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即將失去耐心,局麵快要失控的時候,遠處“噠噠”的來了兩匹小馬,一黑一白,悠哉遊哉的向著城門而來。
張道銘遠遠的看見了,立即下馬拱手笑道:“前麵想必就是楊浩然兄弟和程飛兄弟,我在此等候多時了。”
“請問你是?”楊浩然走近一看,心裏也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幾千號人被擠在道路兩旁,差不多綿延了好幾裏路,路中央卻隻有十幾個人起著高頭大馬,一看就是訓練有數的士兵。
“我叫張道銘,也曾在龍虎山修道,如果不見外的話叫我一聲道友也行。”張道銘看著眼前的二人一臉的淡然,在這樣大的場麵下依然保持著無所謂的態度,立即對興教寺傳來的消息信了八、九分。這可不是見慣了各種場麵的高官顯貴家的子弟的那種淡然,因為那種淡然後麵還存有一些享受,一些自傲,而眼前而人似乎是對這幾千人視若無睹,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是那種蚍蜉與樹、地與天的感覺。
“道友?嗬嗬,你就直接說找我們有什麼事吧。”楊浩然不可置否的說道。
“我隻要說我是太子派來的,你就應該明白了吧。”
“太子李純的人?”楊浩然心裏一抖,這麼快就找上來了?那自己準備的一些明察暗訪的手段抖用不上了?
“不錯,太子想找你談一談,為了表示誠意,太子還擺出了這樣的陣勢來迎接你,這可是隻有得勝將軍還朝才有資格享受的。”張道銘的手往後一指,十幾個人立即下馬躬身行禮。
“去太子府?那可不行。”楊浩然把頭搖了幾搖,他可是在興教寺給那老和尚害慘了,一個法陣就把他困了一夜,差點就沒有命出來,現在夜學聰明了許多,不再輕易踏入別人的地盤,誰知道太子府裏麵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布置。
“不去太子府?那也行,楊兄弟你說個地方。”張道銘看得出來,那程飛基本上不管事,從剛才到現在都是在左顧右盼、搖頭晃腦的,一切都是聽麵前楊浩然的,所以也不去管他。
“那......那就去德陽酒樓吧!”楊浩然想了想,對程飛道:“小飛,你看怎麼樣?”
“德陽酒樓啊!那裏好,那裏很有意思。”程飛嘿嘿地笑著說道。
話裏的意思連張道銘都知道,因為他也調查出楊浩然二人加上那歐陽蘭當初就是在德陽酒樓被官府的人抓走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叫楊浩然指別的地方他也指不出,因為他們在長安去過的比較高檔一點的地方也隻有德陽酒樓了。
楊浩然二人從頭到尾也沒有下馬,就這樣悠悠然的進了城,而張道銘和所帶的十幾人也緊接著消失在城門外。
城門官魏大今天可是長見識了,太子駕下第一人親自迎接兩個看上去灰頭灰腦的鄉野小子,而且還下馬迎接,而來人卻一副大咧咧的模樣,從頭到尾好像都沒有給什麼好臉色,這個場景一生都難得遇到一回,足可以讓他在同事麵前吹噓好長時間了,要知道那張道銘是什麼人哪,是太子駕下第一人,也就是未來的皇帝手下第一人,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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