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一章 恐怖的山莊(3 / 3)

“可是老大,你沒看見嗎?那個女人在幫他。”另一邊肩膀又向下沉了沉,另一個聲音響起了,顫抖,雙肩上的重量讓歐陽矯除了顫抖無法想出現在應該做什麼,但是女人?什麼女人,還會幫自己,難道師傅來了?歐陽矯奇怪的轉動著眼珠,除了虎視眈眈的眼,什麼也沒有,那裏有什麼女人。

“我就不相信她一個有多麼厲害,再說這個女人都有那麼多年沒回來,這麼多年的修煉難道還會比不過她,兄弟們一起上說不定我們能贏,吞噬了她是力量,我們會更加的強大,給我上。”說完一雙充滿紅光的眼睛閃爍的更加強烈的看著歐陽矯,更強烈的陰風向他飛了過來,不知道是因為狂風的撞擊,還是心地的恐懼,歐陽矯無法移動半步,隻能遠地顫抖著,不斷的被撞擊著,支撐著不屬於自己的力量。

“哼,不自量力。”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因為撞擊而不斷的顫抖,尋心顯出人型將飛來的陰風化為烏有,一聲嬌嗬之後,歐陽矯這才知道那些冤魂說的女人居然是那個在墳前燒紙的女人,向四周看了看,除了紅色的眼,沒看見那個雪白的身影。好象都懼怕了那個嬌弱的女人一樣,怨靈們隻是遠遠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不再顫抖。

“你不是說裏麵很危險嗎?怎麼還是跟著進來了啊?”歐陽矯想我看不見你,你總聽的見我說話吧。知道危險消失了,再看了看四周不再飛舞的影象,努力壓下恐懼,說著。

“管你什麼事,我高興進來就進來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女人有些後悔字的舉動,幾百年來,自己第一次這麼幫人。居然還在那個人靈位的所在地。

“雖然你說和我沒關係,但是你剛剛的確是救了我,還是謝謝你的幫助。”依然沒有女人是身影,歐陽矯放棄了尋找,繼續想前走著,有她在自己不用再擔心那些怨靈的存在。藥典上有記載:血色花,陰靈草,相符生長,生長在山澗陰暗之地,吸食血氣,怨氣,陰氣而生成,而這個地方不是陰氣怨氣最重的地方,歐陽矯繼續想前走著,始終覺得剛剛那股怨氣不是最強的,前麵該有更強的,即使要了自己的命,也要去看看究竟是怎麼樣的地方能養出這麼厲害的死靈,比那存在千年鬼王墓還要厲害。

“向前,再300米就可以看到了,那裏有你要的東西。”女人冰冷的聲音中夾雜著些煩躁,不願意再跟著向前了,歐陽矯依言前行了300米,果然看到就要的那兩鍾草藥,但是這裏的草藥卻不是最好的,雖然比之於千年鬼王墓的好,但隱約的看見更前麵的更加的紅豔,血色欲滴。

“不要這裏的,這裏的不成氣候,我要自向前走走,你去嗎?”再吞了一顆烈陽丹,那前麵的霧氣比這裏的更強,怕是一顆烈陽丹無法抵擋那刺骨的寒冷,他可不想還沒有到達目的地就先凍死在這裏了。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女人的聲音變的更冷了,幻化成人形站在離歐陽矯不遠的地方,冷笑著,再向前就是造就自己主人的靈之所在地,怎麼可能還有那麼好的運氣,逃過主人的眼,逃過剛剛的攻擊已經是你的萬幸了。一想到自己是害死主人全家之物之一,女人的臉色就變的極其複雜。看著還在向前的人,女人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再進去幫那個男人,不可能和他為敵的,以後的造化就看你的命了,我幫也隻幫你到這裏了。

“再見,不過還是謝謝你送我到這裏。”歐陽矯努力的看著前麵的路,一隻手拿著鋤子準備隨時鋤下草藥離開這個地方,舉起另一隻手來向背後的女人搖了搖,也不管能不能看見的向前走了。

女人遠遠的看著那個剛剛還在發抖的男人,卻毅然的向著那更黑更暗的宅子而去,消失在那濃重的霧色之中。

歐陽矯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終於走進了那個看著很近的宅子裏,腳一踏宅子,宅子裏突然變的透亮,如同住了人一般,正對麵的一房間裏出現一對夫婦,丈夫拿著首飾興奮的和女人說什麼,但女人卻是反映的十分冷淡,突然院子裏出現了好多人,什麼樣的人都有,就歐陽矯所知道的就有,少林,崆峒,峨嵋,什麼的名門正派,還有穿作怪異的應該是邪教,房間裏男人將首飾放到女人手上,拿起武器走出屋門,突然內場麵混戰起來,歐陽矯仿佛能聽見女人的慘叫,男人的哭喊的大叫,男人快死了,女人已經死了,頭顱被男人緊緊的抱在懷裏。歐陽矯以為這一切就這樣結束了,男人突然仰天長嘯,血紅的眼睛盯著那些人,幾道金光出現,四個白衣勝雪的女人出現在大廳裏,冰冷的表情,仿佛將一切都要凍結。

“小美人,現在出來陪大爺嗎?”幾個邪教的人淫穢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卻惹來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的冷哼。

“死。”冷冷的聲音從四個白衣人口中傳才出,然後歐陽矯麵前出現了單方麵的格殺,四處慘叫連連,半刻鍾之後,除了愣在原地的歐陽矯,其餘人全部死完了,到處是血,歐陽矯仿佛已經聞到那惡心的味道了,顫抖的看這眼前發生的一切,想要向前,但院子裏剛剛發生的一切又讓他裹足不前,就怕自己一腳下去踏到誰的斷肢殘骸。

但是很快一切又恢複了原樣安靜,黑暗,四周靜的出奇,仿佛剛剛那一切都隻是歐陽矯的幻覺一樣,那滿地閃耀著詭異的紅色卻告訴他這裏曾經是發生過那樣可怕的事情。血流成河,斷肢殘骸,直至現在怨氣橫生。

“拿了你的東西快滾。”女人冰冷的聲音響起,有些急燥,再等差不多半刻鍾,剛剛的一切又將重演,是人都無法忍受那樣血腥的場麵一再上演。

“可是……”這才從剛剛血腥中反映過來,無法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隻是想知道什麼,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沒有可是,快滾,離開不屬於你的地方。”女人有些震怒了,狂怒的吼聲將歐陽矯震醒,他才想起自己是來幹什麼的,慌忙的隨手采了不少草藥,扔進背簍裏,轉身離開了宅子。卻沒看到自己向著進院子的另一個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