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觸動遊戲動畫!
呼呼~~大清早的陽光明媚呀!
聞著食物誘人的清香醒過來的我眯著半睡半醒的眼睛正欲坐直身子。
“嗚~~~~(>_<)~~~~”媽呀,頭暈!暈死了!
“醒過來了。那就好,省下我叫你的麻煩了。”聽到[慘叫]聲響起,溟慌張的拿上盛滿事物的碗向人家我小公寓的主臥室衝過去,卻在進門的前一秒恢複往日的標準冷冰冰表情。
“我……”捂著腦袋,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有什麼好說呢,住在自己身體裏的[人]出來溜溜風,順便做個便飯給自己吃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呢?!!
“昨天你發燒,是我在照顧你!”溟別開臉半眯著眼睛說,語氣中仿佛有著孩子氣的不好意思,就像做對事情的小孩子等待代表獎勵的糖果一樣。
“嗬嗬……”我先是有些震驚,隨後在抬起腦袋看到他的時候輕笑出聲。
他那表情古怪,微微偏向左側的頭,半眯著讓人看不清情緒的眼,濃密的睫毛映出一片小小的扇形陰影,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中,他短而碎的亞麻色頭發被陽光晃得發亮,輪廓線條棱角分明,忽然讓我有了幻想——他就像百戰不殆的[戰神]。
然而,此時這位[戰神]正像[家庭婦男]一樣圍著我平時最喜歡的小兔子圍裙,左手托盤子右手端飯,表情不自然的向我[索要]表揚!
“嘻嘻……小女子還真是受寵若驚哈!”我依舊笑。
“哼,知道感恩就好!”他得意地揚了一下嘴角,滿眼的自大。
哼哼,看來他是在當我誇獎他!
於是我笑得更放肆了。
意識到我的反常,溟才後知後覺的嗬斥我閉嘴,我聽話的用手捂著嘴[噤聲],眼睛卻彎彎的滿是笑意,肩膀因為強忍著笑而輕顫。
“得了,你想笑就笑吧,小心憋出內傷!”溟無奈的送了我一記超大天子第一號的衛生球,將飯端到我眼前,看著他的表情,不知怎的,我竟膽子大的說了一句至今想起來也羞於啟齒的話——“嘿嘿,不如你喂我吃吧!”
“恩?什麼?”溟明顯的震驚了一下,隨後漾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昨天喝水的時候……是你吧?”果真是發燒燒到不省人事的話,水一定不會是自己喝下去的,那就有可能是——溟喂我的!——會不會是用嘴的?!
嘻嘻,這樣想著我不禁心花怒放了一小下下。
“哼!我無所謂。”說著溟竟然真的坐在床沿用勺子舀了半勺小米粥體貼的吹了幾下放到我嘴前。
溫柔得很詭異呀!
“嗬嗬,我開玩笑的!”看著盡在眼前的勺子別過臉,我幹笑了兩聲說。
“我可沒開玩笑。”溟的眼中閃過一絲寵溺,聲音陡然降低八百度,柔腔柔調的。
我看的迷了眼,這種感覺,熟悉得很,恍然若夢……
“請您將這藥喝掉吧,不然病要如何好起來那……”擁有瘦弱身子的少女單手持碗,眼神緊張的看著竹床上側臥的男孩子,輕歎一口氣將碗放在竹桌上。
這位來曆不明的男孩子看起來隻有十二三的年歲吧。
為何身受重傷?
看他倔強的脾氣,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吧。
還有他那身不正常的華美衣服……
一張好看的成熟化的臉……
羅雅彌愣愣的盯著床上的人,搖搖頭退出屋子順便帶上了門。
……
一陣靜寂,沒有了剛剛那女孩子柔柔弱弱的聲音。
床上的男孩子緩慢的起身走下竹床,右手捂著左肋的傷口環顧四周,滿眼的嫩綠色。
竹子做的床,竹子做的凳子,竹子做的桌子,竹子做的房子……
竟然全是竹子做的!
伸手端起桌子上那少女放下的深棕色渾濁液體聞了聞,淡淡的沒有任何味道,淺嚐一口……
……
“啪嚓!”
一個清脆的響聲自竹屋想起,羅雅彌皺了皺眉,快步折回那身份不明的男孩子所處的房間。
“發生什麼事情了……額……”推門而入的羅雅彌沒有看到床上身受重傷側臥的男孩子,相反的一個黑影動作敏捷的竄到她身後左手擒住她的雙手,右手掐住她的脖子。
“你是什麼人,這裏是哪裏?”看著摔得粉碎的碗和一地的藥汁,又想想現在正在身後的動作敏捷的人,羅雅彌忽然有些欲哭無淚。
雖然將他救回來的時候就有[他不一般]的覺悟了,沒想到他還真不是普通人!
“我不是壞人。”羅雅彌淡淡的說,心裏不禁擔心她會不會因為一時的好心而將自己送上黃泉?!
“不是壞人為何將毒湯端來!”男孩子說得理直氣壯,手勁因激動不由的加大。
“額……好痛……那不是毒湯,是給您的救命藥!”笑話,她羅雅彌小小年紀便是隱世神醫,平時人家想求她治病救人千金不允,竟會被自己一時善心救來的白眼狼說成是[毒湯]?!
