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一章 穿越(1 / 3)

可憐愛上你(千草)

前言

閑聊時間——

這是一本拖了很久很久的稿子了,也非常的坎坷。

話說在某草的書中,《倒黴愛上你》應該說是被提到的比較多的一本,關於書中的“劍神醫”也有不少JM們問這個係列中的其他文在哪兒。

除了“醫”的那本《倒黴愛上你》之外,“劍”的那本當初是一並交稿的,可惜,錄取了“醫”,沒錄取“劍”啊,因為被退稿了,所以這個係列也就擱淺了,一直沒去動筆,後來由於題材的小言有段時間花雨是盡量避免的,所以某草就把“劍”的那本改成了《琴緣得你》。

這個係列,就一直拖啊拖的。

拖到了2009年,某草總算是下定決心,把這本“劍”生出來吧,於是,便有了這本書,便有了整個君家家族史的故事了。如果不是為了這本“劍”,也許某草壓根不會去想到把君家這個家族從古到未的來寫。

好了,“劍”的這本,拖了6年之久,終於還是出來了,至於“神”的那本,呃……還是一句老話,有了好的靈感,才動筆,否則的話,還是讓“神”的那本一直擱著吧。

這個“劍神醫”係列,估計會成為某草相隔時間最久才完成的係列文了,o(∩_∩)o……哈哈。

楔子 去人間

仙氣蘊邈的殿堂上,兩個瑟縮的小身影跪趴在殿前。

“說!是誰先帶的頭,把月老弄得……呃,這麼不像月老!”端坐在大殿王座上的玉帝吹胡子瞪眼睛地看著殿上跪著的兩小仙,手指著一臉欲哭還休的月老。基本上,此刻的月老是絕對值得別人來同情的,頭上的冠帽歪歪斜斜地搭在耳朵邊,長長的白胡子被剪得參差不齊,第101號的官服上纏滿了紅線,實在是被整得——夠徹底的!

“玉帝,你一定要為老臣做主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月老向著天庭上的當家主事者哭訴著。語調辛酸得讓殿上的一幫天神各個心生同情,同時也慶幸被整的人不是自己。誰讓月老好死不死地被那兩個小仙相中,淪為遊戲的對象,現在成為這種樣子是必然的結果。

“當然,呃,朕這次一定會秉公辦理。”這年頭,神仙不是那麼好當的,玉皇大帝更是難當。清了清喉嚨,玉帝一邊安撫著月老,一邊把矛頭對準跪在殿上的兩小仙,“你們兩個屢次在天界犯錯,使得天庭被你們攪得烏煙瘴氣,現在居然還把月老辦公用的紅線弄得亂七八糟,致使人間的姻緣錯亂,說,你們該當何罪?”

“父王,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嘛。”穿著一身紅衣的小純仙嘟囔地開口道。

“對啊,”一身青衣的小清仙接口道,“我們隻是想幫月老的忙呀。”隻不過事與願違地幫了倒忙而已。

對,所以結論就是——“我們是無辜的。”兩個小仙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們是無辜的?!”玉皇大帝瞥了一眼一臉淒涼狀的苦主,可憐的月老,向來把他那如雪似霜的胡須視為寶貝,每天不忘用天池露水來滋養護理一番。可如今卻在他的這兩個“敗子”手中毀得幹幹淨淨。

純、清二小仙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他們可是難得好心耶,知道月老的助手紅玲仙子正在外麵度假,怕月老一個人忙不過來,才去幫忙的。

還好意思說得這麼光明正大,一點悔改都沒有。玉帝沒好氣地看著跪著的兩仙,自從這兩個小混仙出現後,他的日子就沒一天安穩過,王座更是搖得稀裏嘩啦,不是這個仙來告狀,就是那個神來訴苦,害得他平添了好幾縷的白發,完全不複以往的英俊瀟灑。哀其不興,怒其不爭,可謂是他的典型寫照了。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生下他們兩個磨人精。

“你們還好意思說是在幫忙?幫忙有必要把紅線全扯斷,還把月老的胡子給剪了的嗎?”真是一派胡言。

這個嘛——“因為月老的線都是紅的,沒有別的顏色,所以我們就很聰明地想到月老的白胡子可以當線呀。”光用紅線來纏兩個泥娃娃太單調了,偶爾也該來點新鮮的。也就是說,月老的胡子被剪是應該的。

聽聽,這是什麼話,都是他平時太寵他們兩個,才會導致如此下場,“總之,這次你們犯的錯太大了,所以朕要罰你們去人間界,你們隻有找到一個心地善良的人,並且幫助她實現一個願望才能再返天庭,知道嗎?”該是讓他們吃點苦的時候了。

去人間?!“耶,太好了,我都還沒去過呢!”

