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恐怖密室(1 / 3)

“砰——!”

“砰——!”

“砰——!”

我一撳發射器的按鈕,三個紅色的火團向法王飛去。法王沒想到我還有如此凶猛的武器,忙沒命地往城堡裏逃去。

“法王,你投降吧!”我大叫。“你逃不脫滅亡的命運!等我的兩個勇士衝進城堡,你就沒命了!”

電腦屏幕上,驍勇的法王在我兩個勇士的頑強追殺中已經驚慌失措了。

“無敵,無敵!”父親司空玄突然站在我身後。“幹什麼?”

我兩隻眼睛正盯著電腦上精彩激烈的打鬥中,我的兩個勇士正把可惡凶殘的法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憑我兩個勇士頑強機智的拚殺,要不了多久,法王就會葬身在那座荒涼的城堡中。

我頭也沒回地對父親說:“爸爸,你讓我再玩一會吧,打完這盤遊戲我就去做作業。”

“你真的要氣死我!”父親的聲音充滿責備。“趕快去做作業,不然你媽媽又要生氣!把電腦還給我,我還要寫辯護詞。”

父親是律師,從事律師職業多年來,父親接下的案子數不勝數。奇怪的是,不論他經手辦的什麼案子,勝方或敗方都對他充滿了敬佩。

但父親卻有一個多舛的命運:他三十歲那年娶回了我的媽媽。一年後,母親在生下我的當晚撒手西去,留下父親和我相依為命。

後來,父親娶回了這個叫莎莎的繼母。

繼母和媽媽一樣漂亮,但父親卻不止一次地在孤獨無人的時候自言自語地說:“莎莎,她怎麼會是這樣一個人呢?她應該是一個賢慧的好女人啊!”

認識我父親之前,莎莎在在一所大學擔任助教。父親是和她在一次俱樂部舉辦的野外集會中認識的。那個集會雖然過去整整八年了,但父親卻清楚地記得他在那次集會的一個晚上,和許多圍著篝火的年輕人一起,唱著“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他宏亮帶有磁性的聲音讓多情的莎莎激動不已。等父親唱完那首歌,莎莎已經控製不住地撲在父親的懷裏,當著眾人的麵把自己的吻熱烈地送給了父親。

父親無法拒絕莎莎的熱情和率真。不久,父親就和莎莎結婚了。

但父親沒有想到,結婚第二天,莎莎就一改溫柔賢慧的麵孔,成了一個刻薄而殘忍的女人。

父親從此變了模樣,平素活潑愛說的他常常一個人在屋裏的某一個角落裏沉默。

父親的沉默是一種無形的力量,也是一個極具潛力的影響。

我稟承了父親活潑的天性,不論父親多麼沉默寡言,我都會興致勃勃地從事我喜愛的事情。但是,雖然我愛玩,且有些過於調皮,對父親的話卻是從不違背。

隻是現在,我的遊戲正進行在關鍵時刻,我曆經兩個星期才得到的結果馬上就要出現了。隻等這個可惡的法王一死,我的遊戲就算勝利結束。

“爸爸,你讓我再玩半個小時吧。”我可憐兮兮地向父親求情。我實在不願意就這樣功虧一簣。我相信父親一定會讓他這個既可憐又調皮的兒子把這場遊戲結束的。

父親顯然被我的話打動。他長長地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說:“無敵,你總是讓我束手無策。好吧,就半個小時,一分鍾也不能多!”

我頑皮地向父親眨了眨眼睛。

我今年七歲,正上小學二年級。也許是因為媽媽去世得太早,父親才在溺愛中讓我有了調皮和任性。我對新鮮事物有一種特強的滲透力,看到別的比我高大的同學們在電腦上玩遊戲的時候,我隻站在一旁觀望了一次,就自然地會了。於是,我買回遊戲軟件,偷偷在父親的手提電腦上裝上了它。父親曾說,等我上三年級的時候,他也給我買一台電腦。所以,我現在隻能在父親電腦空閑的時候才能繼續我的遊戲。

兩個勇士越戰越勇,法王不住地敗退,他身上的血幾乎要流盡了。我看著兩個可愛的勇士,旁若無人地大聲喊道:“加油!我的戰士!快把法王幹掉!”

這時候,我突然覺得腦後有一陣清冷的風刮來。渾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我意識到繼母莎莎站在了我的身後。

“司空玄,你看這個無可救藥的兔崽子,整天陷在遊戲裏和街上的小混混有什麼區別!”莎莎的聲音刻薄而尖厲。

我心裏一哆嗦,鼠標驀地停住不動了。法王瞅準我這閃念之間,奮力向城堡外衝突,我的兩個勇士抵敵不住,慢慢地往後敗退。

“莎莎,玩是孩子的天性,他說過的再玩半個小時就好了。”父親的聲音帶有顫抖,高大的身子向下矮了矮。“我相信無敵是個聽話的孩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莎莎突然高聲大叫起來。尖厲的聲音在屋子裏回旋不已。“我就不讓他玩!我把他這個沒教養的野種!”