心頭不禁有一股怒氣,抬起腳狠狠地踩在男孩子腳上。
“啊呀!!你!”男孩子吃痛的放開抓著羅亞彌的手單腳著地,抱著被踩痛的腳跳來跳去。
“哼!”羅雅彌輕哼,大不了踩壞了我再給你治好,反正相信自己的實力一定不會讓你變成殘廢!
稍稍立定,男孩子看了看比自己高出一頭的女孩子滿臉通紅的問:“大嬸,你真不是哢冪的人?!”
“什麼?大嬸?”指著自己的鼻子,羅雅彌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我芳齡十四,美若天仙……(作者語:不是吹,我家閨女個個都是傾國傾城的紅顏禍水。羅雅彌語:傾國傾城的紅顏留下,禍水可以去掉。軻冉語:雖然咱倆長得一樣,但這“紅顏”是我,“禍水”是你!羅雅彌:……)
居然敢叫我大嬸?!
“哼!”看出羅雅彌的難堪,男孩子更加狂妄的說:“瞧您這身高,恐怕不小了吧!”
“哦!原來是你嫉妒我的身高呀,小矮子!”羅雅彌掩嘴輕笑,幹淨的小臉上大大的眼睛彎成兩輪弦月,粉紅色的小嘴向上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男孩子看的有些失神,搖搖腦袋,轉過身去不再理會她。
“既然是救命的藥,再拿一碗來。”其實,自己身上的傷並不需要人類那些無用的東西醫治,但不知為什麼,忽然就想試一下人類的東西有幾分用處。
“……”沉默片刻,羅雅彌將打翻在地上的碗的[屍體]拾起,轉身,走了!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屋內響起那男孩子氣急敗壞的聲音,走出門的羅雅彌終於忍不住笑了。
“溟,快起來喝掉!”依舊是男孩子躺在床上,依舊是女孩子單手持藥滿眼緊張的立在一旁。
但是此時已非彼時,不知過了幾個春秋,羅雅彌再次采藥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滿身是血的異裝黑衣男子,然後再次善心大發將他拖了回來。
當然,這次她準確的認出這便是幾年前自己救過的白眼狼,沒記錯的話,他叫溟。
伴隨著睫毛的微顫,薄唇輕啟:“我不要喝那種東西,也可以好起來的。”溟醒了,然後懶懶散散的說著。
“恩,”這是羅雅彌相信的,當初那麼重的傷,一般人的話,一定不會活下來,就算是習武之人也不會隻喝一次藥就將傷口恢複得幾乎不留疤!
“這次我請你喝粥。”羅雅彌淡淡的說。
“粥?”這種東西聽說過卻沒吃過,要知道魔族中人隻需日月之精華即可吸取身體所需的養分。
“不要算了。”有了幾年前的初識,兩人第二次見麵竟然都[自然熟]起來。
溟抬起頭看著羅雅彌,她的皮膚比幾年前更美麗了,白白的透著一絲紅潤的光澤,眼睛比以前更彎更明亮了,烏黑的透著靈光,橘子瓣似的小嘴唇,閃著健康的紅潤。
“不如你喂我吧!”不經大腦思考,溟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恩?什麼?”羅雅彌震驚,微微眯了眼睛,溟比以前更迷人了。
兩道濃而有型的劍眉,琥珀色的眼睛仿佛能迷惑別人,高挺的鼻子下微薄緊抿的唇和腮邊不正常的病態的紅暈,這樣看著,羅雅彌自己的臉也不禁熱了起來……
“好呀。”羅雅彌笑,然後用勺子舀了半勺粥在嘴前輕吹幾下塞到溟因驚訝而微啟的口中。
“不問問我是什麼人?”溟吃著嘴裏的食物,笑得可愛。
羅雅彌輕搖幾下頭,又重複著剛剛的程序,舀半勺粥,在嘴前輕吹幾下塞到溟大張著的口中,笑著說:“我的病人。”麵無表情。
哼,聰明的女人。
“在你的時代,女子的閨房裏不應該有男人吧。”又吃一口,溟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張精致的、從幾年前初識之後便開始一直在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臉。
“……病人無妨。”羅雅彌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隻是看到溟盯著自己的眼睛的時候心髒不知怎的漏跳了兩拍,慌張的壓低了腦袋不再看溟。
窗外夜色正濃,幾顆星星調皮的透過窗子看窗內的兩個人,四野安靜得隻剩下蟲鳴。
“不然,你嫁給我如何。”
“抬上這個箱子,”羅雅彌微微笑著對身後的溟說:“今天下山——義診!”
