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天空,蔚藍而又寧靜,愜意而又恰如波浪,雲朵飄然在天空裏,像是一幅美麗的童話故事,接近九月的份天氣,雖然微風冷意,但也有幾分暖熱,吹著樹葉沙沙作響,村口後麵有一條河,河水雖然稀薄,但清澈的像一麵鏡子,可以照出人的臉龐,在冬天的時間河水凍冰,形成一個一個的大冰包,許多孩子都去玩冰車,一條河,把村南和村北分成了兩個村,曾經年代,為了方便老鄉從HB麵過河,知青他們修建一座橋,是用石頭和水泥修建的,名為拱橋,這座拱橋雖然沒有趙州橋那樣宏偉雄大,但也印證著一個時代的曆史,河的兩麵是一片樹林,穿過樹林是一片玉米地,許多的孩子在接近這個季節,都去偷玉米跑到樹林裏烤著吃,為了不被大人看見,撿一些幹樹枝,點燃,帶著皮子烤,烤的差不多了,就挖個坑,放到裏麵,用被火烤熱的土,掩埋玉米,這樣一來,玉米的天然不會被烤沒有了。
對於我們這群孩子來說,沒有其它的娛樂活動,都去對麵的河洗澡,總是什麼都不穿在洗澡,特別是這個季節,雖然水冷了一點,洗一會兒就到沙灘上曬泱泱,也就是讓陽光滋潤一下身體。我們這裏的教育係統不明朗,升初中都是嚴格的考試才能夠上去,不然隻能複考,或者去當自己的農民,整天的鋤禾日當午的過著農耕的生活,或著背上行囊到外麵幹苦力,這都是必然的結果。
從小我媽媽就教育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讓我背誦什麼唐詩,三字經什麼的,還練毛筆字,可是我天生就是不學習的料,我爸爸是一位知青,下隊來到這裏的,留在了北方,聽說是為我媽媽留在這裏的,可惜的是,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那時候不記得,我媽媽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曾經考上了大學,卻因為家裏沒有錢,而沒有去上,這是我媽媽一生的遺憾,也許是因為這樣我媽媽才對自己的青春不滿而去。我媽媽去世以後,我爸爸也整天的喝酒消愁,也許那份愛情誰都明白的,但是再怎麼改變,我爸爸也隻是一位國企的職工。
從小叛逆的我,就是嬌生慣養出來,性格上多少很傲氣,再加上我媽媽從小熏陶著我,也就是現在俗稱的文青,但在那個時候,文藝青年不會被大人看好,總是玩一些非主流的東西,比如去女廁所看女生怎麼樣的小便,去老農的瓜地裏偷西瓜,去爬鄰居家的牆,幹盡了壞事情,我隻是在尋求著文藝的快感,想打破常規的生活方式,沒有想到在青年文摘的文章裏這些正派的人物,居然管我們叫小痞子,作為文青的我,也就認了,雖然那時候不知道什麼叫做文青,但是這樣的生活很適合我。
對於我們這代人來說,走出去是最好的改變,無論外麵的世界如何,無論那個遠方是什麼樣子,都喜歡用不同的方式走出去,而我們這代人唯一走出看看外麵的世界,就是考上大學,從小大人就告訴了我們這些。
我小學的班主任曾經在改革開放末期畢業的,那時候感到賺錢非常的好賺,可是他毅然回到家鄉來教書,可惜他們那群同學被物質和金錢所沾染,總是嘲笑他當初的選擇,而小學班主任對他那些同學說,“我知道這是一個錢的時代,但是每個人要懂得自己活著是為什麼?”
而我們這代人,生活在五講四美三熱愛的環境下,懷揣著為祖國四個現代化做貢獻的胸襟,在父母的繈褓下嗬護著長大,一顆發展才是硬道理的忠言逆耳的心,雄心壯誌的想改變一切,卻總是在相同的道路上走著不相同的路。
在河邊曬泱泱,突然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孩從河邊走過,要說這個年月在農村穿個裙子是被很多人忌諱的,太過的開放都說那樣的女孩不正經,穿裙子城裏人還可以,農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穿裙子,真是太放肆了,不把我們這些身為祖國花朵的人放到眼裏,這分明是搞破鞋的節奏,於是我示意薑小坤把衣服穿上,其餘的小夥伴也穿上了衣服,她是從遠處過的,薑小坤說:“本來想洗個澡,沒有想到遇到女孩了,這個女孩真不要臉,看咱們男孩洗澡。”
我說:“估計這個女孩是市裏的吧!咱們這裏哪能穿裙子,把衣服穿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薑小坤說:“得了吧!子然,就你,十足的小流氓,趕緊把那個女孩拿下。”
我說:“哥們兒,可是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好少年。”
馬胖把肥大的褲子穿上,說:“得了吧!子超,你是不敢追那個女孩吧。”
還有一個小夥伴沒有穿上衣服,我大喊說:“麻利點,再不穿上衣服,那個破鞋把你非禮了。”
馬胖說:“子然,怎麼著,是不敢,你不敢可別裝蛋,知道嗎?咱們可是要上初中了,意味著成了大孩子。”
我說:“馬胖你可別激將我,哥們兒,從小老師對我的教育是醇厚的,思想工作做的很到位,對於男女之事,哥們兒聚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