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心。”江逸風從地藏王那裏知道了歐陽矯的消息之後就知道,他就知道自己曾經下的那個詛咒可能再也不能被解開了,現在碎心已經找回了她的心,但是心卻還沒有真正的跳動起來,而那個給她心的男人卻到了界河的那一邊,碎心是可以隨時穿過界河,畢竟作為靈體很多東西都沒什麼限製的,但是歐陽矯呢?界河是隻有到達神級的人物才能穿過的,那麼這個詛咒的解除可能會等上上百萬年的時間了。
“主人?為什麼你會在這裏?”碎心驚訝的看著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主人。
“我是來告訴你歐陽矯現在不在地府,他去了一個你根本到不了的地方。”
“是那裏?他在那裏我就要在那裏,即使要死我也要去。”碎心不想在去嚐試那種錐心的痛了。
“他去了彼岸,那是我們無法到達的地方。”定定的看著碎心。
“啊!彼岸,就是那個‘生死黃泉路,遙遙在彼岸,兩岸茫茫然,生死無回路’的彼岸?”碎心驚訝的看著江逸風,主人是不會騙她的,可矯是這麼到達那邊的呢?一想到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彼岸的傳說,碎心心不由的又是一陣疼痛。希望他沒事。
“是。”
“那我也要去。”說完碎心就離開了房間,不管怎麼樣都要到達彼岸見到轎,我能讓他一個人呆在那個陌生的地方。
“來者何人?站住,這裏是界河邊界,請遠離。”碎心匆匆趕到彼岸邊,正準備渡河時,身邊閃出十來個鬼兵來。
“我要到彼岸去。”
“你可知道,要去彼岸就算不死,也永遠回不來了?”一路鬼兵攔在碎心麵前,希望打消她去彼岸的決心。
“就算是死我也要去,請不要阻攔於我。”‘咣’碎心拿出隨身軟劍。
“十殿閻王有令,任何人不得沒經過允許踏出界線。”說著一個像是頭頭的鬼兵指著身後不遠處的界線,那條界線一直後存在於界河邊上。
“我硬要闖呢?”
“那就不能怪我們不客氣了。”說完鬼兵也亮出兵器。
“哼!幾千年沒到這邊,這邊真的是越來越烏煙瘴氣了,居然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人。”月宴樂剛一穿過界河就看見幾十個鬼兵將一個女人圍起來。
“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人說出去都丟地府的臉,真不知道十殿小兒怎麼管教下屬的。”
“何人?”鬼兵驚訝的轉過身去,後麵是界河,不聲不響的到自己身後的不是高手,就是界河那邊的人。
“教訓你們這些人。”說完月宴樂已經來到了碎心麵前,隨手一揮,麵前的十幾個鬼兵已經在碎心麵前消失了。
“謝謝。”說完碎心已經到了界河邊上。
“小女娃,你這是急著去那裏?”月宴樂攔住麵前的女娃,雖然她是靈體,但並不代表她可以就這樣穿越過界河。
“我要到彼岸去,請您不要阻攔。”碎心轉過身看著剛才救自己的人,他是從界河那邊出現的,他一定是從那邊過來的,他可能會知道矯的情況。
“你為什麼要去那邊呢,你不知道,你這樣是無法穿越過界河到達彼岸的嗎?”
“恩人求求你帶我到彼岸。”碎心知道他能從那邊過來就一定能再到那邊去,這樣自己再見到矯的機率會更大一些。
“你為什麼要去那邊呢?”月宴樂不明白,難帶那些高高在上的以為當初的約定隻是兒戲?
“我有很重要的人,不小心到了那邊,我一定要去找他,請您幫我。”碎心依然跪在地上。
“難道你不知道界河之所以叫界河就是約束兩界之人不能隨意穿越,這麼可能有人到那邊去呢?”月宴樂大概知道了這個女人可能就是徒孫所說的碎心,但是,當初那樣對待我徒孫之後現在這樣究竟為何?
“知道,但是,就算是死我也要去那邊,我要向他道歉,我要告訴他,一切都是我的錯,請求他的原諒。”碎心想到界河那邊生死兩茫茫的矯,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如果他已經死了,就算他沒有死,如果他不願意原諒你呢?”月宴樂看著眼前的女子,牟利的眼神仿佛要看穿碎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