溟皺著眉頭抬起箱子,不爽的道:“這半個月都成你勞工了,什麼都要我做。”
自從那晚之後,溟很順利的以[羅雅彌相公]的身份死皮賴臉的留了下來,至今已經有小半個月了。
……
山路崎嶇,清晨的時候山路有些濕滑,羅雅彌倒是走的輕巧,隻有溟抬著負重的箱子有幾次險些滑倒。
“果真是富家子弟,沒用!”羅雅彌淡淡的看了一眼溟,撂下一句簡單的評價,步子飛快的往山下走去了,還不忘轉頭狠狠的說了一句:“再不快點跟上來可是要走丟的!丟了你倒是沒什麼,丟了我的箱子,你可是要陪我銀子!”然後一轉眼,沒了。
見羅雅彌小小的身影逃也是的消失在自己眼前,溟隻哂笑一下,飛身躍起,一眨眼便來到了山下。
……
“哼哼,看你一會要怎樣下來,富家子弟!”羅雅彌小跑著來到山下,嘴裏小聲的嘀咕著,嘴上雖說著狠話,心裏卻想著萬一他下不來要怎麼辦,這深山野林的。
“姑娘,你不擔心他真的下不來?”一個男聲從身後邪邪的響起來。
“恩,不擔心,丟了才清淨呢。”羅雅彌想也沒想就出口否認內心的想法。
噝,不對呀,這是和誰說話那。
悶悶的回頭,身後赫然立著一個黑衣人——“娘子,你就這麼想相公我死翹翹呀。”
羅雅彌眯著眼睛抬起頭,闖入眼簾的是一張精致的,帶著壞笑的溟的大臉。
翻了個白眼,羅雅彌憤憤的繞過擋在身前的[肉牆]往鎮子裏走去。
溟也不說話,徑自走在羅雅彌的身後晃悠悠的也進了鎮子。
羅雅彌的義診似乎很有人氣,一大早上,就圍了大堆人,溟覺得白看病又沒銀子數,無趣的來了[半路失蹤]跑去不知哪去玩了。
直到太陽幾乎消失了才回來,羅雅彌那裏依舊圍得人山人海的。
溟等的無奈,便動了動小手指,頓時羅雅彌身旁的病患們便異常的疼痛也沒了,病也痊愈了……
這一舉動早被羅雅彌發現。
羅雅彌隻是眼神複雜的看了看溟,之後兩人便又借著月光往山裏走。
一路上誰也不說話,羅雅彌終於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看著溟,一本正經的說:“你這人不一般。”
溟也沒個特別的反應,隻是淡淡的說:“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呐。”
“是早就知道了,就是沒想到竟然特殊到這種程度。”羅雅彌誠懇的說:“你是神嗎?”
“哼,神算什麼,我是魔!”溟毫不顧忌的說,那表情仿佛身為魔族是一件多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恩,怪不得你看起來不像好人。”羅雅彌笑。
“娘子,你說相公我什麼?”特意強調了[娘子]和[相公]這兩個詞,溟嘿嘿的笑,眯著眼睛看羅雅彌。
黑夜裏的羅雅彌絲毫沒有減慢動作,仿佛周身還散發著光芒一樣——她果真有暗黑係屬性的異能。
“你……呀!”羅雅彌氣急敗壞的回頭卻不小心因為動作幅度過大而扭傷了腳。
坐在地上,羅雅彌抬頭看溟,眨著眼睛可憐兮兮的說:“腳,好像扭到了。”
溟隻得抱了羅雅彌一個躍身懸在了半空中,箱子也不要了。
看著懷裏的羅雅彌,眼睛裏平靜的看不出有任何和情緒,“怕嗎?”
“哼,我羅雅彌怕過什麼!”羅雅彌哂笑,一臉的無所謂,卻在溟加速飛回竹屋的途中抓緊了溟的黑衣。
……
溟輕輕將羅雅彌放在床上,褪掉鞋子檢查傷勢。
“喂,妖魔鬼怪,你有能力把它弄好唄。”
羅雅彌覺得既然義診的時候他都可以動動小指頭就把那些病患醫治好,現在她這種小傷小病的,應該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吧。
“……”溟抬頭,麵無表情。
“怎麼,不願意?”羅雅彌撇了撇嘴,虧得剛剛還覺得其實溟這個人也是挺不錯的……
“我不是妖魔鬼怪,這傷還是你自己慢慢養吧,浪費我法力!”翻了一超大號白眼,溟拿被子把羅雅彌蓋好,“想吃點什麼?”
“額……你會做飯?”真是想不到。
“哼,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有什麼是我不會的!!”溟依舊是一臉的得意,一揮手便出現了一碗粥。
“呦~~感情是變戲法的!!”羅雅彌用不屑的眼光從上打量到下,“虧你還一口一個娘子,也不幫我把腳搞定!”
“嗬嗬,感情還是我的不對了,”溟的小眼珠在眼睛裏轉了一圈,邪邪的笑著說:“不然我謝罪好了。”
“……”看著溟一係列的表情,羅雅彌身上冒出一層冷汗,沒說話。
“我喂你吃吧!”溟笑容燦爛,繼而又道:“你不是也喂過我!”
看著溟笑的一臉陽光燦爛的,羅雅彌的心竟然漏跳了一拍。
窗外月亮彎彎的,笑著看屋內男孩子笨拙的舉手,喂表情僵硬臉色羞紅的女孩子吃東西……
我還是張嘴吃了溟放到我嘴邊的粥,然後抬頭看了看溟一臉莫測的高深表情,禁不住好奇的問:“想什麼那?”
“恩?”
他好像在想什麼,隨後看了看空掉的勺子反應過來似的又舀了半勺吹了吹舉到我嘴邊,我很乖的就著這種方式吃掉一碗粥。
忽然有種熱淚盈眶的衝動!
心裏沒來由的暖了一下下,抬起頭,我居然看到冰山溟笑了!
全麵升級的新模式!
