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班的垃圾簍該換了,都用了這麼久了還在用。司徒暮雪對林清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下次見到勞動委員得好好教育他,這垃圾簍都爛什麼樣了,他也不買個新的。
兩人倒了一次垃圾後又回到了樓上,因為地上還有小半簍的垃圾,把地上的垃圾都裝進去後,林清說道:這點垃圾就我來倒吧,你先休息一下。
行,那我先去洗下手。
林清下樓去後,沒多久就上來了。看到司徒暮雪看著窗外,她的書包這時沒有背著,而是放在右邊的桌子上。
林清對她說了一聲:我去洗個手,馬上回來。
林清把垃圾簍放回了角落,出門左拐,走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洗水池邊,擰開水龍頭。水啦啦的留出來,林清洗完手又洗了下把臉,感覺舒服多了。
關掉水龍頭,林清向教室走去,整個走廊空蕩蕩的,整個學校現在也空蕩蕩的,現在的天更黑了。路過幾個教室,林清來到了本班教室。
這時司徒暮雪還是站在原來的位置看著窗外,林清一進門司徒暮雪就轉過了身。好像她早就知道林清這個時候進門一樣。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林清想起來之前司徒暮雪在電話裏麵對他說的話。
司徒暮雪沒有回答他,而是邊打開書包邊說道:你不是說你最近上火嗎?所以我去商店給你買了梨罐頭。
司徒暮雪從書包裏麵拿出來大大的一瓶梨罐頭說道:不知道你合不合你的口味,但是對於降火還是有效果的,給。
林清沒想到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司徒暮雪居然當真了,自己也不好拒絕她,如果說自己是騙她們的話,估計司徒暮雪會生氣。
林清從司徒暮雪手裏接過梨罐頭,麵不改色的說道:謝謝了!天快黑了,我們回去吧。
好。司徒暮雪被背上書包。和林清一起出了教室。
兩人來到樓下,司徒暮雪說:下雪了。
恩?下雪了?林清抬頭看了一下天空。果然,灰蒙蒙的開始起了雪。
陪我走走好不好?司徒暮雪詢問林清的意見。
林清看了看天色,天都快完全黑下來了,時間估計都快六點了。反問道:你不回家嗎?
司徒暮雪說道:恩,可以晚點回去,今天爸媽上班到很晚,不想一個人待在家裏。
好吧,那就隨便走走,反正是下雪不是下雨,不會被淋濕。
兩個人就隨便選了條路慢慢的走著。
雪花剛開始的時候還是零零散散的往下飄,沒幾分鍾就下大了,好像風也跟著變大了。
地上漸漸鋪上了一抹白,萬家燈火也都在這個時候亮了起來。路燈比平時亮的也要早一些,照的地麵上的那抹白更白了。
我們要不早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吧!林清怕這樣一直走下去會變成雪人,看架勢,這雪沒有一點停的意思,反而越來越大。
行,外麵是有點冷了,前麵路口拐角開了一家奶茶店,上次和葉心,木曼夕她們去過,味道還不錯,我們去那和奶茶吧!司徒暮雪也許覺得再走下去。
等兩個人來到奶茶店門口的時候,兩個人的已經被雪落白了頭。兩個人在外麵抖了抖身上的雪,然後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奶茶店裏麵看著很溫馨,裏麵裝修的很漂亮,再配合上柔和的燈光,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讓人感覺到溫暖了很多。
裏麵坐著七八個人,看樣子生意很不錯。
服務員見林清和司徒暮雪進來招呼到:你們好,兩位。
服務員是一個20多歲的姑娘,皮膚很白,留下斜劉海,頭發染成了暗紅色,頭發垂直兩間肩,標準的瓜子臉。
你好。司徒暮雪給予回應。
你要喝什麼口味的?司徒暮雪問林清。
我,隨便,和你一樣的也可以。林清平時也哭怎麼喝奶茶,什麼口味的都行。
司徒暮雪指著吧台的圖案說:給我來兩杯這個。
好的,稍等。服務員輕輕的說道。
林清和司徒暮雪兩人找了一個相對偏僻的位置,也比較安靜。
司徒暮雪放下書包,和林清麵對麵坐著,林清把梨罐頭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