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癢~
是哪個不怕死的擾她清夢,不知道睡眠不足的人容易上火嗎!其黙兒不悅的翻了個身,意識漸漸回籠。
“歐、陽、烈!”
“娘子醒了~”
“要不醒你打算繼續舔到什麼時候!”要瘋了!這男人是中邪了還是著魔了,要說之前變得就已經讓人不舒服了,現在幾乎讓她無所適從,恨不得尖叫幾聲顯示過度驚嚇。
“是吻~”
“吻你頭!”其黙兒操起枕頭不客氣的拍上邪笑俊臉。
好色也要有個限度,得寸進尺當她沒知覺不成!白天仗著身體優勢對她又摟又抱,晚上趁她睡著時更是又親又吻,還恬不知恥的屢屢伸出鹹豬手對她上下其手。連著幾天,每天醒來都發現自己衣襟大敞,要不是她是來自開放的年代,早就拿一根繩子上吊以示貞潔了。
“你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不舒服要早點看大夫,免得病入膏肓半生不死拖累別人~”
“我沒病~”好狠心的娘子,居然咒他生病,該罰!
“你你~那你他媽的到底什麼意思啊?!”演戲有演成這樣的嗎?都快演成限製級了!
更可惡的是,她居然不覺得討厭,反而一個不注意就享受其中!
好粗魯~不過他喜歡!
“看不明白麼~”滿意的看著細白頸項上的牙印,歐陽烈笑得得意。
她會明白才有鬼,操!
其黙兒剛想罵人,張開的嘴就被實實堵住。
這這~這又是什麼情況?!其黙兒再次嚇得瞪大雙眼,雖說他最近老吃她豆腐沒錯,但嘴對嘴的親吻還是第一次,不對~這不是重點~
他幹嘛要吻她?
再其黙兒以為會窒息而死時,歐陽烈終於不舍的離開她的唇,改攻向他喜愛不已的細嫩脖子然後一路直下,直到扯開粉紅肚兜~
“等等~停~”其黙兒拉回最後一絲理智,稍稍推開他,臉上的紅暈顯示剛剛的意亂情迷。
老天!她這是在幹什麼啊!!歐陽烈不正常也就算了,難道她也病了不成!
“歐陽烈你~”在耍她是不是?!
“我喜歡你!”
“閉嘴!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耍人也不帶這樣的~厄~你剛剛說什麼?!”聽錯了,一定是的!沒想到病入膏肓的是她,居然都出現幻聽了。
“嫁給我!”歐陽烈不再逃避,他渴望她,不僅是身體,心裏更是如此。
他沒想到隻是意識到自己的感情居然可以給自己帶來那麼大的變化,每天可以毫無顧忌的對她上下其手,而不必再擔心兩人的關係問題。
“你~你說什麼?!”
“做我真正的妻~”
“是妾!”忘了他還有個正室不成。
“是妻~我唯一的妻”既然認定了她就隻承認她。
對上他深邃不做作的眼神,其黙兒差點被他打動。好在及時清醒。
再怎麼說變化太大了,很難讓人相信吧!
“既然出來了你其實大可不用再壓抑~”
“默兒?”為什麼他聽得不是很舒服。
“你隻是禁欲太久了!”看來以後不宜再假裝無事般的跟他公用一張床,害人害己。
“該死的,你不相信我?!”歐陽烈怒瞪她,難得他拉下臉麵向她吐露愛意,她居然不相信他!
會相信才怪!先不說他們相處的才短短不到三個月,她可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會讓他突然愛上自己的“好事”。除了沒怎麼積極反抗他的騷擾,但要是因為這樣就更加表明他隻是想要她的身體而已。
“你呢有時間還不如出去找個女人~”這種話出自她口還真他媽的奇怪!
身為女人,哪個沒個虛榮心,被人告白誰不小鹿亂撞一下,但要是衝著身體而來就另當別算了。
先讓男人注意到身體的女人,一定意義上是失敗的,她變成壞女人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她居然有膽叫他去找別的女人,還是在他才剛後。歐陽烈感覺男性自尊受到侮辱了。
“喝~很痛耶~我是為你好~”聽說男人憋太久有害身體健康。
她的手肯定紅了!
“真為我好就成為我的女人!”歐陽烈黑著臉,但手還是不由得放輕了力道。
“就說你隻是一時的欲求不滿~”而她沒打算成為他短暫的發泄物。
他確實是欲求不滿,但隻是對她,其他人他根本想都不想碰,不然何必要她提醒,寧願整天纏著她也不願找女人宣泄。
為了證實自己不是因為太久沒碰女人才對他有好感,他早趁這兩天有空當時如她所言的想找個女人宣泄滿腹欲望,然而每每看見那些一身濃鬱香粉味的女人,想到夜裏擁著她聞到的淡淡清香,在看看眼前女人頓覺反胃,碰都沒碰的隻想一路趕回她身邊。
“你要怎樣才相信我!”她要時間他可以給,但要他放棄她~不可能!
死都不信好嗎!
“我餓了,先吃早餐!”再糾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真相她再清楚不過。雖然難免讓人落寞一下,但也是沒辦法的事,與其自欺欺人最後受傷還不如一開始就知道的好。
歐陽烈瞪著她一會兒,不滿的再她嘴角咬了一口才放其默認下床。
現在不相信也沒關係,反正他有的是時間證明。