戰亂……
戰亂……
夢裏橫屍遍野……
一個穿著月白色戰衣的年輕女子抱著穿著不同款式戰衣的年輕男子……
“溟……”破碎的喊聲……
女孩子痛苦的大叫,撕心裂肺,響徹雲霄……
“別死!你說過要保護我的……”
“別……別!”夜,靜悄悄的,而我略帶水汽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安靜……
“軻冉?”溟好聽的聲音從胸口想起,伴著關心的柔軟語氣問我:“做噩夢嗎?”
“啊?……恩。”此時的神情有些混沌,我……做噩夢了……而且是很真實的噩夢,就連那種傷心、悔恨、絕望的感受都體會得一清二楚,就像是我親身經曆過一樣。
一道淡淡的白光過後——溟又出來了。
我睜開眼睛,看見溟坐在床前,用手擦掉我額上因驚嚇而冒出來一層細密的冷汗,問:“沒關係吧。”
聽不出絲毫感情,我看見溟毫無波動的眼睛,然後扯出一個虛弱無力的笑,說:“沒事才怪!”
“……”
“……”
一陣沉默,很靜很靜,靜到呼吸和心髒跳動的輕微響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你睡吧,那隻是做夢。”溟依舊是麵無表情的說。
我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打算蜷到床上繼續睡我的[大頭覺]。
才閉上的眼睛忽然又大張開來。眼前忽然一閃而過一個身影,使我恍惚了一下,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在被窩裏團成一個球。
“哎……”溟沒再說話。除了了一聲輕歎之外我便也再沒聽見動靜。
一夜無眠!
頂著黑眼圈,我無力的看了一眼大爺似的坐在床邊的人,悻悻的開口問:“沒睡?”
“恩。”很簡單的回答。
“那個……”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溟足以將我“保鮮”的冷冷的視線堵了回去。
“該你知道的,自然會讓你知道;不該你知道的,就當做噩夢忘掉吧。”溟說,順便還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這話的意思很明確,按我的理解就是——昨天夜裏,我夢中[不小心]窺視了溟的內心!
也就是說,昨天夜裏夢到的應該是確有其事了,想想貌似以前也曾夢到過,而且似乎場景及背景都沒有變化嘛!
翻身下床,頭也不暈暈的了。
收拾收拾準備上學。
對著鏡子,我偷偷的看了看鏡子裏邊的我身後的人,哼,果真還是麵無表情的悶著,好像誰欠他八百吊銀元似的。
翻了翻冰箱,拿出最後一盒僅剩的沒過期的奶,開了門正要走,忽然想起溟說過我們不能分開超過一百米,我於是乎無奈的回頭,很不爽的問他:“喂,你。不跟著我走?”
他聽了我的話並沒有動身,反而是雙手枕在腦後後,仰臥在床上,用標準的懶人口氣,字正腔圓的說:“我累了,不想動!”
喝,這話說得還真是理直氣壯的呢。
“你不走我怎麼辦?”真是火大,雖然說你是我現在用的著的心髒……
“涼拌!”懶懶的口氣……
“KAO!我還要上學的!”
“沒關係,你一個人就可以。”他說。說完還不忘眯著眼睛笑看著我,一臉戲謔道:“其實不在一起我也可以保證你不死掉。去吧,別忘了帶上門!”隨即抓了我的被子蓋在身上,然後眯上了眼睛。
“……”靠~~丫丫的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
既然他說沒事,我便獨自一人悠哉悠哉的往上學的路上走。轉角的時候,一抹青草綠鬼影一般飄過我對麵的人行道——誒?這不正是發燒前一天和修一在走廊裏罰站時,我腦海中一閃而過的身影嗎?!
我觸電似的渾身一顫,緊隨其後。
“哎~~!”真是鬱悶哪……
想來還真是詭異的搞笑哈!我竟然因為看到一抹[青草綠]就鬼附身似的來到這鳥不生蛋的破地方。
在這坐城市裏活了十六個春秋,竟也不知道這城市裏還到處都是[秘密基地]哈!頭兩天才[拜訪]過羅雅彌的生前居所——芷黎家新近開發的那個旅遊景點。這回竟然又是一個[皇陵]藏匿地點似的風水秀麗的[世外桃源]?
那抹[青草綠]早在幾百年前就被我跟丟了……
“哎~~”我又歎了一口氣,跟人跟丟了也就算了,這下連出口都找不到了,主呀~~神呀~~佛祖呀~~各位打算讓我怎麼回去啊~~?!
我晃晃悠悠的在這打轉轉,心裏想著羅雅彌會不會再度現身幫忙。
“……額……”天哪~~~~~~
我發現我現在說話特別特別的靈驗。這不,剛轉過山間小路中的一個大~~~拐角,那抹[青草綠]便粉墨登場了!
“羅雅彌!”我本來想親切點叫人家雅彌來著。又怕認錯人,隻好連名帶姓的叫了——免得人家聽得不清楚。
果真,那抹[青草綠]聽到聲音倒是也沒說話,就是回了頭,然後笑了。
噝……
笑得那叫一詭異,我冷汗都出來了!
我小跑兩步過去,也沒見她走動,可是總是追不上她。
停了停,我略帶不滿的說:“羅雅彌,你等等我,走那麼快趕投胎呀!”
話一說出口我就後悔了——據我所知,好像、貌似………某天在竹屋,她被奇怪的風穴吸走了,而我卻得救了……
額……這個……那個……
看現在這情形,該不會是這羅雅彌變成厲鬼來找我索命來了吧?!
