱君怡瞬間臉紅,急忙說,“媽,我都二十七了,就別喊小名了唄。”

朱母踢了朱父一下,“你盛飯去。”

朱父呲溜一下鑽進了廚房,雷達耳朵支棱起來,仔細聽著外麵的對話。

朱母打量一下朱君怡,柔聲細語笑道,“你眉眼彎彎,眼中含笑。”

“胖妮兒,你處對象了吧。”

朱君怡猛搖頭擺手,“沒沒沒,沒有。”

朱母嗬嗬一笑,“俗話說啊,喜上眉梢。”

“你照照鏡子去,還說沒有呢。”

“你媽我能不知道你?”

“再說了,你在家天天睡衣,下午才起床。喊都喊不醒。”

“瞧瞧現在,起得早不說,打扮的整整齊齊,居然還化妝。”

朱君怡歪著頭看著媽媽,撅撅嘴,

長歎一聲說道,“得得得,您這是審我呢。”

“行行行,我招。我就是找對象了。”

“我倆還住一塊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