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楔子 迷音穀(1 / 2)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銀月山,迷音穀。

數日來,大雨連綿不絕。千萬條銀絲淅淅瀝瀝的落下,絹絲雲霧般的雨幕浸染了整個世界。妖嬈而纏綿。

溯溪被帶到迷音穀已經是第七日。

這七日以來,沒有人跟她說話,隻有兩個全身上下被黑色鬥篷籠罩的人,每日都會帶著她從宮殿去到雪山深處的晶瑩泉。除此之外,她沒有見過任何人。

或許,這兩個黑衣人,也並不是人。

溯溪在晶瑩泉中泡了七日,每日焚香沐浴,洗盡了一身汙濁。

她每天隻能喝三杯木樨花上采摘的露水。露水初入口時微甜,入喉後有些許苦澀,但令齒頰留香,數日不散。

她睡在雲錦織就的高床軟枕之上,房間裏一應用具都是在外麵的世界沒有見過的奢華。水晶燭台、金絲床簾、用玉製成的茶具……就連地毯上都繡著潔白瑩潤的珍珠。

如果不是窗外一片漆黑,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天宮。

但,這是一個沒有太陽升起的地方。

這裏陰暗潮濕,燭火是唯一的光亮。哪怕再多的奢華,也隻會讓人感到陰冷和害怕。

她是一個毫無自保之力的凡人,在來這裏之前,她正在閨閣中繡自己的嫁衣。

她今年十六歲,再過三個月就要成為心上人的新娘。

可是一切都毀了。

在她將剩飯拿給後門的乞丐的時候,她忽然被人從後麵打暈。

昏迷前,她看見流浪漢抬起頭,嘴角浮起的那一抹獰笑——帶著毫不掩飾的貪婪和情.欲。他仿佛在那一瞬間,已經將自己全身看遍。

“吱呀——”一聲沉重的聲音響起,房門被打開來。在這漆黑的雨夜裏,這是除了雨聲外,唯一的聲音。

溯溪被嚇了一跳。

她以為那兩個黑衣人很快會闖進來,再次將自己扒光,然後扔到雪山溫泉之中。

但,沒有。

許久都沒有人進來,門似乎是被風雨吹開。

咯吱——咯吱——

大門在風雨裏晃蕩,風夾雜著雨點吹進,門口很快便積了一灘水,漸漸蔓延到她的腳邊。

冰涼的雨水似乎將她從怔忪中喚醒,她提起裙擺,鞋都不顧的穿,便跑了出去。

宮外的世界一片漆黑,隻有花園裏,三五步一個的石燈裏,常年透著夜明珠所發出的冷淡光輝。

跑。

用力的跑。

繁複的絹絲睡袍成了阻礙,它在風雨中被溯溪扯落,她全身隻剩下一件褻衣還留在身上。

她的腳上沾滿泥濘。

她不顧一切向著穀外跑去。

她隻想盡快離開這裏。

——跑。

——用力的跑。

——奔跑過後,那潮紅而起伏的胸口,會讓他感到更加興奮。

“砰”地一聲巨響,她摔在濕滑地草地上,雙手手掌蹭破了皮。

她不顧疼痛,慌忙起身,卻發現褻衣頸帶被扯斷,露出一隻白潔飽滿的乳.房。

“嘶——”身後響起男人倒吸一口氣地聲音,下一刻,她便落在一個寬大的胸膛之中。

她的嘴被人堵住,濕滑的舌伸了進來,帶著強烈的雄性氣息,輾轉肆虐。津液順著雨水落下,溯溪反映過後,便大力的掙紮起來。

她試圖擺脫他的禁錮,用手肘猛烈撞擊他的腹部,但被他單手接住。

“力氣挺大。”他整個人隱在鬥篷裏,看不清眉目,她隻能看見噙笑的嘴角。

他似有些惱怒。似已經迫不及待的。

他將她推倒在地,臉頰緊緊貼著草地。

溯溪的鼻腔裏除了青草香,還有男人身上濃重的血腥味。

他將她的四肢反綁在身後,而後用樹藤將她整個人吊在樹上。

他用力扯去她的褻衣和底褲,讓她完全的赤裸。

她雪白的雙峰在風雨裏顫抖,起伏的胸膛不斷有雨水滑落,流進細密的叢林,讓洞口更加粉嫩和誘人。

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前所未有的害怕將溯溪淹沒,她已經不再有閑暇感到屈辱和氣憤。

“不要……求求你……不要!”

火熱的分身抵在她的身下,而後整根插入。

祈求的哭喊戛然而止,世界隻剩下一片血紅。

她聽不見風聲,感覺不到雨點落下,她隻能感到自己身下被撕裂、貫穿的疼痛。

粗大的性.器像烙鐵,一次次的貫穿,他一手扶著她的腰,讓她不要想退縮,另一隻手狠狠揉捏著她的乳.房。鮮紅的掌印布滿她的胸脯,撕心裂肺的呼喊成了這雨夜中唯一的背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