“莎莎!你不要侮辱孩子!”父親被激怒了。“無敵是我的兒子,你侮辱他就是侮辱我!他隻是有些調皮而已——!”

她居然罵我是野種!這個女人!可是,我畢竟是一個隻有七歲的孩子,我沒有力量也沒有膽量在她麵前一逞高雄。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此時手中有一件像遊戲中我那兩個勇士手中那樣的武器,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這個詛咒我的女人打得腦漿迸裂!

“我就不讓他玩了!”莎莎猛地提著我的衣領,把我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從椅子上提起來,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摔。

我重重地落在沙發上,頓時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無敵,沒摔著吧?”父親急忙把我拉起來放在他的懷裏。“無敵,莎莎也是為你好,她是想讓你成為一個聽話的孩子!她畢竟是你的媽媽!”

“她不是我的媽媽!”我仇恨地盯著她,企圖在她那張漂亮臉蛋上找到惡毒的根源。“我的媽媽早已死了!況且,媽媽是從不會打我的!”

“你居然敢咒我死了!”莎莎臉上的表情更加可怕了。她揮舞著手大叫著。“佳馨,佳馨!”

佳馨是莎莎和父親所生的女兒,四歲了,正上幼稚園。

“媽媽,你在叫我?是不是又給我講故事?”佳馨興高采烈地從裏屋跑出來。她和莎莎一樣生著漂亮的臉蛋和迷人的大眼睛。我對佳馨一直不友好,我總在心裏懷疑,她和莎莎是同樣的女人——雖然她還是一個隻有四歲的小女孩。

“佳馨!”莎莎把佳馨拉到自己麵前,指著我罵道。“你以後不要像這個沒媽的野種一樣做這種讓媽媽生氣的事!你是媽媽的乖女兒,你是聰明百倍的,決不會讓媽媽失望!聽見了嗎?”

佳馨歪著頭看了看我不解地問:“媽媽,什麼叫野種啊?你罵哥哥是野種,那我是不是野種呀?”

“媽媽的乖女兒,你怎麼會和他是一樣的人呢?”莎莎把佳馨抱在懷裏,親切地吻著她可愛的小臉蛋。“你是這個家裏可愛的寶貝,是高貴的孩子,你以後不要再叫無敵哥哥,他不配做你的哥哥,他是個——野種!”

“莎莎!”父親憤怒地吼叫起來。“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你已經幾次罵他是野……了,現在還當著佳馨的麵!俗話說,虎毒都不食子,你怎麼連虎都不如呢?你當初的賢慧和善良到哪去了?”

“你給我閉嘴!”莎莎把佳馨放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這個臭男人,你別想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在這個家裏,我才是真正的主人,隻有我和可愛的佳馨才有資格享受這裏的一切!你和無敵,就像大街上的兩隻狗,可憐又無奈,你乖乖地聽我的擺布吧!”

父親在她手中掙紮著,白皙的臉漸漸地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紫,嘴裏不斷發出低抑的呻吟。

她是要勒死我的父親!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從沙發上爬起來,閃電一般地向她撲去。我不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把父親活活勒死!我要撲在她那豐腴的手臂上,用我那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咬斷她罪惡的雙手!

我相信我幼小的身子會在那一瞬間爆發出匪夷所思的能量!

突然,就在我身子快要接近莎莎手臂的時候,我感到她身上驀地有一股陰冷的颶風向我襲來。那風來得好凜冽,像冬天能割下人耳朵的刀子風,不,也許比刀子風還冷酷百倍。

我頓時覺得五髒六肺都被凍僵了,從**到喉管這漫長的一段竟像有一根冰柱把我從中穿過。同時,那風更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把我推得像一粒塵沙一樣飛向遠處的牆壁。

我重重地撞在牆壁上,然後在牆壁上猛地一彈後落在了地上。我隻感到整個身子都不是我的了,四肢正咂咂有聲地慢慢斷成數不清地碎片。

“無敵……”父親看到我摔在地上,可是他不能出手救他的兒子,而他自己,也正麵臨著那個惡毒女人致命的扼殺。父親並不甘心就這樣讓我和他死在莎莎的手裏,他拚命地掙紮著,兩隻手竭盡全力地往莎莎身上擊打。莎莎獰笑著罵道:“司空玄,別再做無謂地反抗了,你們父子倆今天一定要死!”