打了個哆嗦,我立刻否定了這一想法,既然在夢裏看見了她和溟在一起,溟都不是正常人了,想必她一定也不是一般人!
向前走著,已經到了半山腰了,抬眼一看我有點慌了——羅雅彌那抹[青草綠]竟然又被我跟丟了!
“KAO!!!”我不滿的大叫一聲。
因為不想出口成髒,我隻是悻悻的在心裏溫習了一遍[三字經]。
母親的!
真想一拳頭敲開我自己的頭,看看裏邊是不是有短路的地方,咋跟個人總是能跟丟?!
憤憤的回身,呼呼~~摩挲摩挲小胸脯,羅雅彌那該死的[青草綠]裙子就離在我身後不到十步遠的地方,裙擺飄飄呼呼的,有點鬼魅!!!
這要不是大白天的,我還不得被嚇得背過氣去!
我抬頭看了看正燦爛的照耀大地的太陽公公一眼,然後放心的走向羅雅彌——聽說鬼白天不出來,一般白天出來的都是會被太陽曬成灰的!
“雅彌姐姐,”恩……得這樣叫吧,顯得我懂禮貌知道尊敬別人不是!“咱這是看什麼那?”
我轉頭,順著羅雅彌眼睛看的方向向下看——一個狗洞!
看到那洞的時候我腦袋裏的第一個蹦出來的、據我所知的、貌似還稱得上是一[名詞]的詞就是那洞一定是——“狗洞”!
那個[狗洞]扁扁長長的,不大不小恰好是一個成人爬著進去的高度,寬度應該容得下兩個人並排爬行。(如果是[重量級]人物,一個半應該也沒問題吧……)
嘻嘻,我心裏暗笑,這羅雅彌不會是想爬[狗洞]進裏邊一探究竟吧?!
我正想著呢,羅雅彌這才終於想起還有我這樣一號人在她旁邊絮絮叨叨了半天。
轉過頭,扯著嘴衝我笑,眼睛空洞無神一片死灰……
噝~~母親的,嚇死人呀!
她要是再說上一句冷冷冰冰的話,這就成當代鬼片現場了!!!
正當我白眼滿天飛的時候,羅雅彌終於開口了:“跟著我,帶你看一樣很重要的東西!”聲音輕輕柔柔的。
我抬眼,看到她平靜如水的雙眸,眸中淡淡的,感覺好像一切在她眼中都清楚明了。
正感慨著呢,下一秒我便愣住了,原因是——羅雅彌絲毫不顧及形象的蹲下身子,雙手著地,鑽進了我剛剛所謂的那個叫做[狗洞]的地方……
汗……
狂汗……
瀑布汗……
成吉思汗……
難不成——我也要跟著鑽[狗洞]?!
哎~~
我本能的發出爬進“狗洞”以來的第N次歎氣。
這是誰家的狗啊?挖個狗洞要挖這麼深的!
哎~~
抬手看了看表——大約走了半個小時了。
胳膊、小腿兒都酸痛無力了!
哎~~
我又曠課了。
這是開學以來的第幾次了?
哎~~
正當我想著接下來改感歎什麼的時候,終於,前邊的羅亞彌停下來了。我那叫一個激動呀!!!
剛想問她這是到了什麼地方,卻見她一個大轉身,改用臉麵對我,然後露出一個大大的,甜美可人的笑。
雖說這洞裏邊是黑暗的,但是很奇怪的我竟然不用手電等照明工具依然什麼都看得到!
聽說過有[夜盲症]的,倒是還沒聽說過誰的了[夜明症]的!
但是再盡管怎樣沒聽說過,還是發生在我身上了。從小就是,我的世界裏似乎從來沒有黑夜和白天之分……
羅雅彌依舊笑,笑的我渾身發毛。
沒等我說話那,她又搶先了一步,笑得更加美麗動人了。我隱約看見她的臉似乎有微微的紅,然後,她說話了。
她的話使我覺得我瞬間石化了!然後沙化了!最後我能感覺貌似有一股卷著秋天裏黃黃的不知名的樹葉的風吹過,最後,我風化了……
“嘿嘿,咱還得返回去,剛剛那個岔路口,我走錯了!”她說。
“嘿嘿,我們剛剛走錯了,還要返回去!”羅雅彌怯怯的說,聲音雖不大,足以使我聽得一清二楚!
“誒!!!”我驚訝的喊聲響徹雲霄……
母親的,居然還要按原路返回……
兜兜轉轉的繞過小山,在山的另一側羅雅彌又停下來了,我狐疑的跟著她眼睛的方向看,這回是一個較大點的山洞,我腦中又不禁猜測著洞的“製造者”——
狐狸,狼的洞吧?
——不可能,太大了。
老虎,獅子的洞吧?
——也不可能,這地方出現不了那種擁有“帝王之相”的物種。頂天也就跑出來幾隻山狸貓,假裝充當一回老虎他師父。[⊙﹏⊙b汗]
這樣一猜——不會是熊吧?!
熊?!
還真不知道會是貓熊,或者是狗熊,看了看四周,貌似也沒有竹子呀!
媽呀!
該不會真是狗熊?!
打了個寒顫,我分明看到羅雅彌那家夥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踩著她那典型的窈窕淑女的淩波微步,衝進了山洞!
