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要離我而去,將我拋下去勾引葉無凡這個欺兄之人!你說啊!到底為什麼?”
葉無塵歇斯底裏道。
四周已經被他指甲刺出的血染成如人間煉獄一般的潁紅。
他怎麼也想不到昨天還小鳥依人的叫著他塵哥哥的陳羽馨竟然向處處與作對的弟弟投懷送抱。
“為什麼?你一個廢人怎麼能和已經踏入先天之境的葉無凡相提並論!這就是你的命!恐怕以後你連給我提鞋也不配!”
陳羽馨輕蔑的望著葉無塵那張扭曲的臉,心中浮現出了莫名的得意。
葉無塵聞言雙拳緊握,萬念俱滅,心如死灰。
這一切在陳羽馨眼裏就好比跳梁小醜般的可笑,她不由得“咯咯”的笑出聲來。
在她心裏葉無塵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而她就如那滿天星辰一般,淩駕在數萬人之上。
“哎呀,我和你說實話吧,在以前我之所以如此作賤自己,跟在你屁股後麵轉,完全是想通過你這枚棋子和葉無凡接觸罷了,你還真相信什麼海誓山盟?”
陳羽馨一臉鄙夷的嗬斥著他。
此時葉無塵的心就好比被一把敦厚的鐵錘不停地敲打,心中一緊,一抹甘甜湧出喉嚨,直接噴了出去。
陳羽馨就是想要狠狠的羞辱葉無塵,她要讓葉無塵無顏活在到這個世上,畢竟如果葉無塵活在這個世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話。
那她心中的汙點是永遠洗脫不掉的,以前她對葉無塵所說的海誓山盟,現在回想起來讓她感到無與倫比的惡心。
陳羽馨說完便離開,頭也不回的走了,心中不屑之意不用流露。留下來的隻是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葉無塵。
整片森林因為他的感染而變得死氣沉沉,以前那生機勃勃的森林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隻有那令人望聞生畏的參天大樹。
在陳羽馨走後,葉無塵也並無久留。他想前往酒樓,想要通過買醉來麻痹他那充滿悲涼之感的心,去填補他那心中的空洞。
可是借酒消愁愁更愁,葉無塵的桌上已經布滿了瓶瓶罐罐,可是葉無塵並沒有什麼解脫之意,反而已經有點癡狂之感。
“陳羽馨,我待你如摯愛,捧在心裏怕碎,含在嘴裏怕化,所有一切我都無怨無悔的給你,就算是我的心都有你的一半。”
“可你為何要離我而去!與那個欺兄之人苟合!”
葉無塵趁著醉意,大吼一聲,用手使勁一拍,葉無塵竟然憑借毫無修為的肉身之軀將桌子劈成兩半。
而在這門庭若市的酒樓自然不發缺少那些揭人短處的宵小之輩,聽到葉無塵大聲一吼,頓時議論紛紛。
“看啊,這不是那個傳說中的葉家廢物少爺嗎,他為什麼在這裏買醉,難道是她的媳婦看他毫無修為給別人好上了。”
“可不是嗎,他的媳婦可是我們落羽城第一美人,嫁給他這個廢物,自然是過於寒顫。”
“我看陳大美人跟那個廢物我是想要接近葉無凡這位天才吧。”
“我看是,哎呀,不知道葉家家主前世造了什麼孽,生下來了兩個極端,一個是城中第一天才,一個是城中第一廢材。”
“嘿嘿,我看這葉無塵就隻有給人做棋子為人做嫁衣的命,我看他就是因為和一些不幹淨的女人行那魚水之歡才造成他的筋脈堵塞的吧。”
聽到周圍帶著陰冷笑聲中的冷嘲熱諷,,葉無塵也不願在此地久留。
葉無塵覺察到喝酒不能讓他得以解脫,索性將手中的空瓶摔在地上,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這滿是流言蜚語的吵雜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