我眼睜睜地看見莎莎的兩隻手突然變得很長,父親在她兩手間被高高地平舉起來。我驚奇地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有如此神奇的力量!

父親的雙手慢慢地下垂,兩隻眼睛不由自主地閉上了。我的心痛死了,熊熊複仇的怒火炙烤得我失去了理智。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就這樣死在這個惡毒的女人手裏,現在,隻有我才能救他!

我咬緊牙關,忍受著疼痛猛地撲向了佳馨。

我隻能撲向佳馨。我知道自己遠不是莎莎的對手,她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我捏成齏粉的。但我完全可以製伏佳馨。這是她的寶貝女兒,是她愛如性命的尤物。我相信隻有用莎莎的性命才能換來我和父親的安危。

莎莎沒有想到我會撲向她的女兒,畢竟佳馨還常常在嘴裏把我叫著“哥哥”。

我輕而易舉地把佳馨抓在了手裏,同時拿起了身邊茶幾上的水果刀,把鋒利的尖刃對準了佳馨的喉管。

佳馨被我突然而野蠻的舉動嚇得大哭起來:“媽媽,媽媽——!”

雖然她還不會叫“救命”兩字,但莎莎已經明白她的寶貝女兒受到了致命的威脅。她把眼掉過來,厲聲對我喝道:“快放了佳馨!不然我會把你撕成碎片!”

“除非你放下我的爸爸!”我還以顏色。“否則,我也會把佳馨撕成碎片!”

雖然我不可能把佳馨撕成碎片,但我卻非常相信,自己有能力把水果刀刺進她細嫩的喉管裏!

“你把佳馨放了,我就放司空玄。”莎莎瞪著眼說。“她是你妹妹,才隻有四歲!沒想到你一個七歲的孩子也這樣殘暴!”

“我不會上你的當!”我大叫著,把水果刀輕輕地往佳馨的肌肉裏刺了刺,佳馨疼得大哭起來。“她不是我妹妹,她是和你一樣殘忍的女人!你要讓我們父子死,我也要讓佳馨來付出代價!”

莎莎沒想到我會在這一刻表現得如此堅強,她頓時愣了。

父親的眼睛已經完全閉上了,我的心徹底冷了,憤怒之火瞬間燒得我失去了理智。我大罵起來:“莎莎,你害死了我的父親,你是個惡毒的女人,我也不想活了,我現在要把水果刀插進佳馨的喉管裏!”

罵完這句話,我眼睛一閉,用力地把手中的水果刀狠狠地插進了佳馨的喉管裏。

在插進佳馨喉管裏的時候,我的兩隻手特別有力,我感覺到了刀刃刺進肌肉的聲音。

突然,我再一次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震得飛了起來,手中的水果刀在屋子裏劃了一道弧形狀的寒光後當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完了!我在心裏哀呼,莎莎在關鍵時刻沒讓我的水果刀刺進她女兒的喉管。

我又摔在了地上,不,是摔在沙發上。因為落下時接觸物的柔軟讓我知道是沙發。我睜開眼,見自己正蜷縮在父親身邊,父親已身子軟軟地倒在沙發上,麵孔一片青紫。

“爸爸!”我撲在父親身上,淚水瀑布一般地流在他的臉上。

“媽媽,我怕,我怕!”我看見佳馨哭著撲到莎莎的懷裏,她的喉管處湧出一縷血絲。很顯然,我的水果刀並沒有刺進他的喉管,隻是把她的喉管劃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莎莎用嘴唇舔著佳馨喉管處的血絲,臉上透出一種讓人無法相信的母性的溫柔:“佳馨,別害怕,有媽媽在,沒人敢傷害你的。不要害怕,那個野種他不敢在媽媽的麵前傷害你!”

“媽媽,你為什麼要殺死爸爸?”佳馨哭得顫顫巍巍,兩隻小手在臉上縱橫交錯的淚水間揉動。“你不要殺死爸爸和哥哥!你不要,媽媽!”

“佳馨,媽媽的乖女兒,他們父子倆都不是好人!你不值得為他們掉眼淚!”莎莎惡狠狠地說。“媽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我的寶貝女兒!”

“不嘛!”佳馨哭得更大聲了。“我要爸爸和哥哥,沒有爸爸和哥哥,人家會罵我是孤兒。媽媽,我不要做孤兒!”

莎莎不停地親著佳馨的臉蛋,把她臉蛋上的淚水一顆一顆地吻幹了,然後扭過身來惡狠狠地衝我罵道:“無敵,你這沒教養的野……孩子,我看在佳馨的情份上饒了你父子倆!以後要是再敢這樣,看我不把你們父子倆撕碎了喂狗!”