哎~~
難道這就是剛剛那個大大的山洞?
我接著發出這一天裏的第N加一次歎息,真是沒想到呀~~沒想到~~打死我也想不到~~當然打不死我我也想不到……
(作者汗顏:軻冉你丫就廢話吧你!軻冉投給某作者一記超級無敵世紀末大白眼,惡狠狠的道:⊙﹏⊙b汗!!!本來就是想不到的事情嘛~~是悠悠你丫這樣寫,我才會這樣想的吧!!!某隻作者再次灰溜溜滴逃走……眾人:丫丫的,你不是在這裏湊字吧……!)——外邊是很大沒錯,結果到了裏邊竟然越走越小,最後隻能用爬的,現在我才知道,為什麼開始羅雅彌會走錯了!
“到了。”終於,羅雅彌淡淡的一聲[到了]宣布我們此次[蚯蚓爬行體驗旅行]順利告終!!!
“這是什麼地方?”我隨後站起身,拍了拍褲子和衣服上沾的土。
“隨我來就是……”羅雅彌果然[名不虛傳]!
怎麼這一天的竟是打一些啞謎來給我猜!
我十分、非常、以及超級不爽的跟在她身後,一邊哼哼著不滿,一邊轉著小腦袋,滴溜溜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恩,洞裏邊果真很大……
雖然洞口也大。但是……
剛剛這[過道]也太窄了吧——竟然要用爬的!
話說羅亞彌也還真是有夠淑女的哈,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噝,雖然飄逸,但是不管怎不看都還是覺得有點詭異,不過我跟在她身後好像並不是很害怕,就是很自然很親切的感覺。
噝……親切???
親切!!!
我現在竟然會感覺到親切?!
我現在竟然在感覺到親切的同時——不、會、心、口、痛!!!
還真是少見哈!
想來,羅雅彌是曾經這樣跟我說過的:我、溟還有她是[三位一體]的。
恩!
這樣看來還真就是三位一體的呢!!!我和溟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心裏暖暖的也不會感到不舒服。
爬過小[過道]。
又穿過黑暗的大[走廊]。
原本眯著眼睛的我跟著羅雅彌走到一處寬敞的平台,這裏稍稍有幾縷陽光透過。
我仰著腦袋看了半天,順著直鉤鉤的、像線一樣從最頂空射下來的陽光看眼前的羅雅彌,她似乎也眯了眼睛。
“喂,羅雅彌,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我知道你會來!”輕飄飄的,不帶絲毫感覺,就像在陳述一件已經知道結局的故事。
“……”天!
我還真是對她相當無語呀,什麼叫我說城門樓子她說誇誇肘子哈?這分明就是所問非所答嘛!!!
“額……那個……咱能不能不這樣說話呀?感覺……”很恐怖!
“恩!”依舊是輕輕的,但此時的羅雅彌卻轉向我,依舊輕飄飄的話,從她口中平靜的飄出:“我一直都在找你,找了好久好久……”
噝……
丫的,冷汗都要陰濕衣服了!
她這話在鬼片裏接下來就該說啥啥:“我死得好慘”、“你來陪我吧”、“還我命來”一類的吧!
想著想著我不禁打了N個寒顫,很狗腿的討好的笑著說:“嗬嗬,那個,羅雅彌姐姐呀,咱倆好像沒啥深仇大恨吧?!”
在我的記憶裏好像是沒有呀!
啊!不對,有!!!
——某天竹屋裏的莫名風穴!!!
“哦嗬嗬嗬嗬,雅彌姐姐呀,那天我實在不是故意的哈,隻是因為你想要試試的,誰知到……會發生那種事情呀!”我有些不知所措,說起話來邏輯都不能連貫了!
話說那天要不是溟反應得快,想必死翹翹的應該就會是我了吧!
“誒!不對呀,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讓我死?
突然反應過來羅雅彌可能有這一層意思,我就突生了討厭她的想法!
“……”羅雅彌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下,然後輕聲的歎了歎氣,道:“哎……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她故作惋惜的又搖了搖頭這才接著說道:“那天你們看到的,並非是我本人。”
“恩?”啥啥啥?
我咋一時搞不清楚她這是跟我說啥呢?!
“你現在看到的也並非我本身!”
嗚嗚嗚……這話是啥意思呀,姐姐,我膽小,您可別嚇我哈!
“羅……羅雅彌……你……”我哆哆嗦嗦的,正欲求饒讓人家放過我小命一條的時候,羅雅彌又說話了——
“軻冉,其實,我就是你,你也是我。”我分明看到了一絲無奈夾雜著幽怨閃過羅雅彌原本沒有絲毫情感的平靜眼底。
“嗬!怎麼可能?!”我的媽呀,難不成我還靈魂出竅了?!
“算了,這事情一時半會的也說不清楚,今天來,是要帶你見一樣重要的‘寶貝’的。”說著她又給了我一個[隨我來]的眼神,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隨著她走過平台,眼前的光線漸漸的又消失了,視野裏是茫茫的黑暗,不過我依舊能看得清楚地麵的路和眼前的羅雅彌。
其實我並不覺得奇怪,自從擁有那顆[健康而美麗]的心髒之後我身邊發生的事情便一件一件開始變得奇怪,而我則見怪不怪了!
