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可不是不諳世事的毛頭小子,心裏十分清楚在這些大老麵前自己沒有發表意見的資格,聽他這麼問腦子開始高速旋轉,馬上想到這些家夥不敢得罪修煉門派,是殺,是剮,出自我的口,是尊重修煉門派的規矩,如果修煉門派來找麻煩就找我,與他們不想幹。覺得這幫好笑,把自己的能力估計太高,小瞧我的智商,能上你們的當嗎?琢磨了一會兒,說:“汪浩同誌和我一樣,被特招到這兒來當特種兵,什麼都不懂,雖說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總的來說在戰場上表現的還不錯,我建議把他放了,讓他從那兒來回到那兒去。”
那些人聽到他說要把汪浩放回家,心裏一愣,個個認為你小子過足了手癮,打的他遍身是傷,我們還沒有使用手中的權力,臉麵何在!這不是目中無人,欺人太盛蠻!大部分人大義凜然的說:“不行,決不能這麼輕易放過罪犯,要為死者討回公道!”
張強眼睛向那些人一瞪,大聲說:“我隻是實話實說,采不采納在於你們,那麼激動幹什麼!汪浩與各位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嗎!”說完了這番話,調頭就走出會議室。
汪浩被張強打的遍身是傷,修為被廢,靈根也被摘取,聽到他理直氣壯在那些大領導麵前求情,保住他的生命,心中不存對他有任何忌恨,而且還感激他。卻對坐在會議室裏的那些大領導,埋下仇恨的種子,睜大眼睛,看清他們的相貌,覺得隻要能活在世上,練不成修煉者,練成武者,定要教訓他們,要他們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
二號首長曉得張強是從小被父母丟失在外的孩子,也是楊家的子孫。從大屏幕上見他忌惡如仇,殺伐果斷,作戰勇猛,是個軍中的好苗子。又見他對犯有嚴重錯誤的汪浩網開一麵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本想與他細細交流,這小子擺出武者的氣勢,牛逼哄哄,發表一番高論,鳥都不鳥那幫人,調頭就走。想攔住他,要他說清楚,為什麼要放了那個犯有嚴重錯誤的人?擔心武者隻認拳頭,不認什麼領導,給自己下不了台,就向楊森使了個眼色,便追了出去。
楊森走出會議室,看到兒子甩臉色給那些人看,心裏高興歸高興,麵子工程必須做的盡善盡美,大聲呼喊:“張強,你給我站住!”
他停了下來,站在那兒沒有動,眼睛看了看父親,想起三叔說過的話,紈絝一點沒有事!眼睛一瞪,厲聲說:“楊總指揮,想打架呀?我奉陪!”立即擺出決鬥的架勢,大聲喝道:“請出招吧!”
二號首長不曉得父子二人在演戲,擔心真的打起來了,慌忙說:“我們隻想問清楚,為什麼就這樣放汪浩回家,不經軍事法庭審判?”
他知道部隊有鐵的紀律,不準私下體罰士兵,想到古老頭看到我打了人,可能告訴了他們,必須把這個錯誤化解到光明堂皇的地步,開始信口胡謅起來,笑著說:“就為這事呀,告訴你們無防。汪浩同誌其實是練功沒有循序漸近,急於求成,造成功法反噬,走火入魔。他為了克服入魔後傷了自己的同誌,廢除自己的功法和靈根,成為一個廢人。我發現了這種情況,出手挽救已經來不及了,給他戴上犯了錯誤的帽子,掩蓋練功遭到反噬的恥辱,心裏還是要好受些。他本就夠倒黴的了,那些人不了解情況,想展示自己的權威,那些人知道是怎想的,非要治他於死地,難道不曉得武者恩怨分明,不怕他將報複!”
二號首長也不曉得練武者會出現這種情況,笑著說:“你怎麼不向大家解釋清楚?”
他裝模作樣,皺起眉頭,說:“武者與你們當官的心態不一樣,當官的看中的是權勢,武者看中的身上的功法,權執與功法丟失是種恥辱,誰願意說出丟失權勢和功法的真正的原因?隻能找出種種借口搪塞,下一步你就曉得怎麼拿出處理意見了吧!”
二號首長和楊森不是武者,也不曉得武者內心的痛苦,還不是隨他怎麼忽悠,看出他今天的表現,那些人都不待見他,擔心這批武者分配的時候出現不必要的尷尬,柔聲問道:“這兒的訓練基本結束了,你有什麼打算?”
他說:“我高中還沒有讀完,就被楊政委忽悠到這兒來了,我要回AS縣一中繼續讀書。”
楊森笑著說:“你爺爺奶奶和你的妻子都到了京城,不如到我們安全部去工作,我請幾個外語教師教你學外語,學會了幫我出國去執行任務。”
他說:“讓我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