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無悔(夏天的)
序
簡單介紹一下,這是個架空的時代,但為了更簡單的了解一下,我還是說明一下。
故事中有兩個比較強大的國家,一個被稱為金龍國,它在海的東邊一塊大陸上,在這塊大路上,還有一些小的國家,比如大理國(不是那個宋朝的大理國啊),南陵國,苗疆(有些接近古時候的苗疆),燕翅國。但是因為國力弱小,所以是依附著金龍國過日子的,沒有什麼危險的。
在海的西方,也有一塊大陸,在這裏有一個實力不比金龍國弱的國家,名字叫金雀國。而它的周遭小國有南錦國,薩克來族,易多利族。
金龍國和金雀國都靠海邊,所以經常會有一些海上的爭奪戰,也打了不少年的仗,勞民傷財,還得不到一點的好處。
因此,在金龍國賢宗十二年,金雀國尼爾一世七年時,兩國決定以聯姻的方式中止戰爭。
而說到這兩個王朝,東方的王朝是以現在的亞洲為基本書寫的,地名也用了中國的地名。西方的大陸王朝的官位稱呼則是多少采用了一些西方的名稱。習慣製度多少有中國少數民族的特點。
因此如果有什麼地方矛盾,請想一下它是架空的時代。東方大陸的法律和民族習性是依著中國古代來的。西方大陸則是采用隨寫隨編的,不過大致上律法都一樣,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說到西方的金雀國的結婚方麵,是本人為了刁難一下主人公加上去的。嘿嘿,多多包涵!
好了,就到這裏,還是請往下看吧!
楔子
一望無際的大海,上一刻還風平浪靜,此時卻陰雲密布,電閃雷鳴,呼號的颶風以咆哮之姿打在一艘大商船上。
船桅發出嘎吱的聲音,仿佛在預示著即將壽終正寢。船上的人東倒西歪,有人尖叫,有人怒吼。一個威武的男人一聲咆哮震住了慌亂的人。“站住,立刻回到原位,降下船帆,無關的人下到船艙去。舵手幹嘛呢,還不快用力劃船,左舵45度。媽的——怎麼還不降帆。桅杆會折斷的。”
船上的人立刻照著他的話去做,立時船上的人從初時的驚慌轉為井然有序。
直到舵手在一個不經意的回頭時,大驚道:“天哪,還有人在船邊。”
果然,一個無助的女人,一身狼狽,從頭到腳被海水澆濕正在桅杆下方,看來十分危險。
“啊——是夫人,她怎麼會上甲板上來?”
“夫人,快離開那裏,快啊!”
“趕不及了我們離她太遠了。”有人焦急的喊。“她聽不見。夫人啊——”
無論這邊怎麼喊,船桅下的女人也聽不清,她隻知道她好怕,可是,她說了,他現在很危險,就在這裏,正等著人去救他,船員們必須在自己的位子,否則船會被颶風刮沉,沒人有機會救他,隻有她,她愛他,不能讓他有事。所以她來了,她一定會救他,他會沒事的。
他在哪裏?怎麼找不到啊?“賽斯——你在哪?賽斯——回答我啊!”
她被一個大浪打得趴跌在甲板上,嘴裏吃了好的一口海水又鹹又苦,讓她大大皺起了眉頭。
“咳咳咳——”她咳出了少許海水,繼續找人。
忽然——桅杆發出“哢”的聲音。一個大浪又一次襲來,把以搖搖欲墜的桅杆打得又發出“哢”的聲音,緊接著桅杆不堪重負,斷了。斷裂的船桅往東倒下,筆直往女子身上砸去。
“不——”女子尖銳的大叫,聲音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不是她怕死,而是還沒找到他,無法救他,她會懊悔死的。
剛被船員告知夫人在甲板上的威武男人衝來時就看到這心驚膽戰的一幕。他幾乎無法思考,更快的,他完全是自行的毫不猶豫的衝上去用力推開女子,由於衝力過猛,在桅杆倒下的一瞬間,他被彈了出去,筆直的落入了滾滾怒號的黑色大海中。
船上的人無不驚呆住了,直到有誰喊了聲救人,船上的人才如瘋了般開始想辦法救人。
滾滾的海水被颶風卷出高高的浪頭,船被搖晃得搖搖欲墜,可是,人們還在奮力打撈救人。
好似癡呆了,女子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腦子慢慢運行,剛剛是誰推開救了她?是誰?
賽斯!天啊——是賽斯,他……就這麼的推開她,然後……掉進了海裏。
不要,不要是他,不要——
“賽斯,賽斯——”女子瘋狂的衝著大海喊著。大海如地獄一樣黑得完全看不見。望著呼嘯的海,早看不到什麼人了。她崩潰了,真的完全崩潰了。她知道他不會回來了,無情的海卷走了她的愛。
身邊的海員拉著她要她遠離危險,她卻已經沒了生存的渴望。
倏地,女子一把推開身邊的人,縱身跳入滾滾大海中,很快的沒了蹤影……
段喬伊是一個長相清秀,不是挺美,但卻有一雙靈動的靈活雙眸的女孩。她活潑慧黠,有著一顆孝順的心。出生在雲南大理的她是母親一手撫養長大的。在一個封建的古時候,單親家庭是不被認可的。段喬伊被所有家庭的孩子排斥,被打被嘲諷如家常便飯。直到遇到她的師父,她的命運才真正改寫。師父是從天山來的,有一手好醫術,年紀輕輕就已享譽武林,好多人為了請師父治病,手裏捧著一推一推的金銀珠寶來。隻是師父好惡分明,多半人都會被師父給攆走。師父常做的事就是叫她去采藥,然後分出哪些能救人哪些會害人。
直到前不久,她終於得到師父的首肯,可以治病救人了。她可以救任何人,就是自己的母親怎麼醫,都不見好轉。
“喬伊,咳咳……”在床上的一個憔悴女人把喬伊叫到身邊。
“娘,您覺得怎麼樣了?我這就去請師父給您看看。”一臉擔心的喬伊說道。這幾天她不眠不休照顧娘親,卻沒有任何起色,反而越見憔悴,她怎能不擔心呢?
“咳咳,娘不行了,隻有一個心願未解,走也走得不甘心呢!”
段母——樓月寧又咳了幾聲,一臉的無奈。
“娘,您有什麼心願,喬伊會努力為您完成的。”喬伊忍著心痛道。心知這是心病。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她隻能順著母親了。
“咳咳,喬伊,我與你父親是在二十二年前的寧波湖畔相遇,進而相愛。可是,他為了一嚐心中抱負,離開我去了邊關投靠軍旅。這一去,就是二十年。”
喬伊一聲不吭的看著母親,心裏有了數,看來母親唯一放不下的是那個她不認識的父親。
“前一陣子,我聽人說,在京城那裏,有一個與他相似的人出現了。你……你去幫我看看是不是他。咳咳……”
“我去。但您必須養好身體。”
喬伊沒有錯過母親眼中的心虛。看來母親還是沒有放棄那個不要她們的無情男人。但是,她不能放棄母親讓她走向死亡,所以,這次她隻有甘願受母親的利用了。
“好好好。”段母點著頭。“你明天就啟程,我會叫隔壁的王大媽來照顧我。”
明天?還真是刻不容緩。
段喬伊扶著母親躺好,才出門見師父。
“師父,明天我會去京城,我想請師父為我看顧母親,不知師父可有空?”在一條溪邊,段喬伊正低頭俯首的看向坐在溪邊石頭上的師父,一個長得嬌豔嫵媚,怎麼看也不像大夫的女人。而她,正背對她釣魚呢!
“好吧!看來你娘病情加重了,不然,你不會這麼聽話離開她。”
“娘的心病很重,一心念著那個寡情薄幸的男人,就是不死心是他拋棄了我們,總是為他找盡借口,也不想想,他真有心這二十年來早該找來了。畢竟娘被趕出山東這事鬧得很大,而且娘一直寄書信回山東給外婆一家,那家夥也一直沒有回來找她啊!”
“天下男人真正情深意重的是鳳毛麟角,薄幸寡情者比比皆是。有幾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女人一大籮筐?”
“師父,你也是因為男人才隱世嗎?”
“你這丫頭。”她撂下魚竿,回過頭,一臉的啼笑皆非。“又想套為師的話啊?”
“師父……”她撒嬌的挽住師父的手臂,蹲下看著師父的臉。
“看什麼,師父臉上長花了?”
“不是,是師父這麼美,到底是怎麼樣的男子會得到師父的心。”真的啊,師父不過才將近三十歲,從容貌上看,像二十歲的姑娘,而且又美又嬌。
師父臉上有了些黯然,雙眸透著無奈。
“喬伊,其實我愛的男人是天下間少有的好男人,他是那種溫柔貼心又善良的人,為朋友兩肋插刀傾盡所有也在所不惜。而對他愛的女子,說真的,他有些重色輕友了。”說到這,她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