“很想知道為什麼可以在黑暗裏你依舊可以看見東西嗎?”羅雅彌又發話了。
“不是很想知道。”知道又不一定會有啥啥好處的。
“不是很想?那就是說也有一點‘想’,是不是?”羅雅彌接著說,似乎在開導我問問她我是為什麼可以在黑暗中看見東西。
“恩,你知道?”哼,笑話,既然人家想讓我知道,我為什麼不問問那,既滿足了人家的虛榮心還能讓我知道個中緣由這豈不是一舉兩得?!
“哦嗬嗬嗬嗬,孩子,你真聰明!”——我都忍不住這樣在心裏誇獎我自己了呢。
沒想到羅雅彌隻是停了停,回過頭若有所思的又看了我一眼,接著轉過頭去,繼續向前走,還不忘再淡淡的吐出一句毫無感情的話:“既然不是很感興趣,我還是不要說好了!”
“……”KAO耍老娘開心呀!!!
雖然不滿,我依舊乖乖的跟在她身後,不過至少現在我還是可以肯定的是:她此時起碼不會一個不爽就把我立馬[哢嚓]掉!
又在洞洞裏七拐八拐了半天。
我著實感歎著羅雅彌的記性哈!
這裏跟迷宮似的,竟然還有岔路口!
她能領著我不迷路的轉來轉去,還真是不容易哈!
看著眼前的羅雅彌動作漸漸放慢,我也跟著放慢腳步。
又轉過兩處拐角我們停在一扇大門前,大門旁邊還有不知道幾扇大門。
我心裏不禁暗暗納悶——這小山在外邊看著並不是很大呀,咋這到裏邊一看反而像是[無窮大]了呐?
雖然納悶我也沒問啥,默默地看著羅雅彌一臉~~~~~~神往的看著我們麵前那扇門,然後看著她姣好的雪頰映上一抹詭異的紅,再然後,隻見她櫻桃小嘴小嘴微微上揚,輕啟磹口說了句:“去把門推開。”
像是陳述句,也像是疑問句,但是我更多的聽出那絕對是命令的語氣!
哎~~
算了,不和她一般計較,畢竟她也一定是像溟那種不好對付的異類!
我偷偷送了她一記超大衛生球,也沒言語,很聽話的推開了門,然後回頭斜了一眼羅雅彌,很疑惑的居然看到她甜蜜的笑了……
“走,你帶我進去!”她說。
“我?”我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不應該是你帶我進去嗎?!
看著我疑惑的樣子,羅亞彌笑了,輕柔的跟我解釋道:“現在的我,隻有‘依附’你了!”
雖然沒懂,但聽見她接下來的一句:“你拉著我,我帶路。”我便又聽話的照做了。
進了屋子,裏邊是明亮的。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沒有陽光照進來。
雖然沒有陽光,這山洞之內卻依舊亮如白晝,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下意識的撒開了羅雅彌的手,自顧自的向前走去,打算尋找光源的出處,然而卻並沒有注意到當我撒開手後,羅雅彌驚慌錯愕的眼神和她漸漸變得透明的身體……
當我尋[光]無果打算回頭問問羅雅彌的時候才詫異的看見她正在慢慢的消失!
“喂,羅雅彌!”媽呀,不是吧,這都是些啥反應呀?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呼呼~~
還好我沒有也跟著變透明,還以為他要和我同歸於盡呢!
“……”她張著嘴,很急切的想要說什麼,卻張著嘴光看見動了,就是沒聽見聲!
“喂!喂!羅雅彌,你可別嚇我,你消失了我一會兒咋出去呀?!”
看看!看看!我現在才發現我果真是有夠冷血的說,眼見人家就要[嗚呼哀哉]了,我竟然還一本正經的跟人家討論我一會兒要怎麼出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呀!]
我上前想抓住羅雅彌得手。
匆匆的跑向她,還沒等站穩就一個趔趄——我穿過了羅雅彌半透明的身體了!
轉過頭嘴角僵硬、有點不自覺的上下輕顫了兩下……
媽呀,這又是啥情節???
還真是大白天的遇見鬼了哈!!!
她也回身麵對我,似乎意識到[再掙紮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於是她抬了抬手。
我向著她抬起手的方向看去。
又是一扇門。
在這明晃晃的大廳裏一切擺設物品甚至就連牆壁都被漆成銀白色,那叫一金碧輝煌呀!然而卻唯獨羅雅彌抬手指得那扇門是純黑色的!很窄很小,似乎不想被人發現,卻又突兀的單獨在這一片銀白裏成為純黑色的異類。
我試著走過去,兩手稍微一使力便將那扇看似很厚重的門推開了。
闖入眼簾的又是一個大大的房子,很空,唯獨一個棺材似的東西立在正中央,這是我想起了埃及法老、木乃伊、幹屍和寶藏一類的東西。
我疑惑的轉頭,看見羅雅彌鼓勵的眼神。
心裏不禁又犯了一陣子嘀咕。
母親的!
該不會是想讓我打開看看吧?!
要死了真是!
看了看四周,很氣派,像有錢人[隨便揮霍]的後果!
不過,一般有錢人好像都把棺材裏邊放上金銀珠寶避免人被家偷走。
難道……
這裏邊真有價值連城的寶貝???
恩,很有可能!想想他們這種不正常的人應該不會有閑到沒事叫我來看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死人吧?!
