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雪容昔舞的滿月是滿月之日,你算過沒有?”白月問道。
“看來這場戰爭是在所難免的了,白月,你有沒想過也許你會在這場戰爭中犧牲,抑或是在未來的日子裏,也許會碰上白書禮?”
“怎麼突然跟我提到他?你不是一直都很避諱談到他嗎?”白月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我隻是不想你一直這麼下去,你難道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每次隻要在滿月之時,你總會望著月亮發呆,然後暗自流淚,我隻是不想說出來讓你難過,其實你自己的心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對不起,我,還是忘不了他……”眼淚已在白月眼眶中打轉。
“想知道真相嗎?”一道聲音闖入這段談話中。
“什麼真相?”紫嫣反應過來。
“白書禮!”
白月立馬便抬起了頭,繼而一片訝異的望著雪容澈,真相?關於書禮……
白書禮,在白玫族中一直有著愈修羅的稱號,這是因為他是整個白玫族的驕傲,小小二十出頭,已將所有愈術學畢,加上與生俱來的天賦,他也幫忙解決了不少的病源。這在白玫族的族長看來,是或不可缺的存在,因此他有意將十五歲的白月許配給他,而天生潔淨的白月給人就是清純靚麗的感覺,即便白月小他五歲,他依舊為她心動。
這一年,白書禮二十三,白月十八,兩人已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地步,而對於還正讀書的白月來說,雖然很開心能嫁給白書禮,但還是有些顧慮的,她不想這麼早就嫁人為婦,這在學校看來是多麼別扭的一件事啊。而白書禮也看出了白月的心思,因此他提議可以先訂婚,等到白月完成學業時,他再娶她!這讓白月又羞又喜。
“謝謝你成全我。”白月依偎在白書禮的懷中。
“我們還用說謝謝嗎?恩?以後不許跟我說這樣的話了。”白書禮刮了下白月的鼻尖。
“好!”白月千依百順的應道,給了個香吻當作是補償。
“這樣就夠了嗎?我可不認為這樣就能填滿我?你要想想我還要等多幾年才能真正占有你?”白書禮表示著不滿。
而白月卻聽得這般話萬分害羞,真是不該這麼大膽的,弄得這個人又有機會糗自己了。在白書禮看來,這個紅透的蘋果不吃白不吃,捧起她的臉,便是一陣啃咬。
“白書禮嗎?屬下這就去辦……”黯瑰堡中一道冷言響起。
“你就是白書禮嗎?”陌夜望著麵前的男子,不愧是白玫族的驕傲,看是個柔弱色,卻是一個剛強人!但他那非一般的才能,會是主人的絆腳石,所以她一定要鏟除他,即便這個人一點戾氣也看不出,會讓人想放他一馬。
“你是誰?”白書禮語氣冷漠,全然不符合他的身份。對於他所不認識的人,他一般都不會給予好臉色,除了長輩他會以恭敬表現,再者就是對白月的寵愛,其他人,閃邊的分就有。
“不愧是修羅化身,傳言白書禮氣宇軒昂,善德兼顧,有愈修羅之稱,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陌夜依舊說著文縐縐的花語,始終未標明來意,但善記的白書禮,也猜到七八成。怕是為他這愈術而來吧。
“你想怎樣?”
“不想怎樣,隻是要除掉你,以絕後患!你該知道你這愈術會讓我家主人受到磨難,凡是主人的絆腳石,一切鏟除!”陌夜依舊冷語,兩道冰箭互擊。
“我拒絕!”簡短的話語,奇怪,他幹嘛要乖乖等著受死,他還有個寶貝要疼,他主人算什麼東西!白書禮自嘲想著。
“你想自殘也可以!”意思就是自廢愈術嗎?他為什麼非得要聽這個女的,而且這愈術對他來說是何等重要,怎能說廢就廢,這女的說得到輕巧。白書禮不禁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我依舊拒絕!”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你會後悔的……”這麼一句話回蕩著……
“白書禮,那女人是你帶回來的嗎?”白玫族族長問道。
“我不認識她!”白書禮望著陌夜,滿眼的憤怒!但在此刻族長看來,卻是在眉目傳情!
“白書禮,你別太過分了,你別想吃幹抹淨不認人了!那天你擺明說了你家誰不能滿足你的渴望,才會找上我的!我也不是個隨便的女人,是你說會負責,我才決定跟著你,你這算什麼意思?!”陌夜說著不符合她身份的話,那天明明是那麼的冷漠,此刻卻裝得如此柔情似水,是在幹什麼?現在是想要汙蔑他嗎?
“族長,我真不認識這個女人!”
“你不要跟我說,要解釋的話,就跟月兒說清楚!”族長明顯已經是怒火中燒了,陌夜的話很好的敲擊著他的心!這就是她所要達到的目的,白書禮,我要你身敗名裂!陌夜嘴角微揚望向白書禮。
“月兒!”白月此時正站在門外,看著這麼一場鬧劇!聽著陌夜的話,腦袋一陣嗡鳴。渴望嗎?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