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篇 吾家有女初長成 一(1 / 2)

我叫李萬裏,性別男,SH人,現年三十歲。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鑽石王老五”。當然也是家中的小兒子,按照我們這裏的叫法我是一個小店王。

可能是由於住在大都市的緣故,所以就被一些人冠上了一個流行的說法,大家管我們這樣的人叫什麼“不婚族”。一般來說我們這種人都是大人眼裏的怪異孩子,是大人們操心的後輩。

其實我並不百分百排斥結婚,也絕對有正常的性格趨向,當然也沒有完全不想組織一個家庭的打算。就算我是我家中的一個另類,也不想這麼給家人“震驚”。家裏的老人太多了,我可不想承擔這個“不孝”的罪名。至於不結婚,其實是不戀愛的原因,除了我和極少數的人理解之外,外人根本不知道真正原因。導致一些人以為我有病,或許是力不從心,更有可能是一個“二椅子”。不過她們或者是他們都不敢在我或者我家人麵前說出來,不然的話我也不敢保證他們或者她們能不能看見第二天的太陽。

說白了其實很簡單,就是我這個智商二百的聰明人的情商幾乎等於零。這是我和我家人永遠地“痛”,每每提及的時候,大家都唉聲連天。不用管是大人們怎麼努力,我自己千小心萬小心,我依然是一個單身。不是我眼格高,相反我的要求很一般,可就是沒有女人緣。

在大學的時候,看著同學們一個個成雙結對,我也私下自己去找過一些“緣分”,可是都是無功而返。其中鬧出的笑話,至今還是大家茶餘飯後地笑料。所以導致我在大學的人氣居高不下,至今還有學弟們經常懷念著我的名字和事跡。後來大學畢業後,家人漸漸地關心起我的“個人問題”。在我家大家長的號令下,全家總動員,大家就幫我找相親對象。

自從我半公開地表示願意接受用相親的方式找女朋友開始,幾乎每個月內我就要相親十餘次,幾乎每兩天見一個相親對象。可是幾乎所有和我見麵的對象,好像都對我很客氣,見了一麵之後就沒有了下文。除了極少數幾個是我私下不滿意不願意繼續交往的之外,大多數的情況都是對方放棄了我。按西方的規矩,十二個單位為一打,就算按照軍隊的製度,一打十二人就是一個班了。我馬上在一個月內成為了“相親班長”,不久之後我自然而然地榮升為了“相親見習排長”、“排長”、“連長”。當我成為“加強連連長”之後,我成為了大家私下聊天時的一個笑話。當我成為“營長”的時候,不光是我自己,就連我的家人也開始麻木,我索性不再去相親了。我不想當“團長”了,更不想當什麼警備區“司令”或者集團軍軍長。到時候我真的沒臉在這裏混了,我家一家人也沒臉呆下去了。從此我就安心做我的“鑽石王老五”,後來竟然發覺沒有女人管的生活其實也不錯。

像我這種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出生的大城市孩子,其實都有一種怪癖。東西方文化的碰撞,新老觀念的交替,導致我們雖然能盡快的接受新事物,但是內心依然存有頑固不化的傳統概念。比起六七十年代出生的前輩來說,我們比較開放和容易接受外來文化;可是比起八九十年代出生的後輩來說,我們又多了一些堅守和古板。當然也因為這種不中不西的文化理念和個性,導致我們這代人不能完全溶於現代社會。不敢標新立異又不能保持完全地傳統,所以我們這一代人生活的很尷尬、很無奈。也就是由於這樣,所以我們這代人都很怪異,都有一些外人看不懂的特殊癖好和習慣。有的在晚上不停地開燈關燈,和電燈較勁;有的喜歡拿著一本書在路燈下發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看書還是發呆;有的喜歡早上把零錢存進銀行,到了晚上下班前再把錢取出來,換成零錢一整晚一整晚數著玩。要是一天不數錢,他就睡不著覺;更有人喜歡在黑暗中溜達,偷聽鄰居們的蜚短流長。不理解的人說我們這些人有病,說我們都不是正常人,南方一些城市的年輕人整出一個新名詞說我們這是“變|態”。而我的怪異就是喜歡作弄人,作弄一些我認為應該得到教訓的人。

對我有點印象的人都清楚,我家是一個大家族,對於我來說上有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伯伯叔叔、姑姑阿姨、嬸嬸舅媽、姑父姨父,和我同輩的有堂哥堂姐、表哥表姐、堂弟表弟、堂妹表妹一大群,比我晚一輩有堂侄女、表侄女、堂侄子、表侄子等等。由於我家的大家長也就是我奶奶還在世,所以我們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一起。不過我是一個例外,我早在讀大學的時候,就以相互互不影響對方為理由搬出了,現租住在一個閣樓。雖然地方不大,但是絕對自由和安靜,主要是不用擔心大人們輪番對我疲勞轟炸。

從小到大除了我的親密家人之外,大家對我不太了解。因為我不是一個愛出風頭的孩子,也不喜歡跟在大人後麵供大家“參觀”和“點評”。我不但很少出現在自己家的產業,而且也很少出席公開場合,所以知道和認識我的外人並不多。這不光是因為我的脾氣古怪,而是為了更好地保護好我們這些富二代。國內國外都一樣,盡量保證我們這些“王子”“公主”被外人知道太多信息。不過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簡直是一個“小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