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師父和聖姑的時候,我就有著想哭的衝動,好像滿腹的委屈與心事終於找到人訴說一般。聖姑摟著我笑著說道:“心心啊,懷孕的人要少哭,不然,以後生出的孩子,也會很愛哭的。”
我抹掉眼淚點點頭,師父問道:“怎麼風兒沒有來。”這一問,讓我又不禁感到心酸。
一邊的狐狸說道:“有事,來不了。”
“哦,怪不得,讓我們早早來流星國,原來是算好了心心會來啊。”師父說的話讓我心下起疑,為什麼說早早來流星國是為了等我,我抬頭看著狐狸,可他卻回避我的眼神。我想他們一定有事瞞著我。可是,為什麼呢?
“心心,堯兒中的是紅蘑菇,這是苗疆的毒物,怎麼會出現在流水國。”聖姑問道。於是,我一五一十把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師父和聖姑,同時也說出了自己會帶著堯兒離家出走的原因。
“豈有此理。”不平地說道:“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見一個愛一個的臭男人,不要被我碰到,否則的話,一定殺無赦。”
雖然說話野性了點,但可以看的出來,這是她另類的表示關懷的方式。她是如此的特別,如此的獨特,從狐狸看的眼神中,我能夠肯定,狐狸是喜歡的,隻是,他不願去肯定。
師父和聖姑沉默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安慰我道:“風兒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如此作為,定有他的道理。”
我也希望他不會對不起我,他有苦衷,可是我是他的妻子,他卻不願意告訴我,怕我擔心嗎?可是他有沒有問過我,比起擔心,我更害怕傷心呢。我落寞地低垂著頭,看著我,拔出劍來,喊道:“我現在就去殺了那個負心人。”直率的性格倒與我有幾分相似。狐狸趕緊抱住,說道:“冷靜點,這是別人的家事,你這外人插什麼手。”
一聽狐狸說自己是外人,香帥的性子又上來了,吼道:“我這外人怎麼了,我這外人看不順眼還會幫她呢,你們這些‘內人’,怎麼都不說點實際的,還盡幫那個男人說話啊,秦懷風,枉我當他是英雄崇拜呢,不過也是如此的俗。”
我看如此為我,心裏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靜下心來想想,如今既然已經出來,他做什麼事情,已不關我的事,當務之急,就是得把堯兒的毒給解了,以免他受罪。
“。”我喊道,停止說話,看著我道:“你想怎麼樣,說,反正我挺你。”
我微笑著點點頭道:“我想救堯兒,我需要黑線草。”
有些詫異我會說這些,問道:“你現在最想做的就是這些。”
我點點頭。
將劍插入鞘中,拍著胸脯說道:“沒問題,來人,去禦醫那取黑線來。”說完,走到我麵前繼續說道:“本來我當你是情敵的,現在誤會沒有了,我當你是姐妹了,我有什麼,你就會有什麼,離開了將軍府,你不用擔心吃住。”
豪爽的說道,我會心地笑了,大大咧咧的性格,確實很討人喜歡。“公主不必擔心,我與雲龍兄一起入股做生意,我有錢可以養活自己。”
一聽到我與狐狸做生意,立馬崇拜地看著我,說道:“紫萱,你好厲害啊,帶我一起做生意吧。”
我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想多了解和接觸狐狸,如此仗義的人,我又為何沒有成人之美呢。我點頭答應,狐狸一臉頭疼地看著我,好像在說:麻煩大了。
堯兒的毒解了,我也算是少了一樁心事,如今我隻想好好養胎,等待我的孩子出世。我謝絕聽到任何有關流水國的事情。堯兒在我麵前蹦蹦跳跳,與阿衰一起戲耍。由於改變主意要從商,師父和聖姑便不作多餘的逗留,繼續瀟灑的行走江湖了,臨行前,師父還給了我一個錦囊,讓我哪天再碰到秦懷風的時候再打開。我有些苦笑道:“傷我那麼深的男人,我還會碰到他不成。”
在我的安排下始終跟著狐狸出門談生意,理賬,記賬,上手相當快,也許這就是行行出狀元的真諦吧。還是挺有從商的天分的。
生意一直維持著現狀,不見有明顯的提高,為了我和堯兒今後的生活質量,我決定,必須得再狠賺一筆。我召集狐狸和商議新的賣點。
“紫萱,你想和我們說什麼呢?”問道,狐狸在一邊靜聽著。
我看著他們兩個說道:“我想賣字畫。”
“賣字畫?”狐狸一臉的不認同,“這種東西,不切實際。”
我不讚同地搖搖頭說出自己的觀點:“如今流星國的生活質量顯著提高,積壓在手裏的錢必定不少,但用錢的方向卻很少,賣字畫,我們可以打廣告。在自己的屋裏懸掛有名的字畫可以提高自己的內涵,很多有錢人,不是暴富,就是祖代遺留的財富,從他們手中賺錢,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