我抬起頭,看了看杳無聲息的父親,又看了看一臉得意的莎莎,一言不發。

隻是心中的仇恨,卻越來越猛烈地積聚著,燃燒著!

“好哪!哥哥,媽媽不會打你了!”佳馨高興地舞著手,向我喊道。

“你們母女倆沒一個好東西!”我在心裏罵道。“等我長大了,我會讓你們好看的!”

佳馨見我沒有向她投以善意或感激的笑,臉上頓時爬滿委屈:“哥哥,你為什麼不理我?是不是再也不和我玩了?”

“佳馨,媽媽帶你去吃漢堡包。”莎莎把佳馨抱在懷裏,就往門外走。在快要出門的那一霎,她仍不忘回過頭來惡狠狠地衝我罵道:“你這個沒教養的小兔崽子,這次權且饒了你!下次,如果下次,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說完,她把門重重地帶上了!

父親依然沒有聲息。我把手放在他的鼻孔處探了一下,沒有感覺他有氣體向外流動。我腦子轟然一下炸響起來,一個可怕的結果塞進我的意識中。

“爸爸,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呀!”我撲在父親的身上放聲大哭。“我已經沒有了媽媽,不能再沒有你!爸爸,看在你可憐的兒子無敵麵上,你醒過來吧!”

可是,父親仍然沒有聲音,我完全絕望了。我相信隻要父親一死,莎莎一定會把我撕碎了的。這個殘暴的女人一定是說得出也做得出的。

沒有了媽媽,現在又沒有了父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七歲的軀體裏不甘心就此成為孤苦與可憐的奴隸。既然爸爸已經到另一個世界裏和媽媽相會了,我留在世上除了受不盡痛苦的折磨和莎莎的毒打外,還能有什麼呢?不如隨著爸爸而去,在另一個世界裏和媽媽相聚,在她身上感受一下我從未有過的母愛!

我從父親的身上爬起來,頓時淚流滿麵。現在,我就要在爸爸麵前結束自己隻有七歲的生命了。此時,我心裏一忽間湧起無數的念頭,想起自己一向調皮,讓父親操碎了心。看著父親頭上日漸增多的白發和逐日沉默的麵孔,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是他在莎莎麵前為我承受責難和侮辱而留下的痕跡呢?

現在,我惟一的可親可愛的父親已經在那個惡毒的女人手中喪失了生命,而這惹禍的根由卻是我癡心於電腦裏的遊戲!如果不是我貪玩,爸爸也決不會和莎莎發生這樣大的衝突,他也不會慘死在莎莎的手裏。

在這個家裏生活了七年,我早就知道莎莎是個殘暴而刻薄的女人,我幼小的心靈裏早就埋藏著她為我種下的罪惡。可是,我一直在心裏發誓在爸爸麵前做一個乖巧聽話的孩子,讓他盡可能地在莎莎麵前少受責難,可就是改不了貪玩的性子,一再放縱自己而不思悔改,現在,連父親都為我搭上了性命,我真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啊!

我突然走向那台電腦。

這是父親一年前才買的新電腦,但是,它現在已經失去了存在的意義。是啊,連我都不想活在這個世上了,父親也再不會用它來寫那些枯燥乏味的辯護詞,我當然更不會再來玩遊戲了。

我決定在臨死之前毀了它!

我走到電腦麵前,看見上麵的遊戲已經停止,兩個讓我欽佩不已的勇士早已橫屍沙丘。

法王也不見了,我猜想他此刻也許正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得意地笑呢!

我苦苦營造了兩個星期的遊戲王國在這一刻徹底坍塌。

我的腦子已經一片茫然了,我對眼前的結果置若罔聞。我拚著僅有的一點力氣把電腦從桌上拿起來,高高地舉過頭頂,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相信,這一下足以讓電腦灰飛煙滅!

電腦在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鏜啷”地響了一聲,皮球般地跳了兩下,然後躺在地上不動了。我正準備離開時,電腦裏卻傳出了清晰的話音:“你真是個粗魯的孩子!電腦有什麼罪過,你卻要把憤怒發泄在它身上!”

我驚訝地看著電腦,原來是那個可惡的法王。他挺著大肚子站在城堡外的空地上,手中的兩把劍挑起我兩個勇士的軀體:“你和這兩個勇士一樣蠢透了!不過,我們一起奮戰了兩個星期,我倒願意能和你親自麵對麵地戰鬥下去!你給我這個機會嗎?”

我大怒!猛地一腳踩向電腦的顯示屏!同時在心裏罵道:“要不是你這該死的法王,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連父親都性命不保的份上!我現在要陪著父親到另外一個世界上去了!我再也不會和你這個無恥的家夥耳鬢廝磨了!再見吧,你這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