壯著膽子——我從來都不知道我有這樣大的膽子——我打開了棺材——隻是輕輕的一推,那蓋便掉了!
“嗬!”我倒抽一口冷氣,母親的!還真是一死人,該死的羅雅彌,嚇死我得了!!!
正欲回頭痛罵那個正在半透明的死孩崽子,卻發現羅雅彌居然徹底消失了。
而此時……
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因為……
“丫頭,我怎麼會在這裏?”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
“啊啊啊啊啊啊!!!!!!”一陣聲嘶力竭之後,小女子我以及其不優雅的姿勢昏死在地上……
很光榮的結束了此次[古墓驚魂]的冒險戲碼……
這是不平等的遊戲!
“丫頭,我怎麼會在這裏?”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縱使再好聽,但是此時卻也怪嚇人的!冰冰冷冷的仿佛不帶絲毫溫度……
“啊啊啊啊啊啊!!!!!!”一陣聲嘶力竭之後,小女子我以及其不優雅的姿勢昏死在地上……
……
“喂!軻冉,我在和你說話!不要裝死!”
呼呼!!該死的溟忽然出聲,我這小心髒呀,還要把它給嚇得[罷工]了呢!
好吧,我承認,我是在裝死。不過沒想到躺在這兒棺材裏的人竟然是溟!
我慢悠悠的站起身來,微低著頭,斜了眼睛打量著他,慢吞吞的說:“我也不清楚。”
“……”
聽了我的話,溟也不作聲,依舊坐在棺材裏。我們就這樣,一個坐在棺材裏,一個站在棺材旁,安安靜靜的,四周充滿了可疑的冷空氣……
“……”沉默呀……
“……”安靜呀……
終於,為了舒緩一下有點冷凝的空氣,我首先開口打破了著詭異的寧靜:“喂,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我床上睡覺嗎?”
噝~~這話說的,一說出來我就後悔了。看了看一臉若有所思的溟,我明顯的感到一股熱氣流突地竄上臉,就連耳朵都微微的有些熱了。
什麼叫[我的床上]?!
嗚嗚嗚~~這下一定要被溟誤會我是花癡了!!!
嗚嗚嗚~~這話說的,感覺不但花癡,貌似還有點[H]成分?!
“恩……一個巨大的吸力,醒來就到這裏了。”溟不再若有所思的看我,翻身出了棺材。
“哢哢!”
“咯咯!”
“砰砰!”
“……”我一臉狐疑的看著麵前的人。
天哪!
他竟然……
竟然……
很不顧及形象的揉脖子!
扭腰!
還不忘在地上歡快的蹦了兩下!
更意外的是,他隨後衝著我露出自打我見到他“本尊”有史以來最最大的一個燦爛微笑!!!
那威力呀!
那影響力呀!
那殺傷力呀!
絲毫不亞於修一。直看得我想犯花癡!
媽媽呀~~
這可和平時的他不大一樣呀,這人要是[改常]可不一定是啥好事。
難不成……
莫非……
這人睡著覺被換了個地方接著就變了態了?!
恩!
很有這種可能!
正陷入無盡思考中的我絲毫沒有注意到溟看我的眼神。直到一句:“你這表情還真是豐富哈。”這才把我拉回現實。
“恩!恩?”開始沒反應過來,後來反應過來的我狠狠地又打了一個冷戰——平時不苟言笑的溟此時竟然看著我歪著嘴邪笑,滿臉的玩世不恭。
“羅雅彌呢?”他問。
我明顯看見一抹肅殺滑過他眼底。
“額……就……半透明了……然後就沒了……那個……與我無關的……她忽然就不說話了……就……”我拚命的搜索著語句間的連接詞,打算使我說的話聽起來有點邏輯,可還沒等我想好怎麼組織語言的時候,溟先聲奪人“她又消失了對吧。”
“恩恩恩!對對對!”哇塞!溟實在是太聰明了,我頓時對他的崇拜如滔滔江水源源不斷!外加連綿不絕的讚美詞泉湧般填滿我的大腦!!!(軻冉:這些讚美純粹是劇情需要!!!雖然……當時是有點……作者:(*^__^*)嘻嘻……何必急著澄清呢~~當時是有點崇拜,後來崇拜就變質成喜愛了呢O(∩_∩)O哦嗬嗬嗬嗬嗬~[某悠露出標準的女王笑~~頓時震懾四方……])
“哼哼!”正當我沉浸於對溟的崇拜中的時候,溟冷冷的哼了兩聲,隨即像老鷹抓小雞似的將我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還想要傻傻的在這裏坐多久?”
額……怎麼聲音裏明顯有了一絲鄙視?
等等……
鄙視???
鄙視!!!
我竟然覺得溟現在[鄙視]我?!
我有些氣憤,有些不知所措的將腦袋轉向溟,頓時,我感到渾身又是一陣惡寒……
“喂!你放我下來!”我對把我扛在肩上的溟進行了一陣拳打腳踢攻勢之後,終於因體力不支而被迫停下來,隻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的,直到口幹舌燥……
“溟……其實我們可以用走的。”我滿懷希望的看著那家夥絕對美得讓女人自愧不如到跳腳的正臉,討好的問。
哎~~原因是——非人類就是非人類!居然抱著我從那個大天窗似的洞飛出來了,還一路越飛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