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心。”
“主人?”碎心看著四周,卻什麼也沒有看到,難道不是?
“碎心,我隻有神念過了界河,碎心,剛剛月宴樂說的話我也聽到了,我去過了藥石山,他是歐陽矯的祖師,他要你修煉,你就加緊修煉吧,這邊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寄心已經被打進了輪回道,隻是不知道會在那一年投胎,我們也隻有等了。還有自己的幸福要自己好好把握,以後就不要再想著我和素心的事了,一切瞬息自然吧。”
“嗯。”
為了以後能夠很好的保護自己所愛的人,從那天之後碎心就開始閉關,再也沒有出過院子,雖然慘叫還是從遠方傳來,但是碎心知道,隻有更強才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自己愛的人。
尾聲
春去秋來,時間過的很快,閉關的碎心不知道,鼎爐裏的歐陽矯也不知道。
“城主,已經490年了,身體已經凝實,隻需要再到幽譚等到清醒就好了。”看這鼎爐的童子來到月宴樂身邊,月宴樂依然那樣托著下巴坐著沒有動。
“城主?”童子不懂為什麼這個時候的城主還在沉思。
“去叫碎心到幽譚邊,我會將歐陽矯放進幽譚。”唉!該離開是總是要離開的。深深的歎了口氣,月宴樂起身跨出腳已經到了鼎爐邊上。
運氣,房頂炸開,霎時霞光滿天,一個人影在無形的氣的托引下從鼎爐中飛出,向著界河邊飛去。
歐陽矯平躺在霞光之中被溫柔舒適的感覺包圍著,突然一股刺骨的寒氣順著毛孔鑽進了他的身體,這種冷熱交替比之前在祁首山上的痛,更痛百倍。
“矯,矯,你醒醒啊。”碎心站在幽譚邊上看著歐陽矯的臉從紅變紫再邊黑。
“啊!”歐陽矯想叫碎心,但是一股熱氣從嘴裏鑽出,掩蓋了他想叫出的名字。
“祖師,這是怎麼回事?”碎心看見一股紫紅的熱氣從歐陽矯的嘴裏出來,然後他的臉色又從黑邊紫,再變紅。
“再等等。”
“碎心。”細碎的聲音從譚中傳出。
“祖師,矯!矯……”碎心激動的拉住了月宴樂的衣袖,月宴樂也沒有拂開那放肆的手,而是向站在一邊的人遞了個眼神。
十幾個人同時向幽譚推出氣,將幽譚中的歐陽矯托到了岸邊。一見到歐陽矯到達岸邊碎心就放下了拉著月宴樂的手,跑向了那個還虛弱著的人兒。
“碎心?”歐陽矯伸出手來想要確定眼前是真實的碎心。
“是,是我。”碎心拉起歐陽矯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那樣真實的感覺又回到了自己身邊。
“咳咳…”眼神交織在一起的兩個人以為咳嗽聲,分開了眼神。
“歐陽矯,你要好好休息,一個月之後,我將你們送會那邊。”
“祖師?”碎心詫異的抬眼看著月宴樂,她記得自己過來的時候月宴樂說過不會再放自己和矯回去,為什麼?
“你們還有事沒做完呢,我也是修行之人,我也知道……”
“謝謝你,師祖。”
“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你們辦完事還是要回來的。”月宴樂已經消失在了譚邊。
相傳很久以前,江湖中有名的工匠,他打造的手藝是可以用神乎奇跡來形容了。有一天,他在一次外來飛石中提煉出了這個世界上所沒有的礦石,工匠欣喜若狂,用了六年時間……
“500年了,還是一樣啊。”這天祁首鎮上來了一對夫妻,男俊女翹,郎才女貌,聽著講書先生的故事,男的輕笑的告訴妻子,這個故事500年來一點也沒有變。
“是啊,我們回去吧。”歐陽矯扔下一定銀子,和碎心離開了茶寮。卻沒看見離開時,那講書先生手中飛出的東西緊緊的將兩個人的心連在了一起,而祁首鎮的天好像比以前也要更加清澈,更加的蘭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