“哇,我好久以前就想要吃吃人間界的食物了,現在終於可以實現了。”

“對呀,對呀,我還想要到人間的遊樂園去哩!”

“父王,你早點說嘛,害得我們剛才還擔心了好久。”

興奮的聲音,一點也沒聽出受罰的苦。

“你們——”玉帝震驚地看著在殿上手舞足蹈,高興得就差沒當場放鞭炮的兩仙,“你們要知道,去了之後可不是說回來就回來的。”怎麼他生的孩子盡是怪胎啊。

“知道啊,知道啊。”哎,若早知道受罰是這麼美好的一件事,他們早八百年前就該把月老的紅線統統扯斷。

於是,很幹脆地,兩小仙整整衣服,拍拍屁股,去人間也——

月,蒼涼得透著一絲冷豔。

“啊……啊……”淒厲的慘叫聲,不斷地從女人的口中斷斷續續地吐出,精致的容顏在扭曲著,她的眼中盛滿的是一種痛苦、渴望和自嘲。

“很痛嗎?”嘲弄的聲音,自那囚籠外響起,男人站在月下,那雙妖美的鳳目,正直直地看著狼狽不堪的身影。

“幻雪、幻雪!”女人如同狗一般地手腳並用爬了過來,纖纖素手,從囚籠的木柵欄裏伸出,拚命地想要碰觸到男人。

“現在還不是滿月,你就痛成了這樣,若是到了滿月,你會怎麼樣呢?”男人身子未動,眉宇間盡是對女人無盡的厭惡。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身體中傳來的痛,令得她不斷地去撞擊那木柵欄。隻是被下了散功粉的身子,卻軟得不著力。

“那原因,你自該是最清楚的,君落花!”他的聲音淡淡的,卻自帶著一種冰冷的恨意。

她突然爆出了一種綿綿的笑聲,“哈哈……我知道,你恨我,你的人,你的身體,你的心,沒有一樣不恨我的。可是現在在君家,也唯有你,最明白我的痛……哈哈。”她一邊笑著,一邊說著,望著他的雙目中,又多了一份無盡的憐憫,“至少,我還得到過了我的命依,可是你不會有那麼好運,你不會找到屬於你的命依,所以你永遠也沒辦法去體會,得到命依的那種好,那種歡,那種……”

“住口!”男人抿著唇,目光森冷。

“怎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又或者你以為即使你真的可以找到你的命依,她會愛上你嗎?愛上你這個……”

轟!

他一掌寄出,整個木柵欄的牢籠霎時裂得粉碎,女人的胸口被掌風擊中,身子彈開了數丈,殷紅的血自她的口中噴出,她卻像是渾然未覺似的笑了,“還不夠痛……咯咯……比起這份血脈所承受的痛,這點痛,還遠遠不夠。”

他卻轉過身,不曾再看她一眼,兩個下仆奔了過來,拉起了地上趴著的女人。

女人被拖著離開,卻仍然聲嘶力竭地對著那個倨傲妖美的男人喊著:“君幻雪,你也不過是個……可憐的人,咳咳,甚至會比我更可憐,哈……哈哈……”

笑聲漸漸遠去,男人抬起眸子,定定地盯著天上那輪幾近圓盤的月。

又要到滿月了,這一次,身體又會有多痛呢?!身體的深處,似乎感染了君落花剛才的那份痛一般,在隱隱地作痛了。

抬起手,他迅速地在身上按下了幾處穴道,想要止住這份隱痛。

“更可憐嗎?”朱唇輕輕地掀起,他彎下腰,手指緊緊地扣住了自己的臉,遮住了自己的眼,“是吧,也許我永遠都無法體會到擁有命依該是什麼樣的感覺吧……”

命依……命依……

他指尖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像是要把五指都插進臉上,插進骨中似的。

“啊……”一聲沙啞的呻吟,從男人的喉嚨深處宣泄而出,“命依,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找到你……”

痛苦到了極致的沙啞,有著怎麼也無法抹去的渴求,而答案,卻從來沒有人能夠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