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年實力不錯,月如,走我們去拜訪一下這位新上任的小營長!”
巳字營那處樓閣頂樓的一扇窗戶緩緩的關上,一股幽香隨風而逝。
秦蘇立於演武台上,衣袂飄蕩,長劍插在一旁,望著這台下的幾十號人,他此刻雙目爆發出精光,但是也是稍現即逝。
“十二營每一營有一百零八人,五十四人為刀衛,五十四人為劍衛,現在我秦蘇在此從新立一番規矩,服者留,不服者去!
”
新規矩,秦蘇的話說完,台下就是一陣騷亂。
上官林也感覺有點不合乎情理對著秦蘇道:“秦營長,我們畢竟是縣令直轄,這改規矩的事,是不是要上報一下,朱縣令那裏,你看?”
秦蘇笑了笑道:“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有我葉伯一個凡胎境的強者在這裏,他樂得其所。”
凡胎境,這少年營長身邊跟著的一個強者居然是凡胎境,連一個仆人就如此高的境界,那麼這少年的來自於哪個大家族,秦家,貌似並沒有出名的世家?
“上官林,上報台下在場人數。”
上官林老眼隻是掃了一眼就報道“稟報營長,不算葉老前輩,一共四十九人!”
秦蘇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上官林看似五十多歲的樣子,但是這腦袋倒是好使。
“我的規矩是,百姓為心,我為守護,這便是我的宗旨,凡是能夠維持本心,能夠做到這一點,我秦蘇不會計較你們以往的過失,但是若是再犯,說不出合理的理由,猶如此劍!”
秦蘇右手放在長劍智商,隔空一按,長劍碎成了四截。
秦蘇的話不難理解,就是不得擾民,欺壓良善,巧取豪奪等等,台下聽了之後紛紛交頭接耳的聊了起來,因為這簡直就是違背了朱縣令的宗旨。
“不願者,我秦某人不做強留,去留隨意!”
一個看似敦厚的黑袍衛擔心的道:“營長,那朱縣令那裏若是有什麼指令怎麼辦?”
秦蘇看著他道:“違令可逆!”
眾人聞言,紛紛變色,違令可逆,再怎麼說這朱縣令才是一縣之主,說這話未免太膽大了吧,但是想想身邊有一個脫胎境的強者,也就釋然了,但是即使這樣,依然還是走了不少人,因為他們擔心這少年一走,那麼最後倒黴的還是他們。
秦蘇在台上看著眼前的變動,人數的逐漸減少,臉色依然十分的平靜,直到台下在沒有動靜,開口道:“報人數!”
上官林即刻報道:“稟報營長,現剩餘三十六人!”
秦蘇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我不管你們是為了富貴,還是為了實力,亦或者是為了所謂的機緣,我現在可以給你們這樣說,我的天下不止於此!”
我的天下不止於此,聲音十分的洪亮,那些本來已經走的人聞聽此言,紛紛停止了腳步,回頭望去,最後還是離開了。
“好一個天下不止於此,這小子有點意思,咯咯……”
一道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傳遍了整個亥字營,吳成與上官林聽到笑聲臉色一變,顯然不怎麼喜歡著聲音的主人。
秦蘇也順著笑聲望去,之間演武台不遠處一個身著緊身黑色甲衣的俊美女子走在兩名穿著黑袍的黑衣衛女子前麵,顯然這個人不同一般,想起之前看守城門的老卒所說的巳字營的營長雪姬回來了,那這人大概就是那身份難以明了的雪姬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