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閻,我們走。”拉著白色麵具的女子就朝著一個山穀之中飛去。
這是一道兩座山峰之間的一個峽穀,在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有一道血紅色的光芒正在閃爍。
“那是什麼?”山河亦霜趕到荊天身邊,看著遠處泛著光芒的峽穀。
“那是一個具有傳送能力的法陣,是一種秘法發動的。如果沒有修行特定的源術是無法使用這個法陣,因為傳送法陣製作方法已經失傳很久,我和孤月冷又不懂得這法陣的奧義,所以也沒有將其破壞掉。”荊天看著正在向著法陣逃跑的兩人,無奈的表情充斥了整張臉。
在發現這白色麵具女子時,這個法陣已經啟動了,荊天和孤月冷沒有多說直接上去就與其戰鬥起來。這女子的實力也是界上境,但是卻是在界上境二重;同荊天和孤月冷是同一境界,根本不是兩人對手,所以落得如此傷痕累累。荊天和孤月冷也對著法陣發起過攻擊,但是源術攻擊過去都是都是石沉大海,反倒是源力被吸收了法陣之中。
“那既然破壞不了,就把人留在這裏。”山河亦霜話不多說,一個閃身就追擊了上去。荊天和孤月冷也是直接迂回包抄上兩人。
“我說過了,你們今天是攔不住我們二人的。”黑色麵具男子直接將手裏的大刀一揮,又是無數的血紅色源力充斥,阻擋了山河亦霜等人追擊的路線。
“我南宗越,豈是你這等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天空中,手裏同樣拿著一柄長劍的林白起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此刻他身上的源力並沒有增強,但是他身後懸浮了一個法陣,這個法陣卻是和天空之中浮現的虛渺天極陣一模一樣。
“虛渺天極陣,困。”林白起劍光一直,無數道源力直接出現在兩人身邊,瞬間纏繞上。黑白麵具兩人隻感覺身體之中的源力似乎被什麼強大而有力的東西壓住了,源力流動緩慢,天地間的源力也瞬間被隔絕。原本用於飛行的源力所化成的雙翼,一個直接破碎,一個變得黯然,兩人險些墜落下去。
南宗越幾個門主加兩大宗主誰的實力最強,一般情況之下,自然是山河亦霜,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如果說是幾大陣法加持之下的林白起,別說是山河亦霜,就算是整個南宗越都不敵林白起一人。
南宗越成為九州各大宗門之首,這一點並不是不無道理。此刻僅僅一個虛渺天極陣加持之下,林白起就將一個界上境巔峰強者和一個界上境二重的人困得動彈不得,可見這虛渺天極陣的可怕。
看著生存的希望就在自己的眼前,黑白麵具兩人心中開始泛出恐懼。
“可惡,區區一個南宗越能坤得住我。”說著,手裏的大刀再次揮動,出現的卻是寥寥幾道血紅色的源力,無法阻擋緩緩靠近的山河亦霜等人。
“黑刹影,別浪費力氣了,我在來南宗越之前就了解到過,在這個陣法之下,就算是十個你也是破不開的。”說著,將自己臉上剩餘一半的麵具摘下,順勢又將黑色麵具男子臉上的麵具摘下,兩人的容貌顯現在了兩人的麵前。
“你們二人是,上一次南宗越新招弟子之中的翹楚。沒想到啊,你們居然是早已經預謀了計劃,潛伏在我南宗越就是為了等待機會的。”荊天一眼便認出來了這兩人,上一次南宗越招收弟子的時候,有兩人擊敗了所有的考核弟子,成為那一次招新的翹楚。當時他二人的實力一個是極境六重,一個是極境八重,分別是入了驚羽門之下。
“為了這始源瓊漿,讓兩位界上境的高手丟下麵子偽裝成極境實力的人,實在是犧牲了莫大的代價。你們如果將手裏的始源瓊漿交出來,我可以不殺你們,但卻別想離開這南宗越。”山河亦霜兩眼冷冷的看著麵前的兩人,手裏的劍源力不斷激蕩。
那個叫白閻的女子看著山河亦霜,接著輕輕將頭依靠在黑刹影的胸前,說道:“那又如何,你們不是依仗著這虛渺天極陣,你以為就憑你們這幾個人能擋得住我們二人。今天這始源瓊漿我們是一定得拿了,隻可惜隻有這一滴,不過你說要我留下來。我怕你們南宗越還不夠本事。”
話一說完,白閻的嘴唇直接吻在了黑刹影的唇上,那滴被奪走的始源瓊漿直接從白閻的體內過渡到了黑刹影的身體之中。接著,一道源力閃過,鮮血瞬間濺射了出來。隻見白閻的一條右臂與肩被橫生生切斷,但那條手臂卻沒有失去行動力,反而是無限的漲大。手臂的兩個斷口之間是幾道鮮血相連,這條手臂直接是阻斷了所有人的攻擊路線,包括林白起借用虛渺天極陣發出的束縛源術。
“不。”黑刹影看見白閻的舉動,歇斯底裏的咆哮了起來。奈何源力被虛渺天極陣困住,無法阻止。
白閻左手奮力一推,將自己身邊的黑刹影直接推入到那個傳送源陣之中,一道光華閃過,黑刹影消失不見。接著白閻再是一道源力打入陣法之中,原本還泛著血紅色光芒的源陣,瞬間暗淡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