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影閃過,最後停在屋頂的兩人麵前。抬頭看到筆直站著的解語,嚇得銀龍差點就屋頂滾落。
“主人,您真悠閑!別人在為您的劍爭得死去活來的,您倒悠哉著在屋頂看好戲”淡淡的看著屋簷下的桐影,解語冷冷的嘲諷。其實她一點都想不明白,桐影到底欠了主人什麼東西,為什麼喜歡她喜歡得這麼辛苦?如果不是為了幫自己,他的能力也不會下降得這麼低,他就是那樣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抓著屋頂,銀龍站了起來對她說:“喲,我的副將,你終於肯出現了!我還在琢磨著你怎麼時候才肯出現,是不是把我這個主人給拋棄了!”
“您還是這麼愛開玩笑!隻要您不殺我,我就要抱著您大哭了,那裏還敢拋棄您!”解下身後的劍,將其拋到她的手中,解語的眼神很是淡然。
接住劍,銀龍咧嘴邪笑道,“他們要爭是他們的事,反正劍在我這裏就行了。”
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解語嚴肅的轉過身對她說:“您欠他的,難道不還嗎?”
不回頭的行走著,解語的心逐漸變得平靜。那人自願的輪回了,再也不記得她了,她卻忘不掉了。昂頭望望天幕,她隻能希望他過得更好,再也不要遇到她。
望著離去的孤單身影,銀龍不再言語。她確實欠了他,欠他一份解釋。從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她就一直在欺騙他,直到他不願回頭看她,她還是要欺騙他,隻因他們的身份不一樣。神將和小神,根本不可能的。捂著胸口任由鮮血從嘴角溢出,桐影覺得越來越力不從心了。自從救了解語和朱雀,他的身體就大不如從前了。閉上眼,他默默的對自己說:真的要死了嗎?不過這樣也好,再也不用想任何東西了。
紅影閃過,尖細修長的手指緊緊地鉗住落下的刀。一手扶著桐影,一手鉗著刀刃;銀龍咧嘴笑了一下就給出了狠狠的腳,把靳風踢飛撞牆後抱著桐影說:“靳副將,好久不見!”
火紅的著裝,火紅的天蠍,單膝跪著的靳風心裏充滿了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兩個不一樣的人?
拍拍桐影的臉,銀龍笑嘻嘻地說:“小影,你再裝死下去,我立刻把你扔進池水裏去。”吃力的睜開眼,桐影驚異的看著她。她竟然會救他,這可真是個讓他難以相信的玩笑。
“嘿、嘿嘿、嘿……
放開桐影,銀龍走到勒風的麵前,兩指輕托著他的下巴說:“你真是個不錯的副將!為了你的主將竟敢跑來搶奪我的劍,沒想到魔界還有這等人,真是太令人佩服了!”
“你……你……你是閻修……
驚訝的盯著眼前的人,靳風有點不置信。他記得他們那一次對決,她站在一隻紅色大鳥的身上興奮的對自己說:我叫銀龍,守護神劍的小神。
站起身環抱著胸,她歪頭想考了一下說:“好像很久以前是這麼叫的,不過久了沒人叫也就遺忘了。”聽得眾人忍不住朝她大翻白眼,簡直就是浪費口水。
身後的神劍很不安份的動了動,好像要掙脫而出似的。回過頭,銀龍不耐煩的對它喊到:“不安份的家夥,快點給我好好呆著,否則以後你就呆在小閣樓裏,那也別想去。”
“嗡……嗡嗡……
神劍安靜的停在她的背後,她也滿意的回過頭。握著刀,靳風冷笑著對她說:“就算你是閻修又能怎樣?兩百年前不是照樣隻能封印住我而己!”食指揉了揉額頭,銀龍覺得眼前的人真是不自量力。要不是討厭解語的教唆,她也不會便宜了他!
“你也太抬高自己了吧!憑你的實力,連抵擋住一刀的能力都沒有,何必主動伸出脖子”抽出劍輕鬆拭擦,銀龍邪笑看著自己那幾根被風吹到劍上又斷落在空中的飛在空中的紅發,興奮的心情蠢蠢欲動。
“不會隻不過也是如此吧!”
“可憐的家夥,我想你家主人肯定認為你死了!”低頭一笑,她反握著劍朝他進行快速的攻擊。空中傳來她的陰冷狂笑聲和兵器的狂砍碰撞聲,引得眾人覺得頭皮發麻。紅衣人不斷狂砍,黑衣人不斷後退。黑衣人越退後,紅